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上宋哲宗元佑七年,西夏國母梁太後率10萬大軍親征攻宋。沿馬嶺水發動強大攻勢,並圍困環洲及其西北四十裡外的烏蘭、肅遠、洪德及永和等寨。
宋軍在章楶的指揮下大敗西夏,擊破西夏的中軍禦營,繳獲監軍銅印及梁太後衣袍、龍牌等。西夏遭受此敗,立即向北宋乞和。
林賦兩邊推動,北宋趙煦通過倭國事件已經獲得禁軍不少權利,如若能戰勝西夏,則可挾威親政;西夏梁太後則無需勾引,自己主動出擊。林賦將曆史上這次戰役大大提前,從中謀劃西夏政權。
林賦趕到河東路皇城司據地時,戰爭氣氛已經緊張兮兮,梁太後大軍已出了邊關,逼近宋軍大營。
“恭迎提舉大人駕臨!”皇城司賈全、雨化田、宋傑、風波惡及一乾胥吏在皇城司據地門口迎接。
“各位辛苦,咱們進屋再說!”
林賦一行人進入皇城司據地,大堂內外守衛森嚴,五步一崗,十步一哨,胥吏皆手握長刀,披甲執銳,眼見提舉大人進門,精神一震,昂首挺胸,展露精銳之氣。
林賦略作視察,點頭鼓勵眾胥吏,來到大堂首座落座,賈全四人分立左右兩邊。
“說說具體情況吧?”
“提舉大人,有官家密旨呈上!”賈全從懷中拿出官家密旨遞給林賦。
林賦也沒避諱,當眾打開趙煦的密旨。
“慕容先生親啟!
倭國之事,朕心甚悅!
西夏之事,朕已按先生之策,以練兵為由,擢章楶為帥,王恩為先鋒,據守河東,先生可攜密旨,節製章楶、王恩及皇城司,朕要大勝西夏,活捉梁太後,朝賀京城,挾威親政,朕翹首以盼捷報!”
林賦看完密旨,微微點頭,趙煦想親政久已,希望能活捉梁太後登基,將前線托付給自己,還真是莫大的信任,可見移魂大法的厲害。
“官家將前線之事托付本提舉,皇城司前線所屬乃重中之重,賈全,先說說前線具體情況!”
“報提舉大人,皇城司前線所有駐司皆在掌控,雨副司掌控河西、宋副司掌控麟府,屬下掌控河東所屬,探子已密布前線各處,皇城司兼有從中原之地調撥糧草,運往河東。
西夏梁太後已出兵10萬親政,兩日前親政兵出三關口,逼近章大帥營寨三十裡。
麟府宋副司查遼國耶律家與蕭家互有爭鬥,無暇顧及宋夏之戰,此亦是西夏敢出兵攻宋之時機。
章大帥、王先鋒攜禁軍5萬,邊軍3萬駐守河東,當前正在大營商議對敵之策。”
“交待你們三件事,第一件事皇城司所屬不得乾預軍事,全力輔助章大帥情報及後勤;
第二件事賈全、雨化田在宋夏之戰時喬裝為章大帥和王先鋒護衛,暗中保護二位,並乘機活捉梁太後,此為官家關注之重;
第三件事宋傑留守河東,負責後勤,風四哥隨我前往前線,隨時保持與皇城司的聯係。”
“敬遵提舉大人之命。”
“賈全、風四哥隨我前往大營,其他人繼續留守警戒。”
“是。”
林賦帶著賈全、風波惡邊聊邊趕往章楶大軍大營。
“賈大人,西夏大將郝連鐵樹在什麼位置?”
“大人,據皇城司情報,郝連鐵樹為西夏後軍統帥,目前駐紮在三關口以西,扼守要地。”
林賦點點頭,隨後要去見一見這郝連鐵樹,他的位置很關鍵。
“什麼人,中軍大營,不可亂闖!”大營守衛喝道。
“讓開,此乃皇城司慕容提舉大人,瞎了你的狗眼!”賈全連忙上前嗬斥守衛。
“軍士辛苦,帶我去見章大帥!”林賦擺擺手,吩咐守衛軍士。
林賦在守衛軍士的帶領下,一邊觀察,一邊往大營趕去,從守衛大營門衛就可以看出,禁軍精銳儘出,一路上士卒精神振奮,緊張而不慌亂,章楶這兩年練兵有得,不虧是曆史名將。
章楶、王恩及禁軍各將官已經在士卒的通報下出迎。
“參見提舉大人!”
“各位免禮,章兄、王兄,我們又見麵了!”林賦連忙還禮,順便跟章王二人打個招呼。
“提舉大人客氣,請入大營詳談。”章楶等人對林賦相對尊重,看來臨行前官家肯定有交待。
進入大營,被章楶請上首座,林賦也沒客氣,雖然明麵上林賦的職位是皇城司副提舉,不會乾涉軍事,但官位高於在座各位,又有官家密旨,所以倒也坐得這大營首座。
“章兄、王兄,西夏梁太後親率10萬大軍出三關口三十裡,兵臨城下,二位臨敵可有決策?”林賦看向章楶、王恩,緩緩道。
“大人,禁軍趕往河東,戴甲5萬可戰之卒,邊軍鬆弛,約3萬可用之兵,若非大人提前謀劃,皇城司情報可用,宋軍已一潰千裡。”
“確實是以寡擊眾,環慶路駐軍可有整合帶過來?”
“大人,環慶路駐軍整合約2萬人。”章楶詫異林賦熟知各地士卒部署。
“如此的話,策將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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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屬下擬親率禁軍5萬,與西夏中軍接戰,以防禦為主,纏拖為計,再組軍士為遊擊之軍,以禁軍之七將為將,皇城司為斥候,騷擾襲擊,以疲敵軍,另調發4000人為預備軍,隨時乘勢重擊中軍,將西夏之軍逐出大宋。”
林賦點點頭,掃視大營眾將,特彆是王恩,還有一個肥頭大耳的文官,應該是太後派來的。
“章大人之策,眾將可有異議?”
“屬下無異議!”
林賦再次點點頭,看來章楶已經統一思想了,林賦隨即起身。
“傳官家密旨
此次宋夏之戰,以章楶為帥,皇城司全力協助,任何人不得滋事怠慢,違者軍法從事。
本提舉再交待一句。
西夏梁太後矯兵無智,以章大人之策,必可大勝之,然西夏大將郝連鐵樹乃知兵之人,率精銳扼守三關口,可敗梁太後,不可矯兵深入西夏。”
“遵旨。敬遵提舉大人之忠言。”章楶等人拱手俯身接旨。
“章大人,皇城司賈全、雨化田戰時可作為大帥與王先鋒護衛,並帶有官家密旨所辦之事,賈全,你留下協助章大人。”
“是,提舉大人。”賈全上前拱手道。
“本提舉另有要事,章大人多辛苦,告辭!”林賦與章楶等人拱手告彆,拒接眾人挽留,離開北宋大營,帶著王語嫣、風波惡趕往三關口。
路上換下皇城司官服,換上書生公子月白袍,風波惡則扮作管家,三人一路混向三關口。
“風四哥,可有鄧大哥、神劍堂全冠清等人的消息?”林賦路上與風波惡交流。
“殿下,鄧大哥十日前傳來消息,在公冶乾二哥的配合下,聯係上郝連鐵樹將軍府,3000精銳已進駐興慶府十裡外的葫蘆穀,全冠清以率領神劍堂眾人趕往葫蘆穀等候。”
“時間緊迫,見完郝連鐵樹後,風四哥你留下協助郝連鐵樹鎮守三關口,隨時傳遞兩邊情報。”
“是,殿下。”
三人邊聊邊混過三關口西夏守軍的檢查,一路急趕,已是傍晚時分,林賦找了家客棧入住,順便洗洗風塵。
“表妹,你我共住一間,晚上我與風四哥去見郝連鐵樹,天一亮,我們趕往興慶府。”
王語嫣聽到林賦言語,羞澀不已,隻是低聲答應。
夜晚子時,林賦與風波惡一身夜行衣,穿梭在房屋陰影之中,趕往郝連鐵樹帥府,帥府書房之中此時還亮著燈,可見郝連鐵樹並未休息。
林賦與風波惡悄聲翻入書房,或是郝連鐵樹有所感應,早已將書房四周守衛調離。
“屬下參加主人!”郝連鐵樹見林賦出現在書房,連忙上前拜見。
“郝連鐵樹,西夏前線及興慶府情況怎麼樣?說說!”林賦坐在書桌對麵,看著郝連鐵樹。
“屬下聽從主人吩咐,全力支持梁太後親征大宋之戰事,臨任命時支持皇家李姓外戚為先鋒,屬下則帥將軍府精銳為後軍,據守三關口。
興慶府應對夏宋之戰,防禦已極為薄弱,隻有皇宮禁軍3000人,掌握在皇後李秋水之手。”
“嗯,此事你辦的極為漂亮,你西夏一品堂的高手呢?”
“自從上次丐幫鬨事以後,四大惡人段延慶已返回大理,葉二娘不知所蹤,嶽老三與雲中鶴已故,一品堂已不堪用。”
“既如此,風四哥留下來配合你,本公子交待你兩件事
第一梳理後軍將領,非嫡係不可用,全力扼守三關口,不進亦不退,待梁太後戰敗以後,收攏敗軍,捉拿梁太後及李氏族人;
第二待興慶府消息傳來,立即響應,全力支持大燕複國。”
“敬遵殿下之命!”郝連鐵樹惶恐跪倒拜下,主人這是要乾天大的事情。
“四哥,你留下全力配合郝連鐵樹將軍,保護將軍安全。”
“是,殿下。”
林賦交待完,準備離開帥府,郝連鐵樹趕緊上前將興慶府大將軍牌子交給林賦。
“將軍府屬下三弟郝連木樹可助殿下成事!”
林賦接過將軍府腰牌,揮手告彆,什麼破名字,你大哥是不是叫郝連金樹,無語了。
回答客棧,王語嫣正坐在床前,等著林賦,並未歇息。
“表妹,怎還未歇息,明天還要趕路啊?”林賦上前拉住王語嫣小手。
“表哥,反正也是睡不著,乾脆坐下來等你,表哥整日忙於興複大燕,我卻幫不上忙,不知該如何是好。”王語嫣一路見林賦運籌帷幄,東奔西走,自己確實著急。
林賦將王語嫣拉入懷中,輕輕相擁。
“表妹何必如此心焦,興複大燕是重要,你與舅母對我來說同樣重要,沒有你相伴我身,要這皇位又有何用?”
王語嫣聽著林賦如此感人話語,熱淚盈眶,隨緊緊抱住林賦,將小臉靠著林賦胸口,聽著林賦真摯的心跳,直覺此時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表哥,有你真好!”
“快些歇息吧,彆把你累著,明天還要趕往興慶府。”林賦隨即將王語嫣攔腰抱起,走向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