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紅兒在前帶著路,丫鬟明月跟小丫頭謝楠星一左一右的看守著她,蘇鈺、秦月華跟在她們身後並排而行,其他的被捆的眾人走中間,暗火,謝安兩人斷後監督他們。
等眾人走至秋桐嬤嬤被關的柴房之時,看到的就是秋桐嬤嬤被綁在木架子上,她的麵前有一個婆子拿著一根鑲嵌了倒刺的粗鞭正在狠狠的鞭打著她。
那婆子應該是抽累了,停下了鞭打,開始惡毒的罵人:“你個死老婆子,老不死的,都四十好幾了還騷的到處勾引男人,如今我鄭婆子幫你把你這還有幾分姿色的臉全給毀了,看你還怎麼勾搭男人”,說完還緊緊捏著秋桐嬤嬤的下巴,仔細欣賞自己的作品一般,然後她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秋桐嬤嬤還是隻緊咬著牙關,不發一言,扭頭掙脫鄭婆子的轄製,感覺下巴生痛了,也就隻哼那麼一句,鄭婆子又罵道:“你個騷的要死的賤婦,怎麼不隨你家那短命的夫人一樣,早點去死早點埋,真是礙人眼,還要勞煩我在這裡費了一把子力氣修理你”。
秋桐嬤嬤臉上儘是斑駁不堪,看不出原本的麵容了,衣服也是被抽成了一條條帶血的爛布條,血漬或深或淺,有深一點的血漬,應該是昨日打的,也有鮮紅一點的,應該是剛剛抽打的,也有反複重疊的。
原本如何的鞭打謾罵,秋桐都沒有太多的情緒,但聽到麵前的婆子罵自己已經去世的夫人,秋桐嬤嬤直接朝麵前的鄭婆子,猛的吐了一口口水。
口水直接吐到了鄭婆子的臉上,這一舉動直接惹怒了鄭婆子,她又抬起鞭子打算抽狠狠打了。
正在此時,旁邊的一小廝拿出碳盆裡燒紅的烙鐵看了一眼,烙鐵上印的是個“賤”字,他陰惻惻的舉著往秋桐嬤嬤的方向走去,他寒聲道:“鄭嬤嬤,讓我來教訓教訓這騷貨,叫她騷的勾搭我,真是個賤貨,還給臉不要臉,勾搭了我又不讓我碰”。
暗火被迫聽了一耳朵,覺得真是汙言穢語,他一劍就甩了過去,直接就把那拿烙鐵的小廝的手腕給砍斷了,瞬間血如水湧,他手中的烙鐵也不小心掉在了自己腳上,烙鐵接觸皮膚,開始滋滋冒煙,他“啊…”的一聲慘叫,開始手腳並用的在地下打起了滾,接著那小廝用還能使的另一隻手緊緊捂住斷手的截麵,嘴裡還不住的嚷嚷著“疼……好疼”。
蘇鈺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小錠銀子,一甩,就準確無誤的砸到了那鄭婆子拿鞭子的手腕處,那鄭婆子直接疼的直接拿不住鞭子了,也是“啊啊啊……”的叫個不停,嘴角還一個勁的嚷嚷著,我的手廢了,我的手廢了啊。
暗火看了蘇鈺一眼,他覺得自己的小徒弟武學方麵很有天賦,準頭不錯嘛。
蘇鈺看著那啊啊直叫的婆子,他想,他下手的力度好像有點把握不準,應該是把人手搞成粉碎性的骨折了,不過,哼,活該!!!。
秦月華急匆匆的跑上前去幫秋桐嬤嬤解繩子,鬆綁,她看著到處是傷痕的嬤嬤,心裡十分的慚愧,她道:“嬤嬤,都怪我來的太晚了,才讓您受了這麼大的罪過”。
秋桐嬤嬤嘴唇蒼白又乾枯起皮,她虛弱無比的低聲道:“老奴無事,小姐平安就好”。
陡然間,蘇鈺見剛剛那個婆子竟然不知道從哪裡又掏出了一把匕首,想要從後麵暗算秦月華。
蘇鈺一個上前,一腳就把拿匕首的婆子給踢飛到了牆上了,等婆子再掉落在地麵之時,蘇鈺才發現這牆就這麼凹進去了一個人型,而那鄭婆子趴在地麵上,重重的吐了一口鮮血。
蘇鈺看著牆麵,不好意思的對秦月華道:“一下沒控製住力道”。
秦月華十分吃驚蘇鈺的力氣居然如此之大,這牆修繕一下就好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她語氣平靜道:“無事”。
秦月華扶著的秋桐嬤嬤問道:“小姐,這位公子是?”。
秦月華順勢把來人全部介紹一遍,她指著蘇鈺道:“這位是蘇鈺蘇公子,那兩位是蘇公子家的婢女,那位個高的女子叫明月,年紀看著不大的叫謝楠星”,然後說到暗火的時候,秦月華頓了一下,她家嬤嬤認識啊,熟人了。
一旁的蘇鈺卻以為秦月華,不知道自己師傅的身份和姓名,他接話道:“這位是我的習武師傅,成師傅”。
暗火也連忙點頭應“是,我是蘇鈺的師傅”,他隻說他是蘇鈺師傅,可沒說他姓成,也不算說謊話吧。
而且他還在想,他可能是撿到寶了,蘇鈺這弟子準頭足,力氣又大,還能吃苦,他得好好培養一番,明日開始加大訓練量,蘇鈺不知道他的苦日子即將就要來了。
秋桐嬤嬤掃了眼自己姑娘,又看了看蘇鈺和暗火,她人老成精,也不拆穿他們的這些把戲了。
丫鬟明月也開始上前暴打鄭婆子,她大力的踹著那鄭婆子的小腹和胸口,哪裡疼她就專挑哪裡踢,“叫你搞偷襲,叫你暗算人”,踢著覺得不過癮又撿了地下的鞭子開始抽起來,直抽的那鄭婆子,直呼錯了,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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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謝楠星也不甘示弱,抬拳就是把那斷了一隻手的小廝一頓哐哐的揍,剛開始還專門隻揍臉,不一會兒就把人打成了個腫脹的肥豬頭,又腫又青還泛紫。
她教育人的時候,無意中,看到地上的一塊碎銀子,她趕忙撿起來,拍去銀子上沾了的灰塵,還吹了吹,她把銀子小心翼翼的揣進腰間的荷包裡,她心想她家少爺賺錢不容易,她得學哥哥一樣,好好守住少爺的銀子,不能亂花一個銅板。
隨後明月和楠星開始熟練的拿繩子將這鄭婆子和不知名的惡毒小廝,捆了起來,再把剛剛送過來的那幾個仆人的腳也綁的死死的,放在柴房一塊看守了。
秦月華正想著怎麼處理這些人呢,此刻,從門外進來了三人,秦月華一看,是田福兒一家,先進來的丫頭名叫田福兒,比她還大上五歲,今年二十了,她這名字還是她娘當初給取的,說這姑娘看著臉盤子夠大,看著有福氣。
她娘當年在人牙子手裡買下了她們一家,她爹名叫田壯,她娘叫春娘,她爹是負責莊子附近的田地的佃農,手下還管著十幾個小佃農,她娘是負責洗衣物的粗使婆子,平常乾的也都是些粗活。
三人齊齊下跪叩拜,異口同聲的喊道:“見過大小姐,奴婢,奴才來遲了”。
秋桐嬤嬤對秦月華解釋道:“這兩日多虧他們一家偷偷給老奴送水,送饅頭,這些個喪良心的不給老奴一口吃的,一口喝的,想活活渴死餓死老奴”。
田福兒看著到處都是血的場景,十分害怕的稟告解釋道:“大小姐,奴婢去了京城,想給您遞個消息進去,奈何連大門都進不去,都是奴婢沒用”,她趕緊解釋,她也怕大小姐連他們一家也一起發賣處置了。
秦月華知道,京城那邊肯定是葉姨娘那邊的人搞的鬼,看來京城連門房都要清理了,京城到底還有多少她的人呢?,她掃眼了田福兒一家,說道:“都起來吧”。
然後開始做安排,她吩咐道:“春娘,你先在這看著這些背主的奴才,不用給他們吃喝,隻要不逃走就行。”
“是,大小姐,奴婢肯定好好看著他們,絕對不讓他們有機會逃跑”,春娘應聲。
“田福兒,你先去請個大夫過來。”
丫鬟田福兒屈膝應道:“是,奴婢這就去辦”說著就急急忙忙的跑了。
田壯,你去喊幾個身材壯實的佃農過來,給我在這柴房門口守著。
“是,奴才這就去”。
接著,秦月華對秋桐嬤嬤道:“嬤嬤,你受傷太重了,就先在這莊子上將養著,我這裡剛有一瓶將養氣血的藥丸,吃了能好的快些。”
說著從懷裡掏出藥瓶,先倒出了一顆白色的藥丸遞給嬤嬤,秋桐嬤嬤不接,她推辭道:“都是些名貴藥材煉製的,老奴怎麼能吃”。
秦月華不容她質疑,“秋桐嬤嬤,我現在身邊能相信的人實在太少了,小姐我真的很需要你,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小姐我還指望著你看護二少爺呢”。
這樣一番話說來,秋桐嬤嬤忍不住紅了眼眶,她心想,是啊,夫人去世的突然,二少爺才十歲,小姐也還未出嫁,還需要她,她得活下去啊,她接過藥丸,嚼了嚼,吞了下去,這藥一點都不苦,反而帶著一絲絲淡淡的香味。
蘇鈺見這裡局勢已定,好像也沒他們什麼事了,便提出了告辭。
回到車上才發現,妹妹給秦小姐準備的牙膏套盒還在車上,蘇鈺又命謝安跑了一趟腿,一行人這才駕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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