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軍將士們發動群眾,打擊土豪,鬥地主,籌集了大量的資金和物資,充實了紅軍的軍費給養。
在紅軍的宣傳發動下,群眾報名參加紅軍的熱情高漲。
僅四師就擴紅1300多人,全軍團共擴紅約5000多人,使紅軍隊伍得到了極大的發展。
與此同時,左路軍也從雙池鎮北上,經過靈石、岔口、晉祠等地,最終到達康寧鎮一帶進行休整。
他們的擴軍和群眾工作,不僅有力地配合了南下的右路軍行動,還完成了東征前預定的擴紅籌款、建立根據地和宣傳抗日主張的任務。
中路軍則在石樓、中陽、考義、隰縣、永和等地,繼續牽製敵晉西主力地回防,為其他兩路軍的作戰了有力的支持。
他們還控製著黃河渡口,為紅軍的後續行動了重要的戰略保障。
在紅軍三路出擊、分兵作戰、東征戰場迅速向縱深推進的同時,晉軍再次向中央軍求援,希望其派兵入晉作戰,以阻截紅軍東進。
麵對紅軍的迅猛推進,國民政府大為忌憚,將紅軍視為“心腹大患”,於是暫時放下與晉軍的矛盾,共同對抗紅軍。
機炮團在漆雕六日的指揮下,占據臨汾次日就南下,攻占了襄汾、翼城、絳縣、聞喜、夏縣,直指運城。
這些小縣城兵力薄弱,都被兩萬多人嚇住了,架上山炮轟擊兩輪,不是逃跑就是舉白旗投降了。
這些日子從兩萬多礦工裡麵挑選出了兩千多打過火銃的編成輜重隊的護衛團,負責保護兩萬輜重隊的安全,讓機炮團可以專心作戰。
機炮團一路高歌猛進,士氣大漲,新加入的兩萬餘輜重兵也都非常興奮,這一路好吃好喝,簡直就如過年逛大街。
運城,這座曆史悠久的城市,古時稱為“河東”,亦因其作為“鹽運之城”的顯赫地位而得名“運”。
它還有一個美麗的彆稱——鳳凰城,象征著這座城市如鳳凰涅盤般的繁榮與重生。
運城不僅是山西的經濟重鎮,也是中華文明的重要發源地之一。
它坐落於山西的西南部,北鄰呂梁山與臨汾市相接,東麵則與中條山相鄰。
而在其西部和南部,運城則分彆與陝西的渭南和河南的三門峽隔河相望,地理位置獨特且重要。
漆雕六日用係統地圖偵查過,運城此時也兵力空虛,隻有兩個團的兵力留守,大部分兵力被抽調去前線和紅軍主力部隊作戰。
運城唯一需要注意一下的是城裡有一個75山炮營,隻要把這些射程較遠的山炮摧毀,運城在漆雕六日麵前就和待宰的羔羊沒有兩樣。
這個山炮營的12門山炮都放在一個不甚堅固庫房裡,這給漆雕六日摧毀這12門火炮了便利。
3月25日晚上11點,漆雕六日率領的機炮團悄悄出現在運城外。
漆雕六日命令分身們將18門山炮展開,瞄準運城存放山炮的倉庫就是一陣急速射。
三十秒內,180發75毫米炮彈精準地轟塌了運城內存放火炮的倉庫。
運城也隨著機炮團火炮的轟鳴驚醒過來,一陣亂糟糟的吵鬨之後,城頭晉軍的機槍開始向外展開火力搜索。
機炮團也不展開步兵進攻,隻是用山炮摧毀晉軍剛布置的迫擊炮陣地、用迫擊炮和2重機槍攻擊城頭的機槍火力點。
機炮團的火力雖然不甚猛烈,但異常精準,短短三十多分鐘,運城守軍的迫擊炮和重機槍就被摧毀殆儘。
運城晉軍指揮官認為這種一直被動挨打的局麵不能繼續下去,運城守軍傷亡了近千人,連敵人的一具屍體都沒有看到。
晉軍要麼準備巷戰,要麼出城野戰,在城頭再這麼守下去,到天亮時恐怕也會損失殆儘。
自動放棄城牆進行巷戰?晉軍指揮官覺得就算士兵們不一哄而散,也會被城內的權貴用唾沫淹死,自己就算巷戰守住運城,事後也避免不了被追責。
出城野戰比待在城頭被動挨炸要好一些,但夜裡敵情不明,風險也非常大,全軍覆沒的可能也非常大。
運城晉軍召開緊急戰地會議,指揮官和盤托出自己的顧慮和打算,部下都麵色凝重,一致認為隻有出城拚死一搏,才有一絲勝機。
運城這夥晉軍也算有血性,也比較明智,出城攻擊確實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險招。
於是晉城守軍命令剩下的兩千餘兵力全部出城散開向炮火襲來的方向攻擊前進,後退一步者軍法從事。
晉軍當官的拚命決心很大,士兵們可沒有這個想法,都磨磨蹭蹭的向前挪動步伐,軍官們在後頭不斷地催促士兵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