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秦淮茹,一個是老狐狸,一個是白蓮花。
倆人三言兩語就跟對上暗號似的,立即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易中海看著擦眼抹淚的秦淮茹,重重的歎了口氣,大聲說道:“淮茹啊!再怎麼苦都不能苦了孩子。
這樣,等會兒我拿二十塊錢,你去買點兒年貨,咱們一起好好過個年。”
秦淮茹一聽易中海隻拿出二十塊錢,心裡雖然不滿,但還是抽抽搭搭的說道:“一大爺,這院兒裡還是您心善。
要是沒了您的照顧,我們這一家子孤兒寡母可怎麼活啊?”
“哎!”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淮茹,彆說這些了,不說咱們是幾十年的老鄰居,就說東旭還是我徒弟,我也不能看著你們一家子受苦不管。”
秦淮茹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擠出一個笑臉說道:“一大爺瞧您說的,您都這麼大歲數了,應該的我們照顧您才對,怎麼還能讓您照顧我們呢?
等以後棒梗傷好了,您有什麼事兒儘管招呼他。”
這倆人你一言我一語,把和睦的鄰裡關係表現的淋漓儘致。
隻可惜現在院兒裡除了他們兩個演員之外,隻有傻柱和棒梗兩個人。
傻柱不用說,一心一意的給大公雞退毛,根本沒搭理他們的意思。
棒梗本來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可一聽易中海願意掏二十塊錢給自己家買年貨,這才耐著性子看自己老娘跟易中海表演。
不過棒梗的目光時不時的會掃到傻柱身上,看著傻柱正在料理那隻足有五六斤重的大公雞,他的眼中有壓製不住的貪婪和恨意。
傻柱也感覺到了背後投來的目光,他回頭看了一眼,與棒梗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棒梗近乎下意識的收回目光,不過他馬上又覺得這樣很跌份,便又惡狠狠的瞪了回去。
誰知傻柱已經把頭轉回去了,棒梗隻瞪了個後腦勺。
有些氣急敗壞的棒梗不敢去招惹傻柱,隻能對秦淮茹說道:“媽,我累了,你先扶我回家!”
同時棒梗心裡也在記恨賈張氏和自己兩個妹妹,她們倒是早早的進屋暖和去了,沒一個過來扶自己一把。
秦淮茹也知道棒梗這是不耐煩了,這才有些歉意的對易中海說道:“一大爺,大夫不讓棒梗站的太久,那我先扶他回去了。”
易中海也非常善解人意的說道:“行了淮茹,你快點兒扶棒梗回去吧!
等安頓好棒梗你就到我家裡去拿錢。”
“知道了一大爺!”
秦淮茹應了一聲,這才扶著棒梗往家裡走去。
可是還沒等秦淮茹把棒梗扶回家,閆埠貴便帶著呂所長和三四位公安同誌來了。
呂所長見到棒梗,冷聲說道:“賈梗,你先彆回家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呂所長這一嗓子雖然聲音不是很大,卻猶如驚天霹靂般,不但把院子裡的幾個人鎮住了,更是把中院兒其他躲家裡看戲的住戶都給震出來了。
賈張氏更是跟個彈射皮球似的從家裡衝出來,一把拽住棒梗,惡狠狠的衝呂所長一行人喊道:“你們要乾啥?憑什麼抓我大孫子?”
呂所長一看賈張氏那架勢,眼中閃過一抹不屑,拿出一張【拘留證】道:“我們抓賈梗是因為他誣陷何雨霆,這是【拘留證】你們可以看看!”
“我不看!”賈張氏跟炸了毛的老母雞似的喊道:“你們憑什麼說我大孫子誣陷何雨霆那個小絕戶?”
秦淮茹和賈梗此時已經額頭見汗了,誣陷何雨霆這件事他們倆可以說心知肚明。
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擔心何雨霆會不會告他們,可等了半個月也沒見有什麼事情,倆人才把心放進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