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轉瞬即逝,今天早上嚴青一大早就起來了,還換了一身新衣服,靜靜的等待開業時間。
“掌櫃的快到午時了,現在酒樓門口可是人山人海啊”阿牛此刻也是興奮著。
“好,打開店門!”
“滋啦”一聲,門外的眾人立刻抱怨了起來“掌櫃的這都什麼時辰了怎麼還不開門,還有酒樓的牌匾怎麼沒了?”
嚴青聽到也是微微一笑各位客官彆急,為了彌補大家在這等了這麼久,今日我們東家說了,開業第一天所有酒水一律八折!
“掌櫃威武,東家威武!”
“掌櫃的現在我們可以進了嘛?”
嚴青哈哈一笑當然可以,各位客官裡麵請!
人們紛紛湧入酒樓,座無虛席。嚴青站在櫃台後,忙碌地招呼著客人。
“小二,給我來一壺好酒!”
“好嘞,客官稍等!”
阿牛跑前跑後,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這時,一位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走進酒樓,目光環視四周,最後停留在嚴青身上。
“想必你就是這家酒樓的掌櫃吧?”男子開口道。
嚴青連忙上前,“小人正是,不知閣下有何貴乾?”
男子微微一笑,“我是隔壁錢莊的老板,聽聞你們這裡酒水不錯,特地過來看看。不過,我看這酒樓如此熱鬨,生意定然不錯。我有一個想法,不知掌櫃意下如何?”
“什麼想法?”
“我出五千兩入股你們酒樓你覺得意下如何?”
“抱歉,我隻是一個掌櫃,我們東家不在這所以這件事我坐不了主”嚴青雖然聽出此人語氣不善但是畢竟開業當天他也不好發作。
“這樣啊那能否請你們東家出來一敘?”
“我們東家稍後才會過來,這位先生,如果你沒啥事的話,小的就要先去忙了”嚴青禮貌的送客隻是這人好像故意在此。
“不急,你這不是酒樓嘛,我就開個桌在這等著就好。”
嚴青見對方不肯離開,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臉上還是保持著職業性的微笑。
“既然如此,那先生請自便,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他轉身繼續去招待其他客人,同時心中祈禱著東家儘快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那名華服男子始終坐在那裡,偶爾打量一下四周,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精明。
嚴青心中越發焦急,他知道這個人恐怕不隻是來喝酒這麼簡單,必須得想辦法應對。
就在嚴青還未想出辦法的時候大堂就傳出了一聲“老板你家酒水沒味道啊?不會是兌水了吧?”
嚴青聽到此話立刻想到前幾日發生的事立馬走向大堂一看就是前幾日的那個人“你這潑皮今天是本店的開業之日,我懶得與你計較,你自己走否則我要叫人把你丟出去了”。
那人卻不懼怕,反而大聲嚷嚷起來“大家快來看看啊,這酒樓居然賣假酒!”他這一喊,頓時吸引了其他客人的注意。
嚴青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知道如果不能妥善處理此事,酒樓的聲譽將會受到極大影響。
正在此時,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這位兄台,若是覺得酒味不對,不妨嘗嘗這壺。”隻見一名年輕公子手搖折扇,信步走來。他麵如冠玉,氣質儒雅,言行舉止間透著一股不凡的氣度。
嚴青見到說話者乃是前幾日門前的貴公子也是心中暗喜“這位公子感謝你今天過來捧場!”
“恰巧今日無事,就來酒樓看看,隻是看到酒樓生意如此火爆也就沒有去打擾掌櫃。”
隨即對著趙興說道兄台要不要來喝一下?
趙興見此人如此氣勢,一時僵在原地有點進退兩難。
年輕人笑道“看來是閣下之前喝的酒太多,現在有點不清醒。今日之事,就當是一場誤會。我再送閣下一壇美酒,閣下就此離去如何?”說著,他命人取來一壇酒送給趙興。
就在趙興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門口傳來錢寧的聲音趙興,華公子送你酒還不快說謝謝!
趙興一見錢寧來了立馬來了底氣謝過華公子賜酒。轉身便往錢寧身邊走去。
錢寧看著趙興,麵露不善。趙興趕緊低頭,不敢與之對視。
華公子見狀,嘴角微揚,轉向嚴青說道“今日之事,確實麻煩了。我看這趙興是受人指使,故意前來鬨事。”
嚴青點點頭,感激地看向華公子,“多謝公子解圍。若不是公子及時出手相助,後果不堪設想。”
華公子擺了擺手,“不必客氣。前幾日掌櫃贈酒之情,小生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不過,眼下之急,還是要看看這錢寧到底想做什麼”
正說著,剛才錢莊老板走了過來,笑著對華公子說道“原來這位就是華公子,久仰久仰。剛剛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隻是這酒店酒水摻假總不能以為你是華公子就這麼過去吧?”
嚴青臉色一變先生此話何意?
“剛才在座的各位都聽到了,這清風樓酒水摻假,隻是這位華公子似乎來頭很大,把這位先生都嚇跑了,對嗎?”這中年男子說完轉頭看向趙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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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興看了看錢寧,看錢寧微微點頭立馬有了底氣沒錯,剛才我是被這位華公子給嚇到了,所以才想著算了。
“一派胡言,分明是你這潑皮受錢寧指使,想霸占我這酒樓,隻是我一直不賣惹怒了你而已。”
“嚴青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可彆憑空誣蔑本少,說話要講證據。不然你以為本少好欺負?”
“你!”嚴青此刻很憤怒但是又沒有辦法,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離這麼遠都能聽到狗叫,沒想到真的是你呀錢寧!”
聽到此話錢寧也是一改剛才平靜的臉色“李宏,你在說一句試試?真以為本少好欺負?”聽到這話的李宏也是哈哈哈一笑怎麼你小子要和我練練?到時候彆跟個娘們似的哭鼻子!
錢寧此刻也是恨的牙癢癢但是和這種滾刀肉他也實在是沒辦法,索性不在理他。
“掌櫃的給我拿酒來,這才午時總不會沒酒了吧?”
嚴青聽到這話立馬上前有的有的,客官這邊請,阿牛給這位客官好酒好菜立馬端上來。
“你們怎麼都站著,不吃飯就滾出去,打擾爺的雅興。”李宏雖說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大廳的眾人都知道在說錢寧,此刻錢寧也是滿臉怒火,但是想到這事還沒完,而且主角也沒來,所以也就走向一邊的桌子。
“呸,晦氣”李宏見錢寧也走向一張桌子也是立刻吐了一聲。
李宏大搖大擺地坐下,吆喝著要了一桌酒菜,開始大吃大喝起來。嚴青在一旁看著,心裡鬆了口氣,雖不知這李宏是何人但是幸好有此人在,暫時壓製住了錢寧。
而錢寧則陰沉著臉,時不時地瞪著李宏。又與那錢莊老板對視一道。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緩緩駛來,停在了酒樓門口。車門打開,一位衣著華麗的年輕女子走下車來,她身姿婀娜,容貌絕美,瞬間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女子走進酒樓,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了嚴青身上。她微微一笑,朝著嚴青走來。
“這不是柳小姐嗎?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嚴青認出了女子,趕忙迎上去。
柳小姐笑著說道“聽說今日清風樓開業,特來祝賀。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新鮮的酒水。
“喲,這不是清溪苑的柳清婉柳小姐嘛,怎麼我等都入不了你的法眼嘛?”錢寧看到柳清婉眼神一頓火熱,但是見她直接無視了自己直接找上掌櫃也是渾身不爽。
“錢公子說笑了,隻是奴家有事在身,才未能向公子請安,奴家在這給你公子道歉,改日錢公子來清溪苑,奴家一定自罰三杯”說罷也是向錢寧行禮。
“自罰三杯有什麼用,聽說柳小姐賣藝不賣身,不如把初夜賠給本公子如何?”錢寧可不想就這麼放過柳清婉,剛才在李宏那裡受的氣總得找個人發泄一下。
“錢公子說笑了”聽到錢寧的話柳清婉也是臉色有點慌張。
“你看本少是在開玩笑嘛?”錢寧現在臉色陰沉,目露凶光。
“嘭,錢寧你他娘的是不是找打?”這時喝的半醉的李宏突然站了起來。
“李宏此事和你有啥關係?”錢寧臉色越發深沉。
“和本大爺沒關係但是本大爺就看不慣你這副樣子,怎麼不服?”
“李公子好大的威風!人家錢公子正大光明的追求柳小姐,有何不可?”這時那個錢莊老板突然開口道。
“你個老雜毛又是誰呀?”李宏聽到有人插話也是毫不客氣。
“老雜毛?好呀,好呀,老夫已經很多年沒有被這樣叫過了!”這錢莊老板雖說這好呀但是整個人得臉色黑的要滴水。
“原來是周老板,失敬失敬,李公子要不給周老板賠個不是?”這時一邊的華興國笑了出來打圓場。
“華公子認得老夫?”
“自是不識,隻是聽掌櫃的說您是錢莊老板,加之您與錢公子好像也相識,所以猜測了一下,不曾想竟然僥幸猜中了”。
“老華老雜毛是誰啊?聽你這口氣好像身份挺嚇人啊!”
華興國聽到這聲老華也是臉皮一抽“這人是當朝宰相周呈得弟弟周禮”
李宏聽到這個周呈這個名字半醉的腦袋也是瞬間清醒了一些,雖說李宏平時大大咧咧但是對官場也不是一點都清楚,自己也認識到了今天估計踢到鋼板了,但是僅憑這個名字就想讓他服軟怕還是差些分量,畢竟自己的親姑姑可是當朝貴妃。
於是乎幾人都陷入了沉默中,但這氣氛並沒有維持太久,就被剛進門得幾個人給破壞了“主子您慢點”一聲陰柔的聲音傳來。
堂內眾人紛紛向門口看去隻見一位麵相英俊的青年男子在仆人的攙扶下走了進來。他身穿黑袍,眼神陰冷,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氣息。華興國見到此人,心中一驚,這人他也隻是見過一麵,此人身份可比在座的各位都要大,乃當大夏國的三皇子林武,而且據他所知此人年紀不大但手段殘忍,心狠手辣。
“這不是三公子嗎?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錢寧率先打破沉默,笑著迎了上去。然而,林武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到柳清婉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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