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塞弗裡德隻是領悟了無我三重門的最後一扇門。
不像手塚國光,同時領悟了三重門。
且他對天衣無縫的理解,並不如手塚國光。
所以想要覺醒天衣無縫,還遠遠不夠。
塞弗裡德身後那扭曲的空間,不過是一陣白色的光環。
“這個光環,很眼熟啊……”
“能力的結合,同步共鳴?”
場邊的菊丸英二跟大石秀一郎兩人看著球場上的白光,明白了什麼。
塞弗裡德和米海爾俾斯麥產生了能力共鳴。
不!準確來說。
是米海爾俾斯麥將自己的能力,分享給了塞弗裡德。
讓塞弗裡德能夠更快的將木手永四郎打敗。
球場上。
看到米海爾俾斯麥有點不老實的摻和。
沸羊羊種島修二有點不爽了。
因為他沒有辦法和木手永四郎產生能力共鳴!
兩人這隻是第一次組成雙打,一點默契都沒有。
性格方麵也沒有相像的。
完全不具備共鳴條件。
這一場比賽。
木手永四郎成了孤立無援的一個人。
儘管目前仍舊占據上風。
但已經可以預料到。
接收了米海爾俾斯麥能力的塞弗裡德,接下來的攻擊絕對不容小覷。
木手永四郎轉頭看了一眼種島修二,眼神內容不明而喻。
顯然也是希望種島修二能力共鳴一下。
但種島修二隻能無奈的朝著他吐了吐舌頭,表示沒有辦法。
木手永四郎當即一臉問號。
我成孤兒了??
成功開啟了能力共鳴的塞弗裡德。
一來就展開了激烈的攻擊。
不再隻像一開始開啟天衣無縫一樣的純快球。
而是有技巧,有策略的攻擊。
原本衝動的塞弗裡德,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變得沉穩許多。
唯一不變的,是他那死不悔改的嘴賤屬性。
“怎麼了?剛才不是叫囂得很歡麼?現在怎麼不吱聲了?”
塞弗裡德一臉囂張的開口。
把木手永四郎都給整黑臉了。
他僅僅咬著牙。
“可惡,沒有開啟天衣無縫,這個家夥的球風倒是變得刁鑽許多。”
“而且……”
木手永四郎額頭上滲出了一絲冷汗。
咚——!!
“10,塞弗裡德!”
剛才還僵持不下的球局,瞬間就被塞弗裡德拿下。
木手永四郎一臉詫異的抬頭,看著塞弗裡德。
準確來說。
應該是看著他身後的米海爾俾斯麥。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絕對不是巧合。”
“那個家夥,將我的縮地法破解了。”
木手永四郎內心有些肯定。
另一邊。
櫻花代表隊的眾人看到原本占據上風的木手永四郎被拿下一局,有些沒反應過來。
切原赤也“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占著上風麼?”
菊丸英二“僅僅隻是能力共鳴,也沒有看他們使出什麼球技,怎麼就將這一局給拿下了呢?”
大石秀一郎“就好像什麼東西束縛著木手,讓他有點施展不開手腳。”
不二周助“你們難道沒有發現,自從塞弗裡德跟米海爾俾斯麥產生能力共鳴之後,他們就沒有使用過球技嗎?”
丸井文太“為什麼不使用縮地法啊,奇天烈!”
幸村精市“不是木手不使用縮地法,而是因為他根本就無法使用縮地法,準確來說,是縮地法被封印了。”
“被封印?!”
幸村精市的話讓其他人一愣。
紛紛轉頭露出疑問。
“你們注意看塞弗裡德打出的網球。”
眾人轉頭朝著幸村精市手指的方向看去。
球場上。
木手永四郎剛一準備抬腳施展縮地法。
網球就不偏不倚的打到了他的腳下。
破勢他繼續留在原地。
“原來如此!在木手要施展縮地法的時候,腳剛一邁開,就就不偏不倚的落在他腳要落下的點,和有遊戲中的打斷施法,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眾人恍然大悟。
這才明白木手永四郎的處境。
轉眼間。
由於縮地法被封鎖的緣故。
木手永四郎失去了能夠回擊球的能力。
被牢牢鎖在底線位置,無法動彈。
比分一下子來到了30。
“你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叭?”
“還是像一條喪家之犬一樣,怪怪的輸掉比賽更適合你哦。”
塞弗裡德嘴角勾起笑容。
手中再次丟起網球。
咚——!!
網球再一次飛向了木手永四郎的腳邊。
木手永四郎目光一凝。
望著朝自己腳邊飛來的網球。
“衝繩武術,引以為傲的不止一個縮地法。”
木手永四郎說著,手中的網球拍微微輕抬,傾斜成45度角。
手臂上湧入一股內力。
對著腳邊飛來的球拍一抽。
擊球的瞬間,宛如擊水一般的特效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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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球加快了旋轉的力道,朝著對麵球場飛去。
“嘁——”
“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球技。”
“隻是增加了旋轉的球而已嘛?”
“這種球,很輕鬆就可以回擊了叭。”
塞弗裡德說著,追上了網球,落地彈起的瞬間,網球拍上揚一抽。
一發截擊球將球回擊。
木手永四郎沒有說話。
球拍再次揮動,將球一抽,擊水的特效加大了幾分。
水花濺起的動靜更大。
網球旋轉的力道,也更強了幾分。
“喂喂喂,不會隻是個普普通通的特效球叭?”
“花裡胡哨的。”
塞弗裡德再次將球回擊後,顯然有些不耐煩。
但木手永四郎依舊不為所動。
默默的站在原地回擊。
而塞弗裡德則有些不耐煩,嘗試著將球打到彆的方向。
但這樣一來,木手永四郎的縮地法就又能使用自如。
不得已。
他隻好依舊將球打向木手永四郎的腳邊。
球場上。
忽然陷入了一陣死局。
木手永四郎的水花擊打特效,一次又一次的出現。
但是來回了十幾個回合的對拉,依舊沒有讓人感覺到什麼不一樣。
就連櫻花代表隊的眾人,都不知道他們在乾什麼。
場麵就這麼僵持著。
變成了一場又臭又硬的無聊加長版對拉。
看得觀眾都快犯困了。
不少觀眾都開始犯困,眼皮子打架。
“有沒有搞錯啊,這種局麵,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啊。”
“從剛才開始,一分不得的情況已經又持續了十分鐘了。”
“看得我眼睛都花了,這兩人有什麼大病?在比耐力嗎?”
“那個木手永四郎,目前為止,全部都是防守啊,根本就沒有進攻過。”
“反觀那個塞弗裡德,一直進攻,都沒停過。”
“行不行啊,他們兩個?米海爾俾斯麥不是將能力共鳴給塞弗裡德了麼?”
“沒有用啊,塞弗裡德好像也無法使用米海爾俾斯麥的覺醒技能。”
“這場比賽什麼氣候才是頭啊。”
嗡——!!
正當眾人不滿抱怨的時候。
球場上忽然出現了一絲異動。
整個球場,忽然開始了輕微的震動。
“怎麼回事?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大地在顫動!”
“地震了??”
“不可能吧?好好的怎麼會地震呢?”
“要不要先避一避啊?”
“應該不用……叭?”
莫名出現的震動,讓觀眾們產生了不安。
目光看去。
眾人很快就發現了震動的來源。
球場上每一次木手永四郎擊中網球,發出的擊水特效。
球場就會有輕微的震動產生。
似乎,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發生
櫻花代表隊中。
柳蓮二看著場上莫名的震動,和木手永四郎擊打球拍產生的水花,沉思著。
“衝繩古武中,除了縮地法外,還有一招絕學。”
“叫做擊水。”
“是從隔壁華國傳出的一種手段,唐手中的一招。”
“此招將就一擊必勝,出手後非死即傷。”
“有些巨大的威力。”
“莫非……”
“木手將這一絕學,融入了球技之中?”
柳蓮二想起來,目光透露出不可置信。
縮地法已經是神技。
如果說,木手永四郎現在正在施展的,正是擊水。
那麼從這招產生的動靜來看,這個球技,無疑又是一個不亞於縮地法的神技。
那麼木手永四郎的能力,就有些可怕了。
要知道,現在木手永四郎可還沒有覺醒。
“一擊必勝?非死即傷?!”
櫻花隊的眾人聽到柳蓮二的科普,也有些嚇到了。
場上的震動,都讓他們感覺到不安。
另一邊。
陳念則開啟了係統。
利用係統的手段,查看起了木手永四郎的狀態。
“嗯?”
“每回擊一球,木手永四郎體內的能量,就感覺更強一分。”
“球拍上的力量,也更加的精純。”
“隨著回擊球的次數越多,球拍上的內力和木手永四郎身上的氣息就越強。”
“就好像在鍛鐵一樣,木手永四郎身上的氣息,從原本的雜亂四散,變得小露鋒芒,如同即將出鞘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