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子家,離蘇鈺家稍遠些,應該有個兩公裡遠,謝安不認識去徐夫子家的路,最後還是靠蘇鈺一路指揮才找到了地方。
蘇鈺看著比剛剛黃夫子家大了一倍的青磚大瓦房,他心裡不由的感慨,現在當個夫子還挺賺錢的嘛!!!
要是他沒有係統的任務,他也想直接當一條鹹魚,考個秀才就開個私塾,平日裡教教嫩蔥一般的學生們,和年輕人待一塊,好像也挺好的,心情不好就拿個小木棍打打學生的手板心,嘿嘿!!!。
反正古代是沒有體罰之說的,他打手手心也隻能說是嚴厲,這叫嚴師出高徒,嘿嘿,光想想那畫麵就覺得,挺有意思的。
而且古代跟現代很不一樣,古代講究的就是一個“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所以之前蘇鈺被“德重”書院退學,原身的身體才會有情緒的波動,因為原身雖然蠢笨,但是他是把他的授業恩師袁夫子,當做了父親一般的在尊敬的。
蘇鈺胡思亂想了這麼多,其實也才過了幾息,他回了回神,上前敲響了大門。
“叩叩叩”,這次來人比之前來的快,才敲了一回,就有人開門了。
開門的小廝蘇鈺覺得有點醜,一副吊梢眼,眼睛又小眼尾還下垂,看這皮膚狀態,應該也就個二十出頭的年紀吧。
蘇鈺上前做了個揖禮,他禮貌的道:“在下名叫蘇鈺,現住桃花巷,特來拜會徐夫子的”。
小廝聽聞蘇鈺的來意後,那低垂的眼角微微向上瞥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屑之色。
接著,他抬起一側嘴角,發出一聲輕蔑的譏笑“哦?原來你就是蘇鈺啊……嗬嗬,果然如傳聞所言,又胖又……”
說到這裡,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刻意拉長了聲音,大聲嘲諷道“又蠢!”
說完,他不屑地揮了揮手,一臉鄙夷地說道“就憑你這樣的人也想見我們家徐夫子?哼,彆癡心妄想了!趕緊從哪來回哪去!
我們徐夫子可是天上的文曲星轉世,就你這隻癩蛤蟆還想見文曲星?簡直是白日做夢!”
他這番毫不留情的話語,讓謝安和謝楠星聽得怒火中燒,拳頭緊握,恨不得立刻衝上前去將這個口無遮攔的小廝狠狠教訓一頓。
尤其是謝楠星,更是氣得滿臉通紅,幾乎要忍不住動手了。
謝安則是拉住了自己妹妹的手臂,衝她搖搖頭。
他不是不生氣,他也很氣憤呀,但是他更擔心,主子要是得罪了這個看門的小廝,就不能進去拜師了,這可怎麼辦?
蘇鈺平靜地看著他,語氣堅定地道“這位大哥,是不是對在下有什麼誤解?”
吊梢眼小廝聞言,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嘲諷道“我說你這書生,臉皮怎麼這麼厚呢?聽不懂話呢?就你這麼個醃臢東西,不學無術的潑皮無賴,趕緊滾吧!長得胖,還事多,滾滾滾!”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來推搡蘇鈺,但蘇鈺靈活地側身避開,始終與他保持一定距離。
蘇鈺微笑著,語氣依舊溫和,說道“在下送大哥一句話。”
小廝不屑地哼了一聲,道“你這草包還想說什麼?彆想著求我,我就能讓你進去啊!”
蘇鈺道:“這話就是,何不以溺自照麵?”
小廝疑惑的道:“這什麼意思?”
蘇鈺恭維道:“在下想啊,這徐夫子的私塾裡都是文曲星下凡,應該都能知道這個是什麼意思,大哥您不如進去問問,好增長一下學識”。
吊梢眼小廝驕傲道:”還算你識相,那可不是,我們這私塾的學子,明年都要是考秀才老爺了”。
蘇鈺恭敬道:“那在下就不打擾了,告辭”。
蘇鈺走後不久,徐夫子門內就傳來了一陣陣的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