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吃過早飯後,何雨霆、傻柱、秦淮茹就一起出門往派出所走去。
本來這種場合少不了易中海那個老絕戶,可是接連在何雨霆手下吃癟之後,易中海決定暫時戰略性撤退,回避何雨霆的鋒芒,這才沒跟著出來瞎摻和。
一路上三人誰都沒說話。
何雨霆和傻柱是不想說,秦淮茹是想說卻找不到機會。
好在派出所距離【95號四合院兒】不遠,三人走了二十多分鐘就到了。
派出所這邊也正好剛剛上班,三人便直接找到了呂所長。
呂所長見過何雨霆,卻沒見過傻柱和秦淮茹,不過從昨天那些對話中他也能猜出來這倆人的身份。
出於好奇心理,呂所長仔細打量了傻柱和秦淮茹一番。
傻柱這人中等身材,體格壯實,麵相雖然有點兒顯老,但看著也是個正常男人。
秦淮茹則是頭發略微泛白,臉上也有細密的皺紋,身材更是有些臃腫,怎麼看都不像是個能把人迷得五迷三道的那種女人。
“看來這個傻柱是真對秦淮茹上心,要不然也不能被耽誤這麼久。
不過這個秦淮茹著實有點兒不是人了,耽誤了人家不說,最後還要跟人家分手,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麼想的。”
呂所長雖然暗自腹誹,但表麵上卻沒顯露出來,而是看了看傻柱和秦淮茹,明知故問道“你們誰是何雨霆的家屬,誰是賈梗和賈張氏的家屬?”
傻柱連忙說道“呂所長,我叫何雨柱,是何雨霆的家屬!”
秦淮茹也趕緊跟著說道“呂所長,我叫秦淮茹,是賈梗和賈張氏的家屬。”
呂所長點了點頭,這才看向秦淮茹說道“賈張氏應該是你婆婆吧?
本來她隻要教育一下就能放回去,結果你整整一天都沒露麵,愣是讓她在派出所頓了一宿,你這兒媳婦可真夠孝順的。”
秦淮茹臉色一僵,連忙解釋道“呂所長,不是我本來,而是我們院兒的管事大爺忘了通知我了。”
呂所長心中暗道“這麼大的事兒人家都懶得通知,可見這個秦淮茹在院兒裡的人緣兒也不咋地啊!
也難怪,有一個吸血的寡婦能有什麼好人緣兒?”
呂所長華麗麗的誤會了秦淮茹沒來派出所的原因,也正是因為這個誤會,讓他對秦淮茹的印象更差了。
“事情的經過我相信你們也應該知道了,在這裡我也不多說了。
本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原則,我把你們雙方找來,就是想看看你們的意思。
如果何家兄弟認為這是一起由家庭糾紛引起的打架鬥毆事件,那我們就按打架鬥毆處理。
當然,如果何家兄弟不這麼認為,那我們就按賈梗私闖民宅,蓄意行凶處理。”
呂所長話音剛落,秦淮茹便搶著說道“呂所長,我們這就是家庭糾紛,您可千萬彆按什麼蓄意行凶處理啊!”
“我還沒問你呢!”呂所長瞪了秦淮茹一眼,又看向傻柱跟何雨霆問道“我剛才的話你們哥倆也應該聽明白了,你們看看想怎麼處理?”
傻柱問道“呂所長,如果按打架鬥毆處理,我兄弟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在這個年代,沒有【調解】一說,隻要是【打架鬥毆】那就有一個算一個,全都進去接受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