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是萬歲？”
洛衡回頭看了暮靄一眼，疑惑問出聲，“我看古籍上，還有話本上，都是千歲。”
“凇山狐族，帝後同尊。”
司禮殿主事一板一眼的解釋，低著頭態度恭敬，“碧海青天的大殿上，放有兩把王椅，尊後亦有攝政之權。”
暮靄牽住洛衡的手，朝兩位主事吩咐，“回去準備著吧。”
“臣領命。”兩位主事起身躬身後退，離開了琅華小築。
屋裡沒了外人，洛衡的身體向後傾倒，倚進暮靄懷裡，“師尊之前一直說，凇山狐族癡情長情，沒想到祖製竟然也是如此。”
“嗯。”暮靄攬著他，撫摸著洛衡的臉頰，柔聲問“身上還難受嗎？要不要再回去睡一會？”
“睡多了頭疼，不想睡了。”洛衡抬頭看向暮靄，開玩笑一般的語氣問“師尊，既然凇山氏帝後同尊，你以後應該不能納妃分我的權吧？”
“不會。”暮靄低頭輕輕咬了一口他的唇瓣，不滿洛衡提出如此問題，但也無比認真的跟他解釋
“凇山狐族裡，上至狐王，下至平民，一夫一妻，有禮法約束，違者處以極刑，你完全可以放心。”
洛衡輕“嘶”了一聲，似乎暮靄咬他的那一口咬疼了，暮靄緊張的朝他看了過來，“衡兒……唔——”
洛衡突然起身，回了暮靄一口。
坐在他的腿上捧起他的臉，洛衡親暮靄親的忘情深入。
注意到年輕人眸中閃著狡黠的光，暮靄也明白過來他是被耍了，提著洛衡的腰身，放他坐在了桌子上，暮靄低頭繼續親他。
“師尊，咱們去裡屋……”
“好。”
暮靄抱起洛衡，洛衡抱著暮靄的脖子，雙腿盤在暮靄的腰上，讓暮靄抱了進去。
進了裡屋，暮靄將洛衡放在了桌子上，中央擺放著茶盤，被洛衡用靈力挪到了其他地方去。
桌麵上已經清空，洛衡朝後躺倒下去，勾著暮靄傾身貼近，暮靄去解他的腰封。
洛衡的腰封很快被暮靄扔開，暮靄俯身親他，同時去解他的衣衫。
兩個人天雷勾地火，正欲再深入一步，忽然聽見外麵有狐狸厲聲尖叫。
是赤赤。
洛衡迅速起身，衣衫淩亂，袒露出光潔雪白的胸膛，急聲問道“外麵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來了？”
“應該是，去看看嗎？”暮靄問。
“好。”洛衡低頭整理衣衫，重新係回衣帶。
暮靄撿回腰封，幫洛衡重新束了回去，扶著他從桌子上下來，和他一起出了門。
琅華小築的門口，有赤赤攔路，李銀和王金不敢進門。
“暮靄師叔，洛師弟！”
李銀眼尖注意到二人，招手高聲喚道。
“兩位師兄，怎麼了？”
洛衡小跑過來，將赤狐喝退，“赤赤，你回去！”
“嗷……”赤赤乖順的退至洛衡身後。
此刻的洛衡精神飽滿，猶如容光煥發了一般，哪裡還有之前住在清瀾水榭的時候，那般低沉懨懨的模樣。
李銀和王金對視了一眼，注意到洛衡後麵慢悠悠踱步走來的暮靄。
果然，暮靄師叔就是洛師弟的良藥。
李銀開口表明來意，“我師尊還有霧隱師伯、錦方師伯，被赤赤咬傷了，我們今日過來，是為了向洛師弟你借赤赤去解毒。”
“好。”洛衡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答應，彎腰抱起赤赤，就與他們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