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嘉德羅斯的性子,他這麼嘚瑟那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在這方麵極度自信。
雖然不知道他的熟練和自信是來源於之前交過對象所以經驗豐富還是連夜練習,但總之讓格瑞很不爽就是了。
大概是這家夥總是在他眼前晃悠煩他,以及不講武德偷跑直接上人家家裡提親,比起其他人,格瑞更煩嘉德羅斯一點。
甚至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輸給嘉德羅斯,在任何方麵上。
他實在……太煩人了。
格瑞之前還有過不如就少答幾題把自己的分數排名降下來,以避免對方的騷擾這種想法,可現在他不這麼想了。
他現在隻想嘉德羅斯消失,又或者說直接一拳把他乾碎。
他實在太礙眼了。
彆的事情在之前格瑞可以考慮讓步,但現在涉及少女,格瑞就方方麵麵都不想比嘉德羅斯差了,他不允許自己輸給他。
所以當嘉德羅斯如此嘚瑟地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格瑞身上的低氣壓已經濃鬱到連金都覺得多少有點受不了了。
察覺到他有爆發信息素的趨勢,金趕緊出聲提醒他“格瑞,該過去了,姐姐在叫我們。”
格瑞本能地抬頭,看到少女真的在朝自己揮手,他瞬間從自己的陰鬱想法中驟然抽離,躁動不安的信息素也漸漸收攏回他的身體裡。
“嗯,知道了。”格瑞朝金點了點頭,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用道謝這麼客套了,金自然懂他的意思。
兩人便朝著娃娃機走去。
我奇怪地看著晚來一步的兩人,有些奇怪,剛剛他們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在乾嘛?於是便好奇道“怎麼了?誰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隻是在想事情啦。”金笑著打圓場。
我不是會過問他人隱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聞言就了然地“哦”了一聲,抓了一把遊戲幣給他們“來玩吧?這玩意真的蠻難的。”
“是嗎?”金有些意外,他本以為以嘉德羅斯剛剛的自信程度,他已經在他們來之前就抓上來了呢,結果朝他手邊看去,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嘉德羅斯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他鉚足了勁想證明自己昨晚的特訓成果,但昨晚怎麼抓都會順利上來的娃娃今天好似到了叛逆期,每次都差一點就掉回原位。
奇怪?怎麼今天怎麼抓都上不來?
嘉德羅斯不知道的是,遊戲廳老板接到消息知道他要來,早就把所有遊戲設施的係統全部調整了一遍。
但是做的太明顯會被看出來,所以老板就設置的稍微難了一點點,嘉德羅斯昨晚的頻率基本上是抓六次中一個,讓他極其膨脹覺得自己技術過人。
殊不知,背後都是遊戲廳老板的良苦用心在為他買單。
還不知道真相的嘉德羅斯還在持之以恒地抓著那隻白絨絨的大鴨子,但不管他怎麼嘗試,鴨子總是會掉下來。
甚至在他剛剛的那一次抓取中,掉落下來的鴨子剛好把腦袋靠在了遊戲機壁上,以一種極其嘲諷的表情看著他。
……我!
在心底罵了句臟話,嘉德羅斯抓起兩枚遊戲幣再次塞進了娃娃機裡,不斷地嘗試抓那隻嘲諷的鴨子,終於在他抓了不下二十次的時候,機械爪收緊,鴨子掉進了洞裡。
“成功了!”嘉德羅斯興奮地歡呼一聲,彎腰把那隻鴨子取出來,剛打算和何艾炫耀一下“何艾你看!我抓到了!”
就看到了已經抱著兩三個玩偶的何艾,以及正一臉平靜抓著娃娃的格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