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高個衣衫敞開,能看見完美的曲線,高大的身軀,結實的雙腿,壯碩的膀臂,隆起健美的胸肌,整個人散發著濃濃的陽剛之氣。
“新來的,報上名。”
大高個聲音低沉,自帶一種大哥風範。
“何晏。”
何晏還算識時務,現在大家都算是普通人,他不認為自己一定能打過這個大個子。
畢竟每個修煉者都要經曆淬體境,就好比一個大學生跟一個高中生比小學題,也不一定會贏。
“我姓程,叫我程哥就好,願意加入我們嗎?”大高個程哥自報家門道。
“你們是做什麼的?”何晏問。
“我們是為榮姐選拔新人的。”
不等程哥開口,旁邊的小跟班插嘴道。
程哥看了小跟班一眼,目光森冷,好像時刻要打人。
小跟班立刻閉嘴,退到了一旁。
“加入我們,你可以少走彎路。”
等到程哥再看向何晏時,並沒有否認剛才的話。
“榮姐要做什麼?”何晏警惕地問。
“我們c區的人,說白了就是被淘汰的奴隸,你隻有把榮姐伺候高興了,才能吃上好的飯。”另一個小跟班說。
何晏心頭一顫,看來榮盛蘭的確在找男寵。
這裡就好像是個集中營,關在裡麵的人不但失去了人身自由,也喪失了作為人的尊嚴。
“人活著,就是為了吃飯嗎?”何晏反問道。
“你找死!”
小跟班氣急敗壞,拳頭看著就要打到何晏臉上,卻被程哥托在了半空。
“因為要活著,所以才要吃好飯。”
程哥目不轉睛地看著何晏,說出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
那目光是如此的堅定,何晏瞬間感覺程哥心中還有餘熱,並不甘心淪落至此。
他在隱忍。
良久,何晏問“我可以考慮一下嗎?”
“天黑之前,給我答複。”
程哥鬆開小跟班的手,轉身離去,又恢複了冷漠的神態。
何晏漫無目的地遊蕩,開始想辦法。
與此同時,南華宗廣場。
一眾身穿道服的南華弟子布成了妙法陰陽陣,與一群身著現代服飾的人形成對峙。
“陳洪濤,你區區洪門,也敢來我南華宗鬨事?”
南華宗的護宗長老趙克榮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極力克製著滿腔怒火,質問陳洪濤這些貿然闖入的不速之客。
滿地的石磚,沒有一塊完整。
有的甚至已經碎裂成沙,還沒被風吹散的,都是大大小小被鮮血凝結成的沙球。
剛才雙方已經交過手,南華宗已經落入下風。
雖然陣還沒有破,但陣中的人已經有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尤其是陣心的趙克榮,還能夠站著說話,已經算是最大程度維護了宗門尊嚴了。
“這是個人恩怨,與洪門無關,我此行並沒有帶洪門弟子。”
陳洪濤旋開保溫杯,喝了口茶,又蓋上背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