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壩的那場武鬥死的人,並沒有讓事態平靜下來,反而愈演愈烈,終於在死亡228人後,驚動了中央。
上麵派了專案組下來調查,徐進端趁機將整理好的黃庭州一脈的檔案資料遞到了南海辦公室及調研組最高領導手中。
之後的事基本與他無關。
老頭在徐進端宿舍住了兩個月後,嫌地方太小,不適合貓貓成長為由,回到了小院。
看著倆已經能上竄下跳的貓兒熟練地在院子飛奔,風澤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1968年底,武鬥事件兩大當事人的判決終於下來了。
主犯黃庭州判【羌】決,即刻執行;另一主犯被判了無期徒刑。
這些其實與徐進端都無關,有關的是,組織找到了老爺子問及風紅兵與黃芬芳所生兩孩子的事。
談的時候當然也不會漏談黃家的背景。
老爺子聽後,老淚縱橫,隻一句“血脈不純的孩子不配姓風。”就再不說話。
任工作人員如何勸說都沒用。
顯然,‘孩子無罪論’和‘孩子無辜論’在老頭這是行不通的。
也是!你跟一個精讀厚黑文學的人談這些,鳥你才怪呢!
過年前,工作人員前來通知小日子派人把黃芬芳和倆孩子接回國了。
很好!
當天晚上,徐進端就找到了倆孩子,與風華確實有六七分相似。
虎頭虎腦的有點小可愛,看了兩人的麵相和未來趨勢後,給倆人下了‘父母都是小日子害死的’深度精神暗示後遁了。
臨遁前還順勢薅了把小日子羊毛。
當天晚上小日子三軍基地設施在一息間報廢一半,駐r軍更是莫名傷亡過半。
至於後續事件徐進端不關心,他隻負責搞事,不負責收尾。
不過,這個新年,老頭過得並不開心卻是真的。
徐進端也懶得再逗他,而是和倆小貓玩起了撲毽子遊戲。
毽子上用的是野雞毛,甚是漂亮,一直以來都是貓貓的最愛。
除了毽子,他還給倆貓貓各準備了一個小皮球,一個乒乓球。
皮球是用來踹的,乒乓是用來追的。
見徐進端與倆貓快玩瘋了,風澤也不暗自神傷了,加入到了遊戲行列。
在老頭終於恢複活力後,徐進端兩袖清風地去值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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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一段時間,隻要不下雨,劉珂矣每隔兩天都會來小院陪風澤聊天,有時也不聊天就那麼靜靜坐著喝茶,聽收音機。
有那歲月靜好的味兒了!
或許,他們這一輩很多話已經無需用言語表達了吧。
時光如流水,十年轉瞬而逝。
1978年3月,29歲的徐進端已經成了有著三十多個醫務人員廠醫院的負責人。
廠醫院不僅有了獨立化驗室,更有了獨立的手術室。
77年恢複高考的風絲毫沒在徐進端這起到作用。
風澤問他為什麼,他說“不喜歡。”
風澤“那你選你喜歡的去唄。”
“我就喜歡宅家裡,宅這裡。”
老頭子怒了“我不喜歡,我想回山城,我想東山再起。”
徐進端麻了!!問“老頭,你幾歲了?”
“69,不服老不行麼!”
徐進端也發狠了,“我看你怎麼不服老,你還能再開幾個廠不成?”
“咱打賭,我搞我的,你考你的?”
“行,不就考試麼!”做企業他是沒興趣的,他又不結婚賺那麼多錢給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