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驛天掛斷電話以後,目光落在一旁的桌麵上。
那裡放著一枚紅色的盒子。
他緩緩伸出手,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精致小盒子。
輕輕的打開,怔怔的看著那枚價值不菲的精致鑽戒,思緒漸漸飄遠。
這枚鑽戒放在他這裡整整五年了。
他還清楚的記得,自己為定製出一對與眾不同的戒指給她。
連夜趕工,自己親手創作出的設計圖。
而後,又親自跑到國外,找人專門定製的。
本來是想在訂婚宴上,親手給她帶上的。
可是一切還沒來得及開始,就因為他的未婚妻落跑,而失敗告終了。
想到此,祁驛天英氣堅毅的俊臉上,劃過一抹痛楚。
他煩躁的合上鑽戒,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
這才拿起放在轉椅上的外套,走了出去。
夏沫兮從醫院回到咖啡廳內,一臉不滿的拿著藥去找阮經理。
一手捂著自己剛剛被打過針的屁股,不滿的嘟著嘴。
疼死了!
該死的醫生,非要讓她打什麼狂犬疫苗。
她又不能說是被祁驛天養的那頭怪物抓傷的,也不能說是被貓抓的。
因為貓抓的傷口沒那麼深,也沒那麼粗。
於是乎扯了一大圈的謊言,隻好說是被狗咬了。
一路上,她一拐一瘸的回到咖啡廳。
心裡把祁驛天的祖祖代代,給問候了個遍。
活了這麼大把年紀,第一次遇到這樣野蠻的男人。
明明知道她膽小,明明知道她去厲煉獄那個鬼地方就等於去送死。
他還要逼著自己去,夏沫兮越想越生氣。
丁亞和林清微一臉壞笑,見她一瘸一拐的從阮經理的辦公室裡走出來。
丁亞率先一副討好的開口。
“小沫,來坐下休息會兒,感覺怎麼樣啊?”
夏沫兮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