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爺爺,那位慈祥且固執的老人,曾經經曆過一場驚心動魄的事件。當時,他們身處一部擁擠不堪的電梯之中,突然電梯發生故障,眾人被困其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家漸漸感到口渴難耐。有人向爺爺求助,希望能分享一點他手中的水,然而爺爺卻死死捂住水瓶,無論如何也不願拿出來。最終,救援人員趕到,其他人成功獲救,可爺爺卻因缺水而失去了生命。
他對此一直難以理解,不明白一瓶水怎會如此重要?彆人甚至表示事後願意雙倍償還,為何爺爺還是堅決不肯交出呢?而父親告訴他,爺爺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出於對他深深的愛。爺爺想要確保孫子日後能夠吃得飽、喝得足,才做出這般艱難的抉擇。但實際上,他們家並不真正缺少這瓶水啊!
那場可怕的地震過後,城市變成一片廢墟,人們紛紛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裡尋求安身之所。在他們附近的一個帳篷內,住著幸福的一家三口。幸運的是,這家人在災難中都成功逃生。不過,他們的孩子患有哮喘病,因此在慌亂逃命時,爸爸首先抓起的便是那個至關重要的醫療急救包。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等他們到達安全地帶後,發現那寶貴的一包東西竟然不見了蹤影。不久之後,孩子的哮喘突然發作,情況危急萬分。無奈之下,父母隻能趕緊將孩子送往醫療組搶救。至於孩子最後是否得到藥物及時救治並脫離危險,他無從知曉。
然而,就在某天整理自家背包時,他意外地發現裡麵多了兩板從未見過的消炎藥……
時間緩緩流逝,後來發生的事情讓人瞠目結舌。原來,當初正是張子聰的奶奶堅持說住在低樓層更便於遇到危險時逃生,而且爬樓梯也不會太費力。然而如今,她竟然反咬一口,誣陷他人霸占了自家的房屋!
這一幕實在令張子聰忍無可忍,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可是,站在麵前的畢竟是他深愛著、從小疼到大的奶奶啊!即使家中隻剩下最後一口食物,奶奶也必定會毫不猶豫地留給他。這份深厚的親情如同沉重的枷鎖,緊緊束縛著張子聰的心。
他痛苦萬分,既無法開口指責奶奶的錯誤行為,又難以跨越內心深處那道無形的溝壑。此刻的他仿佛陷入了兩難的困境,除了保持沉默,真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這個他無法接受,但又始終無法割舍的親人。
就在這時,一陣騷亂突然爆發。張子聰毫無防備地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入了電梯之中。原來是那些與奶奶產生爭執的人們采取了行動。張老太見狀,心急如焚,唯恐自己的寶貝孫子遭遇不測。她顧不得其他,急匆匆地跟隨著衝進了電梯裡。
麵對著這位年邁而固執的老太太,兩名負責處理此事的士兵也感到有些棘手。儘管他們身負維護秩序的責任,但麵對如此年紀的老人,實在不好使用過於強硬的手段。最終,他們決定先將祖孫二人送下樓去,完成任務即可。至於之後張老太是否還會上樓鬨事,他們已經無暇顧及了。反正那位姓牛的先生看上去並非善茬,想必也不會輕易吃虧。
隻見那人緩緩地順著樓梯走了下去,而大牛則從裡麵快步走出,他那粗壯有力的雙手緊緊抓住衣櫃,然後用力一推,衣櫃便又被挪動了一段距離,嚴嚴實實地再次將電梯給擋住了。做完這些後,大牛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項重要任務一般,這才轉身邁著大步回到了屋子裡。
此時,外麵的熱鬨已經漸漸散去,人群也開始逐漸疏散開來。趙曉慧站在窗邊,輕輕嘖了一聲,感慨地說道“哎,那些士兵可真是辛苦啊!既要忙著救人於水火之中,又得費心費力地去清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屍體,不僅如此,還要時刻警惕著可能爆發的瘟疫,現在居然連這種事情也要處理,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心疼之色。緊接著,趙曉慧又繼續說道“他們就如同那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寶劍,既能在戰場上奮勇殺敵、抵禦外敵入侵,又能夠堅守陣地、守護一方平安。當國家和人民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便會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而當一切風平浪靜之時,他們又會悄無聲息地收起鋒芒,靜靜地待在劍鞘之中,等待著下一次的召喚。隻是在這種關鍵時刻,似乎很少能看到政府工作人員的身影呢。”
話雖如此,但趙曉慧很快意識到自己這樣說或許有些不太恰當,於是趕忙補充道“其實也不能這麼絕對啦,至少我們這邊社區的工作人員還是很負責任的,一直在積極地負責規劃和安排各項事務。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相比之下,看著那些身穿軍裝的戰士們,總是會讓人心底湧起更多的安全感。”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鐘廣鑫開口說話了“這其中的原因倒也不難理解。畢竟軍隊有著高度的服從性,這種特性使得他們在應對各種緊急情況和災害時具備更強的執行力和應變能力。而政府部門雖然也在發揮作用,但更多的是側重於做好後勤保障工作以及進行宏觀層麵的大局規劃。所以,每當麵臨重大災難時,人們往往第一時間想到前來救援的,就是咱們英勇無畏的解放軍戰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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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曉慧一邊用手擦拭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邊忍不住再次深深歎息道“哎呀呀,可真是太辛苦了!”然而,話音未落,她的臉上卻又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自言自語地說道“不過看起來張家這次應該是回不來嘍。真奇怪啊,明明和他們家幾乎沒有任何交集,甚至到現在為止好像連一句話都未曾說過,但不知為何,我就是從心底裡本能地討厭他們家。”
站在一旁的鐘廣鑫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略帶嘲諷的笑意,緩緩開口解釋道“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氣場不和吧。你想想看,那位張奶奶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整天都是一副不安分的樣子。要是她家哪天突然斷水斷糧了,她絕對不會老老實實地關上自家大門,獨自默默地忍受煎熬。相反,她肯定會挨家挨戶地去向鄰居們求助。一旦有人好心幫忙,她就會像吸血鬼一樣貪婪地吸附上去,欲壑難填;倘若有人拒絕相助,那恐怕就得遭受她祖宗十八代的‘親切問候’啦。麵對這樣的人,實在很難讓人產生絲毫的好感呐。”
此時的趙曉慧早已熱得渾身大汗淋漓,她趕忙拿起一塊毛巾,胡亂地擦了擦身上的汗水,隨後一屁股坐到床邊,順手抓起一把小巧玲瓏的扇子,拚命地扇動起來,試圖給自己帶來些許涼意。她一邊扇風,一邊嘴裡還嘟囔著“剛才那麼熱鬨,就連徐誌磊居然都沒有露麵,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也偷偷躲在門後跟著一起看熱鬨呢。”
鐘廣鑫聽聞此言,眉頭微皺,若有所思地問道“算一算日子,他這都已經把自己關在家裡自我隔離多少天了?”
趙曉慧小心翼翼地爬到桌子旁邊,伸出手輕輕地將台曆翻過幾頁,仔細看了看上麵標注的日期後說道“已經過了七八天啦,按道理來說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吧。不過呢,你覺得他到時候會不會搬到盧青他們家裡去住呀?”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好奇地望著鐘廣鑫,等待著他的回答。
鐘廣鑫緩緩地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分析道“假如溫度不再持續上升,一直維持目前這個熱度的話,我估計他大概率會選擇留在自己家中使用空調扇來解暑降溫。畢竟搬來搬去也是挺麻煩的一件事情嘛。”說完,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對這件事情有著更多的思考。
一提到徐誌磊這個人,鐘廣鑫不禁感慨萬分“像徐誌磊這樣的人啊,表麵看起來跟誰都很親近,但實際上內心卻與他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很難真正走進他的心裡。不過好在隻要我們不去故意招惹他、與他交惡,他倒也不至於主動算計咱們什麼。唉,現今這個社會複雜得很呐!就算是親生兄弟之間,都有可能因為利益而互相背叛,又怎麼可能輕易就能找到一個能夠推心置腹的知心好友呢?所以像現在這樣,大家能夠做到互不傷害、彼此合作,就已經算是很不錯的相處模式嘍。”
想著想著,鐘廣鑫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溫柔地揉了揉趙曉慧那柔順的秀發,心中滿是幸福和滿足感。他暗自慶幸,自己這輩子能夠擁有趙曉慧這麼一個貼心的伴侶陪在身旁,真可謂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正在這時,原本專注於傾聽鐘廣鑫講話的趙曉慧突然間感覺到頭頂傳來一陣輕柔的觸感,她先是一愣,隨即抬起頭看著鐘廣鑫嗔怪道“哎呀,你乾嘛突然揉我的頭發啦?還有哦,你剛才說話時臉上露出的那個表情……”說到這裡,趙曉慧的話語戛然而止,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嬌羞地低下了頭。
鐘廣鑫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笑容,輕聲問道“怎麼這幅表情呀?”他的目光落在趙曉慧身上,帶著幾分好奇和調侃。
趙曉慧眨了眨眼,雙頰微紅地回答道“就感覺……有種我家小狗真可愛的那種意思啦!”說著,她還忍不住捂嘴輕笑起來。
鐘廣鑫聽聞此言,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鬱了,心中暗自思忖可不是嘛,確實非常可愛呢!他那雙明亮的眼睛裡閃爍著愉悅的光芒,仿佛整個世界都因這簡單的對話而變得美好起來。
與此同時,誰也不知道張家是否還有繼續前往軍部鬨事,亦或是後來有沒有再次上樓來找麻煩。然而,由於電梯門口被一個沉重無比的衣櫃擋住了去路,單憑張奶奶自身的力量,壓根兒無法挪動這個龐然大物。於是,她最終隻能無可奈何地下樓離去。
自那以後,這一層樓總算重新恢複了往日的寧靜。隻不過,據盧青所說,即便如此,他們在家的時候仍然能夠時常聽到從大牛他們家裡傳出的女人咳嗽的聲音。那斷斷續續、時輕時重的咳嗽聲,在寂靜的樓道裡顯得格外清晰,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一開始盧青還擔心他們家是不是有人得病了,但這都住上來快半個月了,咳嗽聲一直有,證明人還在,就算是病應該也不是感染的瘟疫,否則熬不了這麼久。但家裡畢竟好像有病人,所以喻子健每天都會將門口用之前在徐誌磊那家寵物醫院拿回來的人寵共用消毒水噴幾遍。這時候也沒必要省著了,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總比什麼都不做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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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喻子健僅僅使用寵物專用的噴灑器不同,鐘廣鑫展現出了更為嚴謹的態度。他每日都會身著厚重的防護服,手持專業工具,認真地對整個樓道進行全麵消毒。要知道,當初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他們可是儲備了大量的消毒水。如今這種關鍵時刻,如果還不把這些物資充分利用起來,那更待何時呢?
雖然電梯和樓梯通道已被嚴實封堵,但誰也無法保證不會有患病之人冒險上下通行。再者說,樓梯口的防盜鐵門固然能夠阻攔人類的腳步,可對於那些身形小巧、靈活穿梭的老鼠和蚊蟲而言,卻幾乎形同虛設。不過,好在這濃烈刺鼻的消毒水多少能夠起到一些驅散作用。因此,無論如何,鐘廣鑫堅持每天對樓道進行一次徹底的消毒噴灑,隻為讓自己和家人在家中的生活多一份安心。
不僅如此,對於自家的大門口以及陽台門,鐘廣鑫同樣沒有絲毫懈怠。他深知家中因封閉導致空氣流通不暢,若在室內點燃蚊香,不僅驅蚊效果不佳,反而可能對人體健康造成不利影響。於是,他選擇每天在門口點燃蚊香。這樣一來,既可以有效驅趕蚊蟲,又避免了室內空氣質量受到影響。目前,除了大門會因必要的出入而偶爾開啟之外,其餘各處的縫隙均已被牢牢封住,並用膠布粘得嚴絲合縫。如此裡應外合、滴水不漏的防護措施,可以說是做到了極致。然而,即便如此,麵對未知的疫情威脅,最終結果究竟如何,恐怕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經過一整天繁忙而緊張的工作後,當鐘廣鑫和趙曉慧疲憊不堪地抬起頭時,發現窗外的天空已經微微泛白,黎明即將到來。兩人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餐桌前,匆匆忙忙地吃了幾口食物,便一頭栽倒在床上,試圖抓住這片刻的寧靜進入夢鄉。
然而,儘管身體極度疲倦,但趙曉慧卻始終無法沉睡。她在床上輾轉反側,時而半夢半醒,睡眠狀態極不穩定。終於,實在難以忍受這種不安穩的感覺,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索著找到了放在枕邊的手機,按下電源鍵,屏幕亮起,上麵顯示的時間竟然還不到中午十二點。要知道,平常這個時候,他們倆應該正在熟睡之中,做著甜美的夢呢!自從開始了日夜顛倒的生活作息以來,趙曉慧很少會在這個時間段醒來。
就在趙曉慧輕微的動作間,原本沉浸在睡夢中的鐘廣鑫立刻警覺地睜開了眼睛。他甚至還未完全清醒,就下意識地將手伸向身旁,準確無誤地摸到了趙曉慧的身體,並輕輕地拍了拍,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寶貝兒,我感覺到你一直在翻來覆去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趙曉慧靜靜地躺著,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緩緩地坐起了身子。鐘廣鑫見狀,急忙伸手打開了床頭那盞溫馨的小燈,柔和的光線瞬間灑滿整個房間。他一臉擔憂地注視著趙曉慧,再次詢問道“到底怎麼啦?親愛的,跟我說一說吧。”
趙曉慧皺起眉頭,用手揉了揉胸口,輕聲說道“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裡悶悶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壓著一樣,讓我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