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甄家?”
康泰帝嘴裡念叨著。
思考了一下“江南甄家與太上皇牽扯甚深,還不能動。
但可以多派人手滲入,收攏證據,做好準備。”
康泰帝說著說著,又站起身,在地上來回走動。
“那兩個一僧一道查的怎麼樣了?”
地上跪著的廖長安頭頂冒汗。
皇上今兒問的事情都是難題,幾乎無解。
唉!趕到一塊了。
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回稟“卑職無能,至今同樣沒有消息傳來。”
“廢物!”
康泰帝聽了,當即喝罵道。
問了兩件事,沒一個有答案,順心的。
可又再一想。
那一僧一道都是神人,連沒閉關前的老祖都拿之沒有辦法,區區凡人就更不行了。
其實,康泰帝沒彆的意思。
他就是想要知道,一僧一道來自哪裡,根腳是什麼。
那次來神京城做什麼?
不光康泰帝,連開國太祖,大宗師姬老祖都有預感。
這兩位當年進入神京城一定是有原因的。
這個原因應該很重要,與大周國安穩平衡有關。
於是,姬老祖閉關前交代兩件事一是交好曹陽,二是搞清楚一僧一道的根腳。
所以,康泰帝不求彆的,隻要能搞明白這一僧一道的來曆就行。
這時,廖長安還在地上磕頭請罪,嘴裡說著“卑職無能……”
而戴權依舊透明人一樣,低頭安靜地站在那裡。
“好了,起來吧。”
康泰帝擺擺手,說道。
接著,他就坐回了龍椅。
戴權趕緊拿起紫砂壺,給主子倒了碗熱度適合的茶水。
康泰帝端起喝了一口,向廖長安示意“坐。”
“謝皇上!”
廖長安一腦門子汗,也不敢擦,又坐回了一個邊。
“這不怪你們,那兩位不是凡人,但還是要多多加派人手。
我不要求彆的,隻想知道他們的來曆,當年因何來神京城。”
康泰帝繼續說道。
“是,皇上,回去我就安排。”
廖長安趕緊應諾。
“還有榮國府那位含玉而生的鳳凰蛋,也要看緊了。
當年那一僧一道來京,正好是此子降生,幾位鎮國宗師都懷疑,含玉而生是那一僧一道搞的鬼。
所以,那個賈寶玉身邊也要加派人手。
十多年了,該發生的也應該要發生了,所以我們要做好準備。”
康泰帝念念叨叨地說著。
隨後,又交代了幾句,廖長安就跪安了。
…………
夜晚,亥時。
曹陽如同往常一樣,隱身進入榮國府與李紈相會。
來前,他把靈獸卵“小藍”,在空間用靈泉水浸泡。
發覺小藍透露出歡喜的意識。
這說明靈獸卵喜歡待在靈泉水中,曹陽放心了。
曹陽與李紈一舞過後,間歇期間,說起了對賈蘭的安排。
“我大婚以後,就以教習名義,把他和黛玉、英蓮,一同接到靖安侯府。
到那時,你出賈府的進程也將啟動。”
“侯爺,我不著急,一切還要穩妥一些。”
李紈現在隻有跳舞的時候喊扶光,平時也隨大家稱呼“侯爺”。
她是女人,弱勢群體,還要為兒子賈蘭考慮,也要為曹陽的臉麵考慮。
所以,思慮過多,做事就猶猶豫豫。
曹陽理解她的心理,安慰道“沒事,一切有我。”
懷中的李紈聽到這句話,心安極了。
她做為女人,不要求彆的,隻求身邊有個男人的肩膀依靠,就滿足了。
曹陽的肩膀很寬闊,足夠她依靠。
二人又溫存了一會。
李紈忽然想起了白天她的那個念頭。
於是,試探地問道“侯爺,我妯娌王熙鳳很中意你的。
璉二整日不著家,把她一個年輕女人放在家中獨守空房。
今日看見鳳辣子眼睛恨不得長在侯爺身上,可見對侯爺動情之深。
侯爺您能否願意成全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