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沉牧州剛結束作戰計劃,一個人留在會議室裡緩解壓力,便接到了絮歸妤的視頻。
一如既往地霸道風格,半個房間都被投影成絮歸妤最近一個人住的大彆墅。
哦不,還有個傻子寸步不離地跟著。
沉牧州目光落在她身旁的少男,這就是絮歸妤最近的新歡?沉慕雪跟他抱怨,都是因為這個新歡,絮歸妤半個月都沒找她們任何人玩了。
絮歸妤坐在沙發上,手邊放著一本書,沉牧州看得很清楚,書的章節寫著一枕槐安,再多的沉牧州來得及看,就被她發著熒光的手腕奪去目光,她好像比以前瘦了一點。
絮歸妤晃了晃手上的藍色藥劑,她穿著簡單的黑色睡裙,兩條細長的吊帶掛在鎖骨那,圓潤飽滿的脂肪在燈光下反射著柔美溫潤的光,筆直修長的小腿從裙擺下側若隱若現。
“解藥在我這裡,有空過來拿。”
沉牧州眼眸一動,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我現在過去。”
絮歸妤挑眉,“行,發地址給你。”
半個小時後,巨大的飛行器悄無聲息地飄浮在她彆墅上空,此刻彆墅內部燈光已熄滅,沉牧州看了一眼時間,淩晨十二點了,他下意識地放緩腳步,潛入她房間。
房間裡,淡淡的香味縈繞著,寬大的房間躺著一個人,薄被披在腰間,裙子傾斜,半邊春色已然冒出。
他呼吸有微亂,有些慌亂地移開目光,片刻又覺得不妥,快步走到她麵前,滾燙的手一把握著她手腕,緊盯著她眼睛,“解藥呢?”
絮歸妤有些困倦,眼睛半睜半閉,隨手指了指床頭櫃,“那,瞎啊你……”
沉牧州順著目光看去,沉默片刻,才鬆開她的手腕,拿起藥劑,輕嗅了片刻,才放心地一飲而儘。
約莫十分鐘之後,他的體溫降下來,床上的人兒也睡著了。
銀發少年睡在絮歸妤床邊的地毯上,蓋著一張薄被,蜷縮著,呼吸很淺。
沉牧州不在意房間裡的另一個人,定定地看著她側顏半晌。
柔軟的黑發擠壓彎曲在她臉頰側,唇瓣緊繃著,平日裡瞧著會覺得她的唇瓣是薄的。
但此刻一看,才發現,略顯肉感的唇珠此刻暴露無遺,她的皮膚是冷玉般的白。
沉牧州轉過身,消失在原地,這事算過去了,但這些年她弄出來的事,還沒有過去,他一定會……繼續幸災樂禍地看著她招惹更多仇人。
……
絮歸妤總算把那總在心裡邊的事放下了,一身輕鬆,她原以為得花上一兩個月,沒想到半個月就解決了。
原主做筆記的方式,跟她居然大差不差,節省了很多時間,也是這個時代科技發展水平不錯,在沒有傷害手腕的情況下,把所有的東西都整到筆記本上。
不過絮歸妤試過科技之後,還是更喜歡手寫,畢竟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她抬著二郎腿,懶洋洋地靠在車椅上,身旁的少年也是如此,這半個月來,這傻子倒是安靜了很多,甚至習慣了把自己當做一個擺設。
像隻貓。
剛開始張牙舞爪,現在倒是懶洋洋的,嗯,不像一條狗。
絮歸妤心裡邊把他當成貓,但明麵上還真把這個傻子當成一條狗,讓人給他換上衣服,洗澡,噴香水,跟玩人形芭比娃娃一樣,還挺有意思的。
說起芭比娃娃,好像前段時間放在老宅的,還有一個。
絮歸妤思索片刻,哦,好像還有一個小奶狗,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太專注的後果就是這樣,完全想不起其他人其他事。
嘶……
好像還有什麼事來著,她忘了,伸出來,蹂躪著旁邊傻子的銀發,真長,也不知道咋打理的,很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