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從閆埠貴家裡出來,這才背著手,晃晃悠悠的去了老賈家。
老賈家現在也很熱鬨。
秦淮茹在愁眉苦臉的做飯。
賈張氏在絮絮叨叨的罵人。
小當和槐花則趴在窗戶上,一邊使勁兒朝著傻柱家裡張望,一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易中海看著這一家四口,心裡忍不住的冷笑。
他很清楚,秦淮茹現在怕是腸子都要悔青了,要是她能早點兒嫁給傻柱,怕是今天最得意的人就是她。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現在秦淮茹就算跪地上求傻柱,人家都不可能瞅她一眼。
賈家四個女人見易中海進來,目光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秦淮茹隻是看了一眼,便繼續做飯,還是那副我委屈,可我就是不說的白蓮花做派。
賈張氏倒是直接的多,咬著牙對易中海說道:“老易,你娶了我們家秦淮茹可是連一分錢彩禮都沒給。
你去買台電視,就算是你給我們家的彩禮了。”
小當和槐花雖然不敢說話,但是倆人都是雙眼一亮,很顯然非常讚同賈張氏的說法。
“嗬嗬!”易中海往椅子上一坐,冷笑道:“賈張氏,我看你是想瞎了心了!
秦淮茹都這歲數了還敢要彩禮?
退一萬步講,就算我要給彩禮也是給老秦家,跟你姓賈的有什麼關係?”
賈張氏見易中海竟然是這個態度,氣的拍著床沿吼道:“易中海,你放屁!
今天你要是敢不給我們家買電視,我就讓秦淮茹跟你離婚。”
“嗬嗬!”易中海再次發出一聲冷笑,瞥了秦淮茹一眼,得意的說道:“賈張氏,你自己問問秦淮茹,她舍得跟我離婚嗎?”
當易中海這種偽君子撕下麵具之後,其不要臉的程度一般人根本比不了,就連賈張氏也要甘拜下風!
看著易中海那有恃無恐的樣子,賈張氏簡直要氣的原地爆炸,可又沒有任何辦法。
秦淮茹見這麼鬨騰下去也不是個事兒,便說道:“中海,我媽說的也沒錯,咱倆好歹夫妻一場,你怎麼也得意思意思。
再者說了,棒梗也快出來了,他那一關還不知道怎麼過呢!
興許你買台電視,棒梗也就認你了。”
易中海不屑的點著根煙,吸了一口說道:“秦淮茹,你也彆想的太多了。
棒梗認不認我那都是小事兒,我根本就不在乎。
大不了他不認我,我也不認他,我倒要看看,離了我這個後爹,他怎麼娶媳婦?”
易中海很清楚,棒梗娶媳婦這件事就是秦淮茹的命脈,隻要攥住了,秦淮茹就得任由他拿捏。
果然,秦淮茹見易中海提到這件事,立馬就偃旗息鼓了。
就連賈張氏也不敢吵吵了,隻是滿眼怨毒的瞪著易中海。
光看賈張氏那個眼神兒,易中海就知道她心裡罵的有多臟,不過易中海並不在乎。
他就是要把賈張氏的火氣挑起來,這樣才能讓她去乾傻事!
“唉!”易中海忽然歎了口氣說道:“俗話說的好,運道來了誰都擋不住。
傻柱的運道這就來了,自從他跟秦淮茹分了,甩開了你們這一大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