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左千戶有種吃蒼蠅的感覺,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他感覺這個世界都在針對他。
“大人!”
“大人!”
那些護衛左千戶被撞飛之後,一個個臉色大變策馬揚鞭就要衝上來和楊波拚命。
“不要!”
左千戶目瞪口呆的看著楊波身旁出現大量的‘拒馬樁’,也就是《七日殺》之中的木陷阱。
那些剛跑起來的護衛,見此直接勒住手中韁繩,騎馬衝擊‘拒馬樁’,那不是去殺敵,那純粹是去送人頭。
就算是重騎兵在大腿粗細的拒馬樁麵前也得被串糖葫蘆。
“射箭!”
隨著護衛之中一人喊道,其他人也紛紛反應過來,將掛在馬身上的長弓取下。
弓弦繃緊的聲音讓左千戶的心立馬懸了起來說道:“不要動手,他手中的牌子有古怪,隻要攻擊到他,攻擊者就會受到傷害。”
嗖~
一名護衛鬆開手手中的箭矢,這才聽到左千戶說的話。
‘老大,你倒是說快點啊…’
砰。
箭矢精準的命中在楊波額頭上,但是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彈飛,與此同時射出箭矢的護衛,便感覺渾身上下就像是被石碾壓過去一樣。
身體一軟便從戰馬上跌落下去,幸好他也練過,生命值還挺高,不至於一擊就死掉。
“呐,左千戶,你看到了,是他先動的手。”
楊波將戰鬥牌子收起來一步步向著左千戶走去,剛才的戰鬥已經讓他身受重傷,現在隻能憑借著手中的樸刀站立著。
“左千戶,剛才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現在根本不值得我欺騙,如果不是為了招攬你,以我的實力殺掉你們不說輕輕鬆鬆,但絕對不會多廢什麼功夫。”
左千戶強行將激蕩的氣血平複下來,目光盯著楊波說道:“這位道長,你也許沒有騙我,但是我一心忠於朝廷…”
楊波壓根沒有和左千戶廢話,直接打斷左千戶的那愚忠的發言說道:
“彆鬨了,滿朝文武大臣都被普渡慈航吞了,現在哪裡還有什麼朝廷?一句話,我宰了普渡慈航為你以前的主子報仇,代價是你以後效忠於我如何?”
“普渡慈航的實力比我強的多,以你這實力想要複仇不亞於自尋死路,給你十息時間考慮。”
知秋一葉湊過來好奇的問道:“你用的是茅山法術?怎麼我一點也沒聽說過呢?”
“不知道就對了,茅山法術我都認不全。”
茅山法術也許不是最強的,但是一定是最多的。
說罷,楊波向著被束縛在囚車之中的傅天仇走去,此時的傅天仇身穿一身已經有些發黃的囚衣,披頭散發的樣子有些狼狽,但是臉上那不屈之色很是濃重。
楊波走上前從背包裡麵將製作出來的匠魂斧子拿在手中,準備將傅天仇放出來。
但是傅清風看到那人頭大小的斧子卻誤會了,連忙追上楊波哀求道:“求求您,我爹他是朝廷忠臣,他是被那妖魔冤枉的。”
看著一臉祈求的傅清風,楊波很無奈的說道:“我隻不過是想把你爹從牢車裡麵救出來而已,還有一件事忘記跟你說了,我是反賊…”
“啊?!”
她爹是朝廷忠臣,而眼前的楊波則是反賊,傅清風臉色微變連忙說道:“道長,我爹現在已經是階下囚和朝廷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被關在囚車之中的傅天仇則是看不下去了,當即說道:“女兒,為父一生清白,不要聽這妖道妖言惑眾,隻要到了皇城麵見了皇上,為父一定能洗刷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