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著易中海那個猥瑣的樣子,悔的腸子都青了!
傻柱千不好萬不好,可對自己和老賈家是真好,隻可惜世間沒有後悔藥,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不過秦淮茹也是能屈能伸的性子,為了棒梗,她更是什麼都豁得出去。
“中海啊!你看咱倆也結婚了,棒梗就算不是你親生的,也得叫你一聲爹,他的事兒你可不能不管啊!”
秦淮茹拉著易中海的胳膊輕輕搖晃,聲音更是甜膩的齁人。
雖然秦淮茹現在連半老徐娘都算不上,可易中海都六十多了,看著四十多歲的秦淮茹,那也是風韻猶存。
“淮茹你放心,這事兒我心裡有數,你等我去找找關係,看看能不能讓棒梗早點兒不出來。
不過晚上的時候,你可得好好表現啊!”
易中海拍著秦淮茹有些粗糙的手,老臉上的猥瑣簡直讓人作嘔。
嘔——
小當和槐花當真被惡心的惡心到了,乾嘔了一聲,拔腿便衝出了家門。
“中海,隻要你能讓棒梗早點兒放出來,我什麼都聽你的!”
秦淮茹也惡心,可是為了棒梗她隻能強忍著,不但要忍,她還要笑,不但要笑,她還要表現的很嬌羞。
小當和槐花跑出賈家,找個沒人的地方,眼淚稀裡嘩啦的往下掉。
“姐,以前我咋沒想到咱媽和易中海結婚那麼惡心,現在院兒裡的人看咱倆的眼神兒都不對。
要是再這樣的話,咱倆彆說找工作,就是想找個人嫁了都不可能。”
小當看著槐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她作為姐姐,終究年紀大些,遇到事情也有些決斷。
“槐花,咱倆要想過好日子必須離開這裡,否則就像你說的,彆說工作,連嫁人都不可能。”
“姐,你說的倒是輕巧,咱倆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離開家難道等著餓死嗎?
要不咱們就聽媽和奶的,把咱哥的肉串兒攤子接過來,隻要咱們手裡有錢了,就能離開這裡了。”
槐花擦了把眼淚,眼中總算是有了點兒希望。
“不行!”小當卻搖搖頭說道“烤串兒的買賣咱們不能接,你想想,咱們要是接了烤串兒的買賣,以後穿多少串兒,賣多少錢都是有數的,咱們怎麼掙錢?”
槐花也反應了過來,點頭說道“姐你說的對,咱倆要是接了烤串兒的買賣,咱媽和咱奶肯定把咱倆看的死死的!
到時候挨凍受累的是咱們,錢咱倆怕是一分都撈不著。”
話說的這裡,姐妹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沒了主意,
以前有傻柱這個大傻子給賈家當牛做馬,秦淮茹對她們姐倆還不錯,起碼吃穿用度在四合院兒那都是頭一等的,也讓兩姐妹無憂無慮的渡過了童年和少年時期。
可是自打傻柱徹底拋棄了秦淮茹和賈家之後,小當和槐花的待遇可以說是斷崖式下降,所有的無憂無慮頃刻間便化作烏有。
直到這個時候兩姐妹才發現,生活並不是本來就那麼美好,而是有傻柱這個大傻子給她們當靠山。
兩姐妹現在甚至對秦淮茹這個親生母親生出了一絲恨意!
傻柱有什麼不好?
自己老娘為什麼就不能嫁給傻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