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傻柱正說著話,外麵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
傻柱一邊問著,一邊走過去開門。
結果開門一看,來的竟然是閆埠貴!
“呦!三大爺,您不是忙著分家呢嗎?怎麼有空上我這兒來了?”
閆埠貴此時滿臉愁容,仿佛老了十幾歲,也顧不上傻柱的揶揄,哭喪著臉說道:“柱子,我們家的事兒你都知道了,我也不跟你多說。
我想開個全院兒大會,好好收拾收拾我們家那三個不孝子。”
傻柱一聽這話,不解的說道:“我說三大爺,您要是想開全院兒大會,得找一大爺和二大爺商量才行,您這跟我也說不著啊!”
閆埠貴滿臉無奈的說道:“柱子,咱院兒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易中海現在誰還認他是一大爺,老劉那人又是個不頂事兒的。
現在咱們院兒裡就你的職務和威望最高,我不跟你商量跟誰商量?”
何雨霆差點兒沒讓閆埠貴的話給逗樂嘍!
傻柱都職務的確是四合院兒的住戶裡最高的,不管怎麼說軋鋼廠的食堂主任大小也是個乾部。
可要說威望,傻柱除了拳頭上有點兒威望,其他的就剩笑話了。
尤其是易中海和傻柱結婚之後,院兒裡、廠裡那些人雖然當麵不說什麼,背後可沒少【蛐蛐】傻柱。
傻柱也知道自己的情況,聽閆埠貴這麼說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我說三大爺,您這不是難為我嗎?
您說我就是個食堂主任,屁大點兒的芝麻小官兒,哪有資格管您家的事兒?
再者說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誰還動不動就開全院兒大會?
退一萬步講,就算開會了,您家那仨兒子能聽話嗎?”
閆埠貴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想著開全院兒大會震懾一下家裡的不孝子。
可是聽傻柱這麼一說,他明白過來,開全院兒大會就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哎!”閆埠貴歎了口氣道:“柱子,你說我這是造了什麼孽?
怎麼就養出了那三個白眼兒狼!”
傻柱心說:“就你們家那算計到骨子裡的做派,不養白眼兒狼還能養什麼?”
不過表麵上傻柱也跟著愁眉苦臉的道:“三大爺,我看您也彆發愁了。
俗話說兒孫自有兒孫福,您就隨他們去吧!”
閆埠貴看了傻柱一眼,暗道:“老子還不知道兒孫自有兒孫福?
可是現在全家一個月能掙五六百塊錢,分到我手裡的也有一百多。
要是那三個白眼兒狼跑了,我那一百多塊錢找誰要去?”
就在閆埠貴無計可施,想要離開的時候,何雨霆卻笑著說道:“我說老閆你可真夠傻的,你家那三個兒子之所以跟你分家,無非就是因為一個錢字鬨的。
你說你手裡要是有一筆讓他們眼饞的家產,他們還能鬨著跟你分家嗎?”
閆埠貴看了何雨霆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我要是有錢還怕他們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