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戈是她在車上認識的陌生人,這人看她青紫腫脹的臉,堅決要送她去派出所報案。
張之餘好說歹說才阻止他的行動,隻是秦小戈擔心她被傷害也跟了過來。
張之餘拒絕不了,隻能接受人家的好心。
“謝謝這位秦……小哥送我妹妹回來,真的是太感謝了,她隻是在練習拳腳的時候重了些,真的沒什麼事。”
秦小戈伸出右手和無邪握手打招呼,“我是秦小戈,不客氣。這位姑娘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你們家練習拳腳的時候還是注意點輕重。”
“你沒事就好,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我在xxx工作,如果有事你可以打我電話。”
秦小戈把一張紙條遞給張之餘,臉上滿是懷疑之色。
他一點不相信兩人的解釋,隻是人家說得斬釘截鐵,他也沒辦法過多乾預。
就憑張之餘臉上的傷,不能是摔倒或者練習拳腳的結果,這一定是一個虐待婦女的案子。
隻是張之餘本人嚴詞拒絕透露真相,並至始至終都說是摔倒。
他隻能留下電話號碼,希望張之餘想通報警,避免受到更大的傷害。
還有那個無山居的老板,看起來斯斯文文,溫和有禮,但誰知道麵子裡是個什麼樣的人。
秦小戈帶著滿心的擔憂,離開了無山居。
無邪兩人自然不知道這位秦小戈腦補那麼多,還覺著這人還不錯是個好人。
無邪一臉笑容的送走秦小戈,轉身收斂笑容,心疼的給張之餘尋找消腫的藥膏。
“怎麼回事?”
張之餘乖乖的坐著讓無邪替她擦藥,嘴裡嘶嘶嘶地喊著疼。
等擦好藥,她才哭唧唧的把這半個月的遭遇講給無邪聽。
無邪本來一臉心疼,但在聽到她大言不慚的述說。
她因為厲害的嘴上功夫才被特殊照顧的真相。
無邪嘴裡冷冷吐出“活該”兩個字。
張之餘訕笑,也不知道那個時候怎麼想的,或許是被黑瞎子賤兮兮的笑容以及話語給刺激到。
否則她一個五好青年怎麼可能對百歲老人出言不遜。
“我這不是被刺激到了嗎?你看我這豬頭樣子,也算是為這次的口無遮攔兜底。”
無邪沒好氣的瞪了張之餘一眼,“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兒,接個電話就開始胡言亂語。”
“小哥也是為你好,你們家族經常下地,身手好些保命能力強些也好,總比不知道什麼時候因為能力不足丟了性命。”
張之餘一愣,注意到無邪臉上的神情不對勁,忙開口詢問。
無邪也沒有隱瞞,講述回來後找到了三叔,並且追問出當年海底墓的細節。
無三省述說當時的細節,大部分和小哥的對得上。
在謝連環一事上的真相也和無邪的一種猜測很相似。
儘管這樣排除三叔主動害人的嫌疑。
但他口中那個跟在他們後麵進墓,還拔掉他們氧氣瓶的黑手,這麼多年依然是個迷。
再有就是小哥述說的他們被疑似三叔的人迷暈帶走。
那幾位二代長輩自此消失不見,失去蹤影。
這些也是一個很大的謎團,若是不解開,他感覺還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無邪沒有隱瞞,他們幾次出生入死,他沒有隱瞞所知道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