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的好用力。”
沈初梨手按在男人的結實的大腿根處,淚眼朦朧的控訴。
靳硯眸色瞬間變化,隨手攬著腰,把人往上顛了顛,讓她完全坐在他腿上,“好像有點破皮。”
“什麼?”沈初梨聲音都破碎了,明天就要上鏡錄製節目,她可不想破相。
緊張地抓住男人手腕追問“傷的很嚴重嗎。”
“有點,你再湊近些我看看。”
呼吸交纏間,她揚起白淨的小臉,滿眼信任的看著靳硯。
而靳硯則在那片紅痕四周撫了又撫,是渴望、是秉性低下的惡劣、混雜著他無法表露的另一麵,愛欲的肮臟灼燒喉嚨,無數隻手拉扯撕拉心臟。
他想不管不顧的口勿下去。
必須是深口勿,皮膚相貼的擁抱,熱情的交纏才能緩解內心的渴欲。
乾澀的風沙掠過開裂的砂石地,他內心一片荒蕪,唯有沈初梨能降下淅淅瀝瀝的春雨,開出那支嬌豔欲滴的、獨一無二的紅玫瑰。
“好了嗎……”
饒是再遲鈍,沈初梨也察覺出了不對勁。
靳硯的體溫漸漸升高,觸碰她肌膚的手也在發燙,偏偏男人微垂著眸,冷靜到看不出任何異常,叫她無從開口。
“好些了,把淤血揉開了會更好。”
騙人。
司機內心動蕩。
他看的清楚,沈小姐額頭連皮都沒破,哪來的淤血。
可自己隻能當個不會說話的司機。
男人手指溫暖有力,沈初梨眼皮漸漸沉重,困倦的將臉靠在靳硯手心。
掌中搭著軟肉,靳硯將腿輕輕往上抬,她的身體就漸漸滑向自己的懷抱。
等到沈初梨迷迷糊糊睜開眼,最先看到的便是高挺的喉結。
她正趴在靳硯的肩側,手搭著他的腰,腿分開坐在大腿上,整個人像隻考拉一樣抱著靳硯,鼻息間是淡淡的薄荷清爽混雜煙草氣味,
怎會如此?
沈初梨猛地起身,後腦勺差點磕到車頂。
“我睡著了,你怎麼沒叫我。”
靳硯攤開手,看著她從自己身上緩緩後退。
“你睡得很香,剛好快到家了。”
司機默默吐槽,他已經在高架橋上繞了五圈了。
正要起身,長久保持一個姿勢的小腿在腳尖觸地瞬間抽筋發麻,使得她再次栽進男人懷中,額頭磕中下巴。
雙手捂著腦門,沈初梨聽見男人輕笑。
“怎麼,再抱一會兒?”
靳硯笑起來的樣子好像……
有點蠱。
那種放任的態度、無限的包容、寬闊的肩膀、飽滿的xj……
“咳咳——!”
沈初梨被嗆到咳嗽,當坐到座椅上後,終於長舒出一口氣。
暖黃燈光閃爍在靳硯臉上,她看見男人的下巴處也有一片紅痕。
“你……”
秉著禮尚往來的道理,沈初梨朝靳硯伸手。
“我幫你揉揉吧。”
揉什麼?
揉哪裡?
靳硯下意識並了並腿。
見那雙明亮的水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下巴,會意的放鬆身體,在片刻猶豫過後,彎腰,將下巴搭在她手心。
揉了揉,手感並不算很好,能摸到一些細短的胡茬。
如同舌頭上擁有倒刺的小貓,癢癢的、刺刺的。
她忍不住笑,兩邊梨渦浮現,笑的甜美動人。
靳硯該是什麼品種的貓呢?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正在沈家彆墅安裝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