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兮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跟在他身後。
任由他拉著,根本就跟不上他此刻的步伐,終於實在是忍無可忍。
夏沫兮憤怒的掙紮起來,他憑什麼這樣對她。
她又沒有做錯什麼?他憑什麼衝自己發火,憑什麼毫不講理的打人。
想到此,夏沫兮憤怒的掙脫祁驛天。
對著他怒吼“祁驛天,你鬆開!”
“我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你憑什麼一見麵就打人?憑什麼不相信我?”
想到祁驛天剛剛的那一拳,夏沫兮頓覺得心中的愧疚、生氣蔓延開來。
雖然安孝軒說話是尖酸刻薄了些,但是也沒對她怎麼樣啊!
反而還幫了她。
祁驛天冷傲的步伐在聽到她的質問以後,微微頓住。
絕美傲慢的五官冷硬的轉過頭,視線銳利的射向夏沫兮。
“什麼都沒有?衣服都脫了還說什麼都沒有?”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他進門時看到的那一幕。
她居然敢背著他,讓另一個男人掀她裙擺。
他在大廳裡,為她母親釋放一事和劉市長談判。
而她卻背著他偷男人,和安孝軒私會。
這個女人簡直是一刻,都不曾將他放在心上。
夏沫兮聽祁驛天這麼說,惱羞成怒的痛罵。
“祁驛天,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像你一樣齷齪。”
“你自己做的那些破事,我都沒和你計較,你憑什麼對我發火?”
他為了報複她,居然將她唯一的親人,關在監獄裡那麼多年。
這筆賬她夏沫兮再怎麼好說話,也不會就此算了的。
祁驛天看著眼前這個長滿荊刺的小女人,眼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天知道此刻他有多想殺人,明明是她做錯了她還說是自己齷齪。
他真懷疑是不是自己平時對她太好了,
所以她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一再觸碰他的底線。
夏沫兮看著麵色鐵青的祁驛天,眼中充滿了凶狠的殺氣。
頓時微微後退,驚恐的吞了口口水。
“你……你想乾什麼?”
祁驛天深邃的眼眸迸射出一道寒光,絕美堅毅的俊臉微微一凜。
“乾什麼?夏沫兮,知道什麼叫齷齪嗎?”
“齷齪就是你剛剛和安孝軒在一起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你……”夏沫兮氣得顫抖的想要抬手反擊他,讓他清醒一點。
卻被對方給輕而易舉的握住了手腕。
“說!他都看了你哪裡?碰了你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