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所長看著棒梗沉默了半晌,才從張公安手裡拿過記錄本和筆遞了過去。
“賈梗,這是你的問話記錄,你看看有沒有問題,如果沒問題的話就簽個字,按個手印兒!”
棒梗接過記錄本看了一遍,沒發現有什麼出入,拿起筆就要簽字。
呂所長見棒梗要落筆,最後提醒了一句:“賈梗,如果簽了字這就是證詞,以後查實你所說的是在誣陷彆人,那你可是要負責的!”
棒梗看了呂所長一眼,稍微遲疑了片刻,不過他覺得這事兒根本沒法查,便毅然決然的在記錄本上簽上了名字。
張公安又從公文包裡取出印泥遞給棒梗,讓他在自己的名字上按了手印兒。
做完這些,棒梗問道:“呂所長,你們什麼時候把何雨霆那小子抓起來?”
“這是我們的事兒,你就不用操心了,等我們調查有了結果,會通知你的。”
呂所長冷淡的回了一句,便和張公安走了。
兩名公安同誌一走,棒梗才算是鬆了口氣,他有些緊張的說道:“媽,我怎麼覺得他們不信我的話!”
秦淮茹幫著棒梗掖了掖被子,說道:“沒事兒,就讓他們查,隻要你咬死了是何雨霆,他們還能查出花來?
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們查出不是何雨霆乾的,到時候你就說看錯了還能怎麼樣?”
棒梗聽了秦淮茹的話,總算是鬆了口氣,折騰了大半夜的他也實在太累了,躺在病床上沉沉的睡過去了。
秦淮茹看著睡著的棒梗,眼中燃起了無儘的怒火,咬著牙低語道:“易中海、許大茂,彆讓我找到機會,否則我一定讓你們不得好死!”
原來秦淮茹也不是傻子,她很清楚何雨霆沒有敲棒梗悶棍的理由,那麼這件事就隻能是彆人乾的。
開始的時候秦淮茹並沒有懷疑易中海和許大茂,不過他們兩個極力想把這口黑鍋扣到何雨霆頭上,才讓秦淮茹起了疑心。
後來秦淮茹仔細琢磨了一番,覺得易中海要打斷棒梗的腿理由很簡單,那就是要斷了賈家的頂梁柱。
隻要賈家沒了棒梗這根頂梁柱,她秦淮茹就還得嫁給傻柱,易中海的算計也才能繼續進行。
可是許大茂為什麼要對付棒梗,秦淮茹卻是百思不得其解,但這並不妨礙秦淮茹確定許大茂就是傷害棒梗的凶手之一。
因為許大茂在棒梗出事兒之後表現的太不正常了,這種反常就是最好的證據。
但是不管怎麼說,秦淮茹現在沒法動易中海和許大茂。
一來是沒有足夠的證據,二來是動了他們對自己家沒有任何好處。
反倒是清除掉何雨霆再嫁給傻柱,對於老賈家來說才是最有利的結果!
至於棒梗的斷腿之仇,隻能留到以後再說,秦淮茹就不相信,找不到機會報複回來。
翌日一早,何雨霆推著三輪車剛走出四合院兒,迎麵就碰到了呂所長和張公安。
呂所長見到何雨霆便說道:“何雨霆同誌,我們正要去找你,沒想到這就碰見了。”
何雨霆笑了笑問道:“呂所長,張公安您二位這大早上的找我是有什麼事兒嗎?”
呂所長打量著何雨霆,果然穿著灰大衣,戴著狗皮帽子,跟棒梗說的一般無二。
“何雨霆同誌,昨晚上賈梗的兩條腿都被人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