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宮的另一邊。
天元宗的劍修正與太虛宗的弟子僵持不下。
迷宮的震動,也因他們打鬥而起。
兩宗門的弟子人數相仿,但實力差距卻明顯。
天元宗的劍修們個個身著白色宗服,手中的長劍寒光四射。
他們的劍法如冰雪般淩冽,每一劍揮出,仿佛都能凍結周圍的空氣。
冷峻的麵孔上,絲毫看不出一絲情感波動。
仿佛他們天生就與這寒冷的劍光融為一體。
太虛宗的弟子們雖未到金丹期,但他們的劍法卻異常規整統一。
每一招每一式都似被刻意雕琢過一般,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
深紫色的宗服在光影中顯得格外沉重,仿佛連他們的動作也帶著一種沉穩和規矩。
他們的劍光雖然不如天元宗那般寒冷刺骨,但每一劍揮出,都帶著一種嚴謹的力量,仿佛是一根堅固的教條。
每個人的動作如出一轍,給人一種無懈可擊的感覺。
雖非金丹期,但他們的劍法整齊劃一,每一劍揮出,都仿佛在刻意封鎖天元宗劍修的進攻路徑。
兩宗弟子僵持不下,空氣中劍氣激蕩,寒意與規整的力量交織在一起,令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股劍意的殺伐之氣。
而兩宗門旁邊,陣旗高高豎立,旗幟巨大如幡,旗麵上銘刻著複雜的符文。
周圍光華流轉,絢麗異常,顯然是一個極其重要的符陣核心。
也正是他們搶奪的中心。
兩方勢均力敵,卻沒想到天元宗的劍修領頭人突然劍光一閃,手中長劍微微一轉,劍尖直指陣旗。
他的動作極快,如同一道冰寒的流光劃過虛空,劍光破空而出,直擊陣旗。
然而,就在劍光即將觸及陣旗的瞬間,太虛宗的劍修也同時出手。
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數道劍光如同一體,交織在一起,硬生生地擋住了天元宗的攻擊。
劍光交擊,發出一聲清脆的鳴響,四周的符文為之震動,仿佛整個符陣都因這股力量而顫抖。
水鏡之外,觀戰的世家弟子們紛紛發出驚歎之聲。
“這天元宗的劍修果然如傳聞般冷冽無情,每一劍都帶著寒意,仿佛能凍結一切。”
一位世家弟子目光炯炯,讚歎道。
“但太虛宗的劍法也不可小覷,雖然不如天元宗那般淩厲,但規整而完美,幾乎沒有一絲破綻。”
另一位弟子接話道,語氣中充滿了敬佩。
“雖然都是築基期巔峰,實力相近,卻能發揮出如此大的威力,真是不容小覷。”
“若非兩宗水火不容,恐怕這前三名早已見分曉。”
一位長者輕聲感歎,目光中滿是遺憾。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水鏡裡畫麵一轉,出現了另一個陣旗的位置。
此時,祥雲宗的雙胞胎柳君翎和柳辭顧正站在一處高台上,神色輕鬆。
藍色的宗服在微風中輕輕飄動,顯得格外瀟灑。
“柳君翎、柳辭顧,他們已經拿下了第一枚陣旗!”
一位觀戰的世家子弟驚呼道,滿臉不敢置信。
“這對雙胞胎果然默契無比,聽說他們兄弟倆自小一起修煉,心意相通。”
“運氣可真好啊,這麼快就找到了,還沒有競爭對手。”
“看來,這次宗門大比的榜首之爭,要比我們預想的更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