走遠些,清秋手搭在有蘇婠婠身上,道“再也不想吃牛肉了。”
有蘇婠婠道“都是好東西啊,殿下可不多吃點,殿下不是一些貪吃。”
清秋嘴硬道“誰說的,本殿從不貪嘴。”
“殿下這牙口還是要好好磨一下啊,開頭就這麼難啃。”有蘇婠婠道,“殿下身處上位,不用太多,有我三分功力即可在官場如魚得水。”
“我這個牙確實一般般。”清秋呲牙道,“但其他的牙可是鋒利的很,你且等著瞧,瞧瞧你的殿下多有本事。”
“那就臣等著瞧了。”有蘇婠婠笑道,“那主事應該已經不把殿下放在眼裡了。”
清秋推開房門,“你幫我吸引火力,我休養生息。”
有蘇婠婠咬牙切齒道“為殿下吸引火力是臣的榮幸,還請殿下務必好生休養,把毛賊消滅啊。”
“哈哈。”清秋依靠在門框上,“有蘇將軍有覺悟啊,本殿深感欣慰。”
清秋這份欠嗖嗖的樣子著實氣笑了有蘇婠婠,她請辭道“臣深感乏累,先下去休息了。”
“去吧去吧。”
有蘇婠婠走後,清秋開始漱口,又腥又噎,難吃死了。
現下喀納已有萬名流民,且人數正在不斷增加,雖說主事不作為是一原因,可任誰也架不住人確實多這一因素,必須要快點解決。常言道,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1]。所以,隻要主事有異,一定會露尾巴,隻是不知這尾巴露在了何處。能猖狂如此之久,必定隱藏極好,而最好的隱藏之處就是人最習以為常之處。清秋喝著水,喃喃自語道“小尾巴在那裡呐?”
——
第二日,清秋到達軍營駐紮處,正巧趕上了鬨劇。無疑,這一路最鬨騰的當屬執風,不知道他大早上抽什麼風。清秋來到執風的營帳裡,看著互毆的兩個人頭一瞬間就大了幾圈。
芳甸騎在執風身上,道“龜孫子,壞殿下計劃,什麼東西啊。”
清秋命人拉開廝打的兩人,道“怎麼了。”
執風吃了軍棍沒幾天,雖有上好藥品養著,可還是行動不便。他由手下扶著站起來,道“這瘋婆子有病,以下犯上殿下這不罰她吃軍棍。”
“呸,你放屁!”芳甸此人雖爽朗大聲,可並非無教養之人,這還是第一次聽她爆粗口。芳甸罵道“殿下派寒一去執行任務,你倒是鑽了空子,去騷擾他,你他媽的有病吧。”
寒一此人長得確實俊美,不然也不會在煙柳之地遇到油膩老變態,不想執風竟是個通吃的。執風此人好色無比,清秋把他帶來的女人殺的殺,散的散,他已經幾日不吃葷腥,饞的要死要活。以為到了喀納便可沾沾異域風味,吃了醉酒便出去覓食,不想因為流民慌這店關的關,倒的倒,竟然沒有一個女人可吃。正當他當街怒罵之時,換了便衣去探查民情的寒一正巧入了他的眼。
流民一路風吹雨打,風餐露宿的自是沒有個完整的衣服,寒一是個細心的,自是發現了這一點。於是他也找了一個漏洞百出的衣服,冷是冷了點可幸得有芳甸給的靈力護體,也還是受得了。芳甸靈力一般,隻得讓他不覺刺骨,暖和起來確實奢望。他隆著衣服趕往愛民區,手腳關節凍得通紅,衣服也是隨夜風而動。
不想他這樣實在是可憐可愛,執風餓的慌,想著吃個彆的味也未嘗不可,於是攔下寒一,耍起了流氓。寒一身體羸弱,並不是他的對手,他連拖帶拽的把寒一拖回了營帳。動靜著實大了些,引得眾將士頻頻注視。芳甸正當值巡查,聞聲前往查看,見寒一再被欺淩,便打了過去。
明白事情原尾,清秋對執風更是深惡痛絕,道“執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本殿的底線,當真是不把本殿放在眼裡,來人。”清秋沉聲說道,“那就讓執風將軍再去嘗嘗軍棍在滋味吧,對了加上的坑坑窪窪的吧,好好長長記性。”
“是。”
執風大驚失色道“清秋,你過分了。為了一個賤東西如此對我,你就不怕傷了騰蛇一族的心嗎!沒有本公子,我看你怎麼解決西寧工程之事。”
清秋蹲下直視他,道“騰蛇一族而已,我可是太子殿下,還會怕了長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