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出發了”
李俊拋開了錨繩,直接說道。
“好的李兄,待看過了這蓮花湖趕到了那廬江之時,不知道可有那熟悉的酒館之處,若是吾等的速度不快隻怕,又是明朝之上呢,趕上吃炊餅了”
王不勝輕輕拍了下曹正的左肩膀,示意這對方也坐下。接著,就“閒聊”似地說道。
“公子,放心吧走之前,我就吩咐過。若在下,一兩天不在這店中,也是不妨事的”
倒是一旁的曹正,聞聽這話呢,忙說明了一下。或許,他擔心因為自己的工作之事,而影響
王不勝——結識這位艄公英雄“李俊”來。
“好說好說今日這一次,夜遊蓮花湖當是,人生中難忘的一件事。兩位兄弟,都坐穩了哈”
隻聽這李俊,爽朗之聲,說道。
“甚好甚好”
用了沒多長的時間,估計也就那富家少爺們,喝上兩盞濃茶的工夫。這充滿活力的李俊,駕起這快舟,便進入了——這蓮花湖的範圍。
王不勝與曹正呢,朝著臨近岸邊——生長著草木之物的方向,轉頭去,大致地看了看。
雖說
在這樣地月色下,是看不清楚地了,但其中的朦朧之感——去分辨下,這些植株們的輪廓,還是可以做到地。
“公子,看這五月的時節,還不是時候可惜了,今晚”
“無妨,有些清風吹麵又有彎月在頭,已是不錯的的風景了曹兄弟,若過於貪戀於蓮花,豈不是錯過了更多,哈哈”,聽到這“操刀鬼曹正”的有些“失落”之言,王不勝朗聲地回應了幾句。
於這——話語之中呢,又包含了些許的“哲理”之意。
“哈哈多謝公子之言,在下是明白這道理的這做人,也該如此哈”
曹正呢,也不由得笑了笑。在這樣地月夜中,能平和地感受周圍的事物,不悲不喜,已經一個人“遊世”之心的不錯表現了。
那廬州之地,雖說離此處不遠,卻也是分不同區域的。
對於這一點,初入這一帶的王不勝,還在慢慢地了解中。為此,他問向了李俊,說道:
“不知,李兄可否,介紹下這一帶之地方”
“好說好說”
這李俊,笑著回應道。雖說,這艄公是一個體力活,可對於——眼下二十出頭的李俊來說,是毫無挑戰地,而這
或許,也是那——年輕的最大“資本”。
此刻的船速微微有了些加快,畢竟,過了那蓮花湖一帶
此刻的河道兩岸,除了微微搖晃起來的草木,便也沒有什麼
值得去“留戀”之物。
這一撐杆的過程中,作為艄公的李俊呢,可謂是——
雙手與一張嘴巴的“協同”工作。
他把自己知道的周圍地名,儘可能地說了出來,自然是——講出了些細致的話語來。
“剛才,我們路過的那地兒,地名官埠橋周圍有曹虎莊,和那金、文二莊,是這蓮花湖以北,挺大的一個鎮子。王兄弟,過不了多久,到這個前頭了有個金家灣子,過了那條交織的河道便就近了。若是順這橫過來的小河流,走個正北的便是那浮山,倒也有些名氣。而這下遊直通到白蕩湖,湖中魚蝦不少,也算養活了一方民眾呢”
隻聽,這李俊娓娓說道。不得不說呢,這個當艄公的漢子,記起
這一大串的地名來——還是很有一手地。因為這會兒的王不勝,聽著,聽著,都有了一些困意來。
不過,他還是打起些精神,又問了一句:
“敢問李兄,做這艄公多久了?看你這老練技術,倒是令在下有點兒佩服,佩服你這一手本事”
“哈哈我嘛,大概從十五歲開始——接觸這一行當的,如今已二十六了。滿打滿算地話,十年是有了不過,一年下來地話,能乾個七個月多些時間倒也勉強地,算一個老手吧”,隻聽這李俊緩緩地說道,緩緩的話語之中,有幾分經曆滄桑歲月下的堅毅之感。接著,就又聽他說道:“聽曹兄弟的稱呼,喊你為公子不知,閣下又是何身份?”
“既然,李兄相問那在下,就多說一些”
說罷這話的王不勝,把自己在這段時間的經曆,大致地講了講。至於那山中之事,他也隻說是——練一練拳腳的外門功夫,至於說,什麼修道之法的
他自己,都是一頭霧水。故而,對方的好奇一問,他隻好說那師父——
是一個未透露真名的“遊俠”身份。
“想來,尊師是一位隱士呢至於,公子的這一身武藝,想來也能有些名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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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聽了王不勝的一番談吐之後,李俊的心中,也隨之——萌生了,幾分的敬佩之意。想來,若是對方的武藝方麵,能勝過他的話——
成為那
可以交心、聊天的朋友,也是很有可能地。
不知不覺中,已經過了——這“金家灣”。在這樣地
月色映照下,頗有幾分安靜的美好來。
看到這波光粼粼,那廬江之地,就在眼前。
王不勝有些意動,便開口說道:
“李兄,在下想唱上幾句來,也算為李兄這一個多時辰的體力操勞提個神兒,如何?”
“哈哈哈公子,你但唱無妨,不過這李兄之稱在下之身份,怕是那癩蛤蟆貼金呢哈哈哈”
聽到王不勝的一番說通,還是什麼一盟主。李俊不由得,感覺到心中落差,畢竟
對方看起來——還沒自己大,就如此年輕有為。不由得,讓他心中有了些“慚愧”之意。
好在,王不勝也沒說,他這什麼“正義盟”——其實,到目前為止,也隻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