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詩為引:
錢財利祿為哪般?
黃泥崗上壞心腸。
孰對何因孰錯果,
自哀流年歎無常。
梁山泊之上,又是那一番吃喝完畢。頗有那“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意味
不過,那個“唱罷”的白衣秀士王倫,卻是——
再也沒有了,那“唱罷”的機會了。
這會兒的晁天王,看向了吃飽喝足的、在場的兄弟們,頗有那意氣風發的樣子。
隻見,他起身行了一禮後,說道:
“各位兄弟,因黃泥崗生辰綱之因果,而七星聚義於此!讓我們眾位兄弟呢,聚義於此當替天行道!所以,那為非作歹——進而那劫道、取人性命之事,若是好人家當切莫,傷了性命來”
“天王哥哥,說得甚是!”
當他第二次交椅的“智多星”,在宋公明沒上山之前,還是很“積極”配合地。隻見,這新任寨主剛一說話,他就隨之應和道。
隨後,在場的大小頭目、連那在兩旁次桌吃飯的王不勝呢,都隨之抱拳應道:
“天王哥哥,說得甚是”
而這時的晁天王,也隨之笑道:
“莫為了酒食歡樂,而忘了那打熬身體、強健筋骨”
“哈哈”
在場的諸位,有點頭,也有輕聲地笑道。
“來,諸位兄弟呢我們喝酒哈哈”
見這新任寨主呢,端起了這碗中酒,在場的眾位漢子,也隨之——端了起來。
“這酒“英雄醉”!不知是出於何人之手,比我那一日的——在鄆城酒樓之中,與朱都頭、宋押司他們所喝的“英雄釀”,更是口感、與這烈性強上了幾分呢!對了,這酒來於那酒店的朱兄弟來,朱兄弟不知,那供酒的漢子是何出身”
此刻的晁蓋,已經一飲近半碗,微微也有些醉意。待他朝朱貴示意一下後,又滿滿地飲上了一大口。
一時的場上氣氛,倒也“活潑”了許多。
卻不知,這晁天王的“話鋒一轉”呢,又給這“旱地忽律”——帶來了怎樣地效果?
在這時,被“問詢”的“旱地忽律”呢,忙起身而抱拳——回應道:
“那店家自稱姓何,好像叫——何橙吧?是那彭城人士在這鄆城、巨野等”
“姓何何何濤何橙?何何清夠了!”
誰知,這晁天王一聽呢,念叨一遍後——卻是那臉色一變!
竟
一下子,站了起來!
指著那“旱地忽律”朱貴,有些憤憤不平之意地說道:
“這酒這酒“英雄醉”,唉經那何橙之手!——什麼玩意兒這“英雄釀”的——不喝!也罷你可知,我等七星聚義,又緣何——上了這梁山?唉唉”
而聞聽這話的朱貴,也是心中一慌亂。他也是那“丈二和尚,摸不著半片頭腦”,正在回想一番呢
咋回事?
怎麼“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寨主的這把“火”——“燒”到我的頭上了?還是想,找個“軟柿子”,來立威?
莫不是,我這小命都保不住了?
此刻的“旱地忽律”,頭腦是“飛速思考”,也全盤——想不出一個道理來。
為此,他隻好跪地,有些不知所措地說道:
“望天王哥哥呢,寬恕了小的請天王哥哥——恕罪呀!”
場上一下子冷清。
或許,有知道緣由的“七星聚義”中的“某”星來。但
眼下呢,又何嘗不是一次難得的“分化”、“打壓”的好時機
為此,知曉其中道理的——故意不說道幾句,來為朱貴道幾句“求情”之言。而那不知道內情的,乾脆就閉口不言,安心地當一位有素質的、有合格水平的“吃瓜群眾”呢——
不也,挺好的?
倒是那
有心想起來、幫說道一句的王不勝,想了片刻呢,還是選擇地——放下了手中的碗來,靜靜地看著。
這一來,他在這今日之梁山泊之上,人微言輕嘛;
二來,這“因白勝吐出大夥的大名、綽號、出處,且已經深陷大牢之中”的內情之事,恐怕
那“阮氏三雄”,都了解得不太清楚。
若是自己呢,能知道一個“門兒清”,莫不是——
讓這場上的“七星聚義”之輩,直接對自己起疑心嗎?更何況,這——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清師兄的“入雲龍公孫勝”呢,本身就有——那“吃瓜群眾”的潛質來。
更不用說了
與這“旱地忽律”朱貴呢,本來是同一“勢力”的三位“梁山元老”們——那“摸著天杜遷”、那“雲裡金剛宋萬”、加上那火並刀起的、英勇無畏的“豹子頭林衝”,在這一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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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通通地,都“選擇”了保持沉默,不是?
莫非——
這就是,世道之真實人性?
亦或是,那什麼白衣秀士在位之時,大夥一塊吃肉喝酒成了那“兄弟”。如今,換成了“托塔天王”來當這梁山之主,那之前的“吃肉喝酒”、“兄弟相稱”,卻又一下子——
“化身”成了那“狗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