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現在這樣啊?
我被格瑞按在門板上,偏著頭絲毫不敢動彈地想。
因為我偏著頭看不到格瑞的臉,就隻能感受到他呼吸重的嚇人,燙的我渾身戰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關於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要從剛剛說起。
我正在找著書本,卻被格瑞突然地拽住了手腕,他一言不發帶著我繞到了圖書館後方衛生間的走廊上,正當我喊著“怎麼了嗎格瑞”時,格瑞把我拽進存放著兒童玩具的雜物間,進去之後鬆開了手,將門反鎖住了。
他現在的狀態很不對勁,進來之後他立刻找了個凳子坐下,深呼吸調理著身體,整個人散發著低氣壓。
“你怎麼了格瑞?”雖然他看起來很不對勁,但是我還是壯著膽子靠近了他,小心翼翼地戳了下他的肩膀。
格瑞卻往後躲了躲,抬頭紅著眼看我,喉結上下滾動一下,聲音低啞地對我說“離我遠點,我不想傷害你。”
這太不對勁了,格瑞從來沒露出這麼有侵略性的一麵,他在我麵前雖然一直都是冷著臉的,可卻從來沒對我說過什麼重話。
我更擔心他的狀態了,伸手去摸他的額頭,發現他的額頭滾燙,冒出了些細汗。
這可太不對勁了,圖書館可是有空調的,而且距離我們騎車來到圖書館已經過去有一陣子了,他不應該再出汗才對,可……為什麼呢?
大概是身處狹小的空間,沒有空調的冷風吹拂,我很快感受到了身體越發燥熱的反應,以及再次冒出的薄汗。
壞了,不會是我進入發晴期,影響到格瑞了吧?
可是發晴期不是一個月來一次嗎?我這也沒到時間啊?這才半個月!
而且上次發晴期的反應明明不是這樣的,難道……
“格瑞,你進入發晴期了嗎?”我小心翼翼地問他,心裡不知道想聽到哪個答案更多些。
格瑞的呼吸越發重了,他抬頭看我,眼睛裡充滿了翻湧的欲望,啞聲回答“是,我是進入發晴期了。”
“可是你也不好受吧?你的腺體成熟了,會迎來無法避免的發熱潮,為了你我好,你還是離我遠點。”格瑞說完,仰起頭靠在椅背上,表情很是痛苦。
果然。
果然是我連累了格瑞,是我腺體成熟散發的信息素誘導了他的發晴期,可是我這個時候也不能給他找個oa吧?我身上也不可能帶著抑製劑。
“格瑞,你帶抑製劑了嗎?”我離他遠遠的,問。
格瑞坐在最裡麵的凳子上,我靠在門邊,按理說應該不會再刺激到他,可是我忽略了這裡是封閉的空間,很快,我就軟著腿坐到了地上。
身體裡的燥熱難以抑製般不斷地強調著它的存在感,我恍惚間竟連格瑞有沒有回答我都忘記了,我隻覺得眼前一花,格瑞走到了我的身邊,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他,他就反手把我按在了門板上,手護著我的腦袋沒磕到我。
我不喜歡這個被人壓迫的姿勢,可是目前這個局勢我還真推不開他,而且他的呼吸實在太燙了,我隻能偏過頭打算將他推開,但腺體成熟帶來的熱潮讓我渾身止不住地發汗燥熱,身體無力變得軟綿綿的,根本提不起勁能把格瑞推開。
而且現在這個局勢,格瑞是唯一能幫我的人。
“對不起,但是我實在……”格瑞的呼吸燙到了我的脖頸處,我這才發現我一偏頭反而將腺體暴露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