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歸妤一個一個看過去，這些人到底是不敢的，絮歸妤厭煩了，擺擺手，“連冬亦，給你一個機會，上了他。”
連冬亦死死握緊拳頭，絮姐這是什麼意思？
一會兒說護不住，一會兒又讓她跟顧時方上，這是把她往死裡逼嗎？
“絮歸妤……”
“我會讓你死得很慘……”顧時方咬牙切齒地瞪著絮歸妤，利用自己，也彆說得那麼惡心行不行，他現在感覺自己不乾淨了。
“弄不死你，就把他們都殺了……”顧時方心中發恨，絮歸妤就算不殺，他也要殺了。
絮歸妤這個傻子，前段時間怎麼跟他說的，冠冕堂皇，還說有異心的好掌控，這個一看就有異心，她怎麼就緊追不舍呢？
雙標！
連冬亦和她的人，當然是不敢動的，絮歸妤站起身來，越過連冬亦，一腳踹上顧時方的腹部。
顧時方差點罵出聲，不是吧，絮歸妤要來真的？
絮歸妤看著他片刻，發現他臉有些紅，喝酒喝上頭了？
她伸出手，觸碰他的脖子，冰冷的手跟滾燙的肌膚，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顧時方身子一僵，不自然地扭過頭，絮歸妤這個人就是莫名其妙，他差點以為她真的要把他整了。
絮歸妤眼眸微閃，催眠彈和麻醉劑功效差不多，一般會陷入昏迷，他身體素質不錯，可以維持，對麵那幾個陪酒的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
可是，不至於麵潮發紅吧？
上一次酒吧的時候，顧清鶴那一次，也是連冬亦安排的？
她麵無表情地拉開顧時方的胸膛，他胸膛前、脖子上一片潮紅，紅潤的地方微微腫脹。
絮歸妤看向連冬亦，“裡麵有瑪卡酰胺、卡地那西？”
顧時方耳朵發紅，她這是乾什麼？不會真要把他丟給那個什麼連冬亦吧？
不過，他也疑惑，絮歸妤說的，那是什麼東西？
連冬亦沒有吭聲，倒是她的小跟班，顫顫巍巍地開口，“大家都是這麼玩的……”
“絮姐之前不是默認了嗎……”
絮歸妤挑眉，轉過身看著發出聲音的女生，“我默認這種事，多少次？”
沒有人吭聲了，絮歸妤點頭，“還有嗎？都給我……”
大家麵麵相覷，絮歸妤麵露不耐，“還要我重複第二遍？”
很好，這下沒有人吭聲了。
附屬的附屬，不是我的附屬。
“七七，拿過來。”
一道黑影閃過，絮歸妤的手上多了十幾顆球形物體。
“看著我……”
她沒有指名道姓，但連冬亦直覺，絮歸妤在說自己。
連冬亦抬起頭，臉色慘白，絮歸妤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低等動物，好像不需要吃藥……”
絮歸妤抬起頭，十幾顆和糖一樣大小的東西，落了連冬亦滿頭。
連冬亦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那些人得罪你了，我憑什麼不能欺負他們！”
“事後我都會給他們一筆錢的！我明明一切都是為了你！絮姐！”
“顧清鶴你也不是試過了嗎，他那樣的硬骨頭，玩起來不好嗎？”
絮歸妤神色平靜，“好啊，玩起來好極了，我的名字，也很好用吧。”
連冬亦唇瓣喃喃了一下，“可是……”
“是你自己說的，要當一個壞人……”
“這些已經是我想到的，很壞但不算爛的方法了……”
“你沒空搞這些，我都幫你搞……”
“現在就要舍棄我嗎……”
絮歸妤笑了笑，單膝抵地，左手放在大腿上，右手掐著她的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真的是為了我嗎……”
“你知道的，我不需要當壞人，我本身就是壞的，舍棄誰，從來不需要理由……”
“我隻需要知道，我的人，無條件服從我，可是你做不到……”
“之前的事，你做不到，今天我讓你去死，你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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