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咖啡廳事件後,
回到公司的祁驛天,卻怎麼也靜不下心來工作。
滿腦子都是夏沫兮的影子。
接通電話,便派人去調查了夏沫兮這五年來的所有資料。
即使這樣他還是感到無比的異常煩躁,根本無心工作。
最後,一把丟掉手中的文件,語氣帶著慍怒。
“夏沫兮,五年了,憑什麼你一出現還能打亂我的生活?”
“媽的。槽~!”
站起身,來到落地窗前。
那雙凜冽如冰的深邃眼眸,閃現出一絲陰狠。
嘴角邪肆的勾起,暗暗發誓夏沫兮,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他覺得現在的自己,不應該再被對方所影響。
於是,拿起外套,去了酒吧!
夜晚,當宇文琛找到祁驛天的時候,對方已經喝的爛醉如泥。
宇文琛蹙起來緊緊的眉頭,因為這讓他想起了五年前。
對方在澳洲,也是在這種地方頹廢了一年。
直到祁氏危機,他才開始振作起來。
可是令他不明白的是,祁少現在怎麼會突然來這種地方。
他已經有好多年沒來過這種地方了。
五年前,他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折磨的遍體鱗傷。
而如今,又是為了什麼?
喝的醉醺醺的祁驛天,在看到宇文琛來到自己身邊時。
眸色一頓,反應過來後。
便對著他招呼“你來了啊!來,陪我一起喝。”
宇文琛臉色黑了黑,看著他。
“祁少,你說過,不會再來這種地方?”
“你不懂,你們都不懂我。也沒人會懂。”
醉酒後的祁驛天,眼底劃過一絲黯淡和失落。
隨後,又給自己灌了一杯酒水。
宇文琛見他這副模樣,心中便有了猜測。
“你去見夏沫兮了?”
祁驛天靠在沙發上的身子一僵,眼底一片森然。
他以為自己喝醉了,可是無論他怎麼醉,他都會始終記得有關她的一切。
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隻要遇到夏沫兮,他的生活就開始變得一團糟。
宇文琛見此,淡淡的提醒。
“沒醉就不要裝了。”
祁驛天沉默,又開始默不作聲的給自己灌酒。
宇文琛看了眼他,試探性詢問。
“你是不是見到她了?她給你說了什麼?”
聽到他再次提起對方,祁驛天神色慍怒。
“不要再給我提她,不是因為她,不是。”
祁驛天雙眼通紅,發狠的揪住對方的領帶吼道。
“她不配,我跟她,在五年前的那場婚宴上,就已經結束了。”
“既然你都清楚,就不要回頭,彆忘了你爸是怎麼去世的。”
宇文琛麵色平靜的盯著他,說出的話卻十分的殘忍。
祁驛天冷漠一笑,修長白皙的手指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玻璃杯。
似乎想要把杯子捏碎一般,眼神異常恐怖嗜血,漸漸泛紅。
“我當然沒忘,我隻是不甘心。五年了,我無時無刻不記得他們的背叛。”
“夏沫兮、莫楚淵他們欠我的,我永遠都不會忘。”
宇文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跟我回去吧!”
祁驛天低下頭,倒了兩杯酒。
“是兄弟的話就陪我喝幾杯,一起不醉不歸。”
知道對方心裡不好受,宇文琛無奈的搖了搖頭。
端起酒杯,淡淡道“那我也隻好舍命陪君子,奉陪到底了”。
第二天,祁驛天醒來的時候感覺頭痛的難受,仿佛要炸開了一般。
揉了揉眉心便起身走向浴室,收拾好一切便開車來到公司。
總裁辦公室內,秦英將所有關於夏沫兮的資料全部遞給了他。
他麵無表情的盯著對方的資料,神色冷漠。
夏沫兮,父母離異,十歲時被寄養與舅母家,
因為是寄人籬下,所以不得不忍受這舅母和表妹童遠妍的欺淩。
每當舅母打麻蔣輸了錢,便會毆打她,說她是掃把星。
因此十四歲那年,不知道因為什麼,她離開了舅母家,被華裔孤兒院收養……
祁驛天握著手中的資料也就是說她十歲就已經認識了莫楚淵。
而且是在寄養於童家時認識的,自己認識她的時候,是後來。
這麼說來,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