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人的潛力無窮,身處絕境之中學習任何事物都能事半功倍。
兩人互相吐槽完這段時間各自的遭遇後,內心得到詭異的滿足。
這很好的印證了一句話‘好心情都是對比出來的。’
張之餘覺得無邪細皮嫩肉一推就倒的柔弱身子,集訓一定吃了很多苦。
無邪則想著張之餘學習遊泳的方法太恐怖,居然是直接扔進水庫裡。
不得不說兩個能玩在一起的人,這個腦回路詭異的能思考到一起。
他們在聽了對方近來痛苦悲慘的遭遇後,心情都變好很多。
無邪滿臉笑意,心情瞬間恢複如常,“小餘,有空來杭洲,我帶你去西湖遊玩。”
張之餘連忙拒絕“無邪哥哥,不好意思,我這段時間有點事,等過久有空一定去找你。”
他們又聊了一會兒,約定下次有空一定去杭洲後,才掛斷電話。
張之餘取出周穆王送給她的鳳形玉牌,翻來翻去仔細查看,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牌。
回想他鋪滿整個棺材底的各種玉牌佩飾,對手中的玉牌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最後她把玉牌和那個形似巨型桃核的東西放在一個盒子裡,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
這倆玩意兒一個不值錢,一個不知道是什麼?
但怎麼說也是她第一次夾喇嘛得到的東西,挺有紀念價值,值得收藏起來。
至於說發生意外的大奎,張之餘也從無邪這裡了解清楚具體情況。
大奎被一個盜墓賊收買,打算在墓中黑吃黑。
隻是那個盜墓賊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跟上來,才導致計劃失敗,大奎也意外死在屍鱉王的口中。
也還好他們失敗了,否則當時墓中怕是更加危險,還是來自人類本身的危險。
……
臨近張隆晴的百日,張之餘兩人回族地祭拜,替張之餘上族譜。
三天後,他們回到老宅。
張之餘站在媽媽張隆晴墓前,放好水果供品,點了三炷香插在墳前。
她啪嘰一聲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捂住跳地有些異常的心臟。
雖然因為天授失去了記憶,可每次想到媽媽張隆晴,她這身體就有著自己的想法。
張之餘看著自己一筆一畫刻出來的墓碑,感受到喉嚨哽住的感覺。
腦海中閃過一些她和一個溫婉爽利的年輕女人生活的畫麵。
也記起每隔幾年,年輕女人都會離開一段時間,回來時看她的眼神,充滿陌生以及好奇。
那個年輕女人,就是張之餘的媽媽張隆晴。
她此刻記憶依然沒有恢複,隻是腦海中出現一些斷層不連貫的畫麵。
明白這是天授的後果,失去族地水源的緩解作用,她或許永遠也記不起過去二十年的記憶。
最多隻能記起一些零碎的畫麵,一些經曆過的零碎的記憶。
張之餘磕完頭,摩挲著手下冰冷的墓碑,低聲呢喃“媽媽,你放心去投胎。我現在跟在族長哥哥身邊一定會活的好好的。”
“至於親爹,你隻留下一個名字,還是個假名,若是將來找不到他你可不要怪我沒有儘力……”
“我會好好生活,其實想想天授也挺不錯。每隔幾年失去記憶,每次失憶都可以理所當然的換個對象,體驗不同的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