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楚天陽看向倒立宮殿的方向,眉頭緊鎖,心中擔憂。
他雖然表麵上嘻嘻哈哈,但在這種重要關頭,也會變得緊張。
他們來這個地方,就是為了爭奪神劍。
大師兄和四師弟都不在,如果和其他宗門爭搶起來,他們仙玉宗不占任何優勢。
薑沉本以為大家心裡都有數,隻有自己緊張,沒想到其實他們都憋在心裡呢。
見狀,她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緊張。
“沒事的,沒事的。他們兩個聯合在一起,比咱們還穩。哪裡需要我們擔心?”
“沒準他們已經在裡麵了。”
就在這時,天元宗的親傳弟子人群中傳來一陣譏笑,聲音嘹亮,仿佛生怕彆人聽不見似的。
“真是笑話,仙玉宗的人肯定是被嚇跑了吧。畢竟一個大弟子不管事,一個四弟子聽說劍都握不穩了。這樣的宗門遲早完蛋。”
說話的是天元宗的趙俊,他臉上表情淡淡,可目光充滿輕蔑,仿佛在看一群不堪一擊的廢物。
直接點名道姓的嘲諷,吸引了仙玉宗三個親傳的目光。
薑沉聽到這話,抬頭直視他,仿佛在開玩笑一般。
“動不動就說彆人完蛋,我們仙玉宗自己還不急,你們就開始狗叫了,是在害怕什麼?”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劍,直刺趙俊的自尊,他的臉色驟變,怒目圓睜,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周圍的修士也被這場對峙吸引,紛紛駐足觀望。
易璟看了一眼氣氛緊張的場麵,皺了皺眉。
自己的師兄說話固然有道理,但是也不需要這麼直白,引來彆人的敵對。
他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同樣的人,雙手抱胸,說了句自以為公道話。
“他們現在不在後麵就在前麵,我們可以先等等,如果沒等到人,就直接進去。”
易璟的話雖然公正,但也讓在場的人心情更加複雜。
靠近這片暴力的湖上宮殿,他們已經猜出來,這次的神器是什麼了?
雖然鮫人王的神劍身負詛咒,但那也是破界戰亂時期,強大的器修鑄造而成的劍,隻要能擁有戰力提升,所謂的詛咒,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們都不在意。
沒有詛咒還好,哪怕真有詛咒,他們也是能消除的。
所以在場的劍修都是競爭對手。更不希望仙玉宗那個劍修比他們快一步,直接進去了。
畢竟仙玉宗的楚天陽已經擁有一把神劍,如果路小路和桑定也拿到另一把神劍,他們絕對無法接受。
天元宗的弟子們開始焦躁不安,他們不敢相信仙玉宗的那兩人真的能拿到神劍,但又不得不承認這種可能性。
這種不確定讓他們越來越焦急,心情如同一鍋沸騰的水,隨時可能溢出。
薑沉堅信路小路已經把桑定帶進去了,她抬頭看向頭頂那片倒立的大湖。
湖泊平靜的如同一麵鏡子,能反射出底下的人。
就像先前在山洞裡看到的那樣,湖裡的水仿佛被一層看不見的薄膜覆蓋住,明顯是結界。
光是往上看就會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站在地上,還是倒掛在空中。
看久了甚至會有一種懷疑人生的眩暈感。
那精致的宮殿落於湖上,四周環繞著一層薄薄的靈氣,宛如仙境般美麗而神秘。
湖水倒映著宮殿的影子,給人一種天地倒置的錯覺。
薑沉凝視著這奇異的景象,心中暗自思索著如何進入。
原書裡並沒有詳述桑定拿到那把神劍的過程。
鮫人族也算是半人半妖,比起讓鮫人王的血脈繼承王位,他們更信奉妖獸那一套強者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