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這還用說,喝酒唄!”
這話當然不是林清塵說的。
路小路腳下已經有不少深色封壇的酒壇,他端著小小的杯子,淺飲一口,繼續道。
“這酒不就是為了解決薑沉身體問題才釀的嗎?”
在場三傻
沉默,是今夜的康橋。
是哦,剛剛二師兄就解釋過一遍了。
就算性格溫順,桑定現在也難免尷尬。
緊接著,楚天陽拉著他的袖子,來到石桌前。
“來來來,既然那邊的酒都是特製的,咱們也能喝這邊普通的嘛,香的嘞~”
桑定被他拉到石桌前,無奈坐下,斟酒。
看著他們的活躍,林清塵無奈搖搖頭,同樣落座。
隻剩晚了一步的薑沉,看著隻有四個位置的石桌,陷入沉思。
她有理由相信,師兄們是故意的!
“我說,”她皮笑肉不笑,“你們都坐好了,我坐哪啊?”
“喲!”楚天陽像是才想起來有個薑沉,犯了難。
撓撓腦袋,他有了想法。
“對了!我怎麼把這給忘了!”
說著,他從儲靈袋裡掏出一個會搖晃的小木馬。
山下凡人給家中小孩玩的那種。
黑色的小木馬,一點也不童年。
但誰讓他們宗門的宗服就是黑色的呢?
般配!
這還是楚天陽往山下跑,監督自己本命靈劍進程的時候,在大街上看到的。
薑沉助他鑄劍,他當然要回禮了。
於是看到這個小木馬,就買了下來。
現在才想起來送人。
小木馬落在地上,搖搖晃晃,憨態可掬。
就是比那石凳還低。
薑沉忍無可忍,衝上去,對著他後腦勺就是一個爆栗“我帶你鑄劍,你居然送我小孩子的玩意?”
雖然她現在營養不良,但大家都坐石凳,就她坐木馬。
成何體統!!!
把她這個修士身份置於何地!
反正就是想欺負師兄怎麼滴吧!
薑沉發出爆鳴“退錢!!!”
於是。
被揍之後,楚天陽委委屈屈捂著後腦,長手長腳的,卻要縮在小孩子才坐的木馬上。
高個子的優勢在於,坐下去也和薑沉坐著差不多高,倒也方便。
就是丟人。
就連他腰間的本命靈劍,此刻也安安分分地掛著,裝死。
頂多挨到地的劍身部分,使勁挪了挪,挪到拖地的衣袍上。
墊著,不容易臟。
它是見過薑沉勞資蜀道山威名的。
神劍也不敢惹這個女人哇。
一人一劍頗為可憐。
但也十分滑稽。
看其他人憋著笑,楚天陽還想據理力爭。
“我這是寵她,不然”
“嗯?”薑沉捧著酒杯抬頭。
他腦袋立即耷拉下去“算了你們笑吧。”
路小路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林清塵瞥了他一眼“活該。”
桑定憋笑,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