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之中,因為楊波的攻擊手段更偏向於戰場正麵廝殺,並沒有電視劇之中武俠人士的那種閃轉騰挪。
所以對酒館並沒有造成什麼損傷,也就是跑了一群白嫖的食客罷了。
楊波目光盯著令狐衝另外一隻手摸向了任盈盈的腰肢。
彆誤會,錢包就掛在她腰上,將錢包解開拿在手中扔給走到他身旁的王柏毅吩咐道:
“老王,咱們打架彆讓人家酒館老板遭受損失,去吧酒館裡的賬結一下,不夠的話跟我說。”
這任大小姐出門不可能隻帶二兩銀子吧?
王柏毅的傳統思想作怪,在他看來那些菜又不是自己吃的,憑什麼要給錢,臉上露出疑惑之色說道:
“少爺…”
“先去結賬。”
“是,少爺。”
王柏毅轉身走向站在櫃台後麵的老板,略有不甘的說道:“你算一下,這些人吃了多少錢,我們少爺心善不忍心看你受損。”
隨後頓了頓又說道:“但是你這家夥,要是敢當我是冤大頭,小心你的腦袋!”
酒館老板聞言簡直就是聽見老婆生了一樣,哭喪著的臉立刻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嘴裡說道:“大人,您家少爺真是好人,您稍等小的這就算一下。”
王柏毅隻是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另外一邊。
在楊波的那玩味的目光下,令狐衝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辯解道:“她對你沒有殺心。”
聽到這話,楊波直接將昏迷過去的任盈盈扛在了肩膀上,稚嫩的身軀扛著一個成人看起來很是吃力。
“哦,那令狐兄再見,你放心我對她也沒有殺心。”
說罷,楊波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留戀的意思,令狐衝見此怎麼可能讓楊波就這樣離開,當即起身就準備上前攔住楊波。
“小兄弟,我替我朋友向你道歉。”
看著焦急的令狐衝,楊波隻是輕笑道:“令狐兄,你放心我就是帶她回家給我生倆孩子而已,到時候孩子大了我就放她離開,絕對不會對她起任何殺心。”
聽到這話,令狐衝差點把胸口堆積的瘀血吐出來,他很想罵人,奈何師父沒教。
“你…你不是道士嗎?”
“是啊,誰說所有道士都不能娶妻生子的,沒文化咱們就學,令狐兄你就彆耽誤我回去造孩子了。”
說罷,楊波就準備繞過令狐衝向外走去。
“你這是玷汙姑娘清白,你這樣做和淫賊有什麼區彆?”
“嗬嗬,那你不是還和淫賊田伯光那狗東西結拜,以兄弟相稱?”
令狐衝被懟的啞口無言隻能說是拱手抱拳道:“小兄弟,你如何才能放過這位姑娘?”
聽到令狐衝這話,楊波便知道重點來了,逗了令狐衝半天為了就是這一刻當即笑道:
“我要你的所有武功包括獨孤九劍,隻要你寫出來我就給你這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你甭管我學不學的會,我帶回去收藏也是好的。
聽到楊波的要求,令狐衝神色微變說道:“不可能,我的功夫都是師父教給我的,我不可能隨意傳給彆人?”
“你不是被你師父逐出師門了嗎?”
楊波先是疑惑的問道,隨即又伸出手拍了拍任盈盈的身體笑著問道:
“令狐兄,廢話也不多說了,你是要這任大小姐?還是說要你的武功?”
令狐衝神色一正慢慢的抽出腰間的長劍,一股肅殺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而出:“小兄弟,這倆我都不想放棄。”
“對,就是這樣,大人的世界當然是選擇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