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以前傻，真的相信你是那樣的人，說的話都是真的，現在想來，你沒有一句實話。”
絮歸妤心虛地輕咳一聲，避開他的目光，雙手摟著他腰身，靠在他胸膛上，“沒有啊，剛好我洗乾淨了，試試？”
“先試試，還是先把星辰之力給你。”沉牧州不信她真的會答應，果然，絮歸妤眼神飄忽，“先給我。”
給了再……試試？
“給，你會跑。”沉牧州淡淡地說道，絮歸妤沒好氣地踩了他一腳，什麼鬼，有時候不敏感，有時候敏感得要死。
沉牧州抬起手，動作僵硬地把手放在她背上，“我們試試。”
……
試試的結果是，兩個人麵對麵坐在岩漿旁邊，大眼瞪小眼，絮歸妤略顯不自在地開口，“你繼續啊，不是經驗足嗎。”
“我聽過。”
“所以呢？”
“女的騎在上麵。”沉牧州表情認真，“我的隊友、朋友不碰這種，有位女同僚經驗豐富，跟我講的。”
絮歸妤不信，她去工作，可是看過不少，沉牧州認識那麼多人，家業那麼大，不可能人人都是潔身自好吧？
“真的，沉家下麵有人搞，但不會搞到我麵前來。”沉牧州看她不信，語氣加重了一些。
“我不屑於撒謊。”
絮歸妤鬆了一口氣，“行了，咱倆都試著抱了一下，感覺太怪了，這事就當已經發生。”
絮歸妤說完了，覺得有點丟臉，連忙親了他唇角一口，溫熱柔軟的觸感，一觸即離。
就好像，那一瞬間，親到了天邊掛著的雲朵。
沉牧州一愣，呆呆地看著她。
絮歸妤又覺得好像有點敷衍，小細腿那指不定能看出什麼，雙手摟著他腰肢，往他身上一撲，“就這樣，咱倆抱著睡！”
沉牧州身子僵硬，但還算順從，單手抱著她起身，靠在牆壁坐下，“絮歸妤，等你睡著了，我把星辰之力都給你。”
絮歸妤臉靠在他肩膀上，“都給我了，我並不想現在替你收屍。”
沉牧州眉頭一皺，“你話又變了。”
“是嗎？”
“不記得啦。”絮歸妤理直氣壯地閉上眼睛，捂著他眼睛，“閉嘴吧你，睡覺。”
“你捂錯地方了。”沉牧州握著她的手腕，挪到自己嘴巴上，“這樣才對。”
絮歸妤？
有病。
絮歸妤拍了他嘴巴一下，“閉嘴。”
安靜下來沒一會兒，絮歸妤的呼吸慢了下來，捂著沉牧州嘴巴的手，滑落下來。
金色霧氣落在絮歸妤的耳朵上，沉牧州把她的長袍給她蓋好，握緊她的手腕，大量的彩色流光彙入她心臟。
“絮歸妤，我自始至終都討厭你……”
沉牧州喃喃自語著，“你不該來這裡的……”
來了之後，他舍不得死了。
這是不對的，他可以為了老師、隊友、朋友、家人、他的國而亡，也可以為他們其中任何一個存在而活。
但絕對不是這種……
弊大於利的在乎。
“叮……”
“沉牧州厭惡值99。”
絮歸妤在睡夢之中，小得不能再小的提示聲，當然是跟蚊子叫一個模樣。
“絮歸妤，我變了很多……”
“你也是……”
“星辰之力都給你，你會不會出事？”沉牧州低垂眼眸，另一隻手撫摸著她落在背後的發尾，“小時候我去找你玩，那個小區你記得嗎……”
“有很多小孩，他們喜歡跟你玩，但我不讓，把他們都揍一頓，我才走到你麵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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