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苑三樓
不出片刻,台下已經座無虛席,但是前麵三桌還是隻有林雲一人。
"晉州才子容信來了!"隨著這聲呼喊,原本喧鬨的大廳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門口。隻見一個身姿挺拔、風度翩翩的青年男子緩緩走進大廳。在場的人們不禁發出一陣驚歎聲,有的人甚至激動得站了起來。
他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林雲知道來了個狠人,這時大廳有人開始講道這容信自幼聰慧過人,才華橫溢,詩文書畫無一不精。他的文章妙筆生花,令人拍案叫絕;他的書法飄逸靈動,宛如行雲流水;他的繪畫更是獨具匠心,意境深遠。如此多才多藝之人,我等能夠見上一麵真是三生有幸!
聽到如此評價林雲也是轉頭望去隻見這容信一襲青衫,麵如冠玉,手搖折扇,緩緩走上前來。他風度翩翩,舉止優雅,引得在場眾人紛紛側目。看到林雲再看他也是微笑著向林雲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林雲心想這就是學霸的威力嘛,不管是在哪個時代,學霸永遠有著絕對的矚目。
容信在林雲身旁的座位坐下,並未多說什麼,隻是靜靜的等著柳清婉的出現。
此時,又有一人走上樓來。此人便是吏部尚書之子林同。他衣著華貴,氣質不凡。看到容信和林雲,他微微一笑,也在一旁坐了下來。
“這人是誰啊?”大廳眾人好像對這個人不大熟悉,但是這個人能直接坐在到這個位置肯定是有實力的人吧。
這時有認識的人發出來驚呼聲“是吏部尚書之子林同!”
“什麼,這堂堂禮部尚書之子為何會來此處!完了我的柳姑娘要沒了!”
“彆瞎說,柳姑娘不是那種人”雖說有人反對,但是很多人還是覺得這話沒錯。
林雲聽到這話轉頭看向林同,這個和自己酒水生意有著直接衝突的主人公就坐在自己的旁邊,雖說同姓,但是具體是不是本家林雲還真不知道。
林同注意到了林雲的目光,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輕聲對林雲說道“久聞雲王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林雲見他認出自己也是微微一訝但還是笑了笑,“哪裡哪裡,林公子謬讚了。”
兩人表麵上客客氣氣,實則暗自較勁。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琵琶聲傳來,婉轉悠揚,如泣如訴。
眾人紛紛安靜下來,期待著柳清婉的登場。
琵琶聲越來越近,隨後,一位身著白色紗裙的女子出現在樓梯口。她手抱琵琶,麵容姣好,眼神清澈動人。柳清婉步履輕盈地走到舞台中央,微微欠身,開始彈奏起來。她的琴音猶如天籟,時而高亢激昂,時而低回婉轉,讓人陶醉其中。在場的眾人皆被她的風采所傾倒,林雲和林同也不例外。一曲終了,柳清婉站起身來,向著眾人微笑致謝。她的目光掃過全場,在看到林雲的時候眼神顯得有些欣喜,但並沒有多做停留。柳清婉輕啟朱唇,聲音清脆悅耳“小女子柳清婉,感謝各位公子捧場。今日,三樓的規矩依舊如此,請各位客官自行開始。
這時富商圈子一人站了起來“既然各位都如此推辭那本人就開個頭,一隻小雞吃大米,兩隻小雞爭著吃,三隻小雞在一起,四隻小雞就開席”。
“哈哈哈”眾人聽完也是哈哈哈大笑,連林雲都覺得這詩寫的很有個性雖然沒水平。
台上的柳清婉臉色也是憋得難受,但還是強忍笑意。
“去去去,回家吃你的全雞宴去!”
“在下來,一人為一人,雙人變成從,三人壘成眾,四人不同”
“走開走開,你這寫的和小雞有什麼差彆,趕緊靠邊靠邊靠邊”。
陸陸續續地,仍有人繼續寫詩,但他們的水平卻參差不齊。有的時候,會有那麼一兩句能夠讓人眼前一亮、感到驚豔;然而將整首詩放在一起看時,卻又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仿佛失去了某種協調性和整體感。這些詩作就像是散落在盒子裡的珍珠,雖然各自璀璨奪目,但拚湊起來卻無法形成一串完美的項鏈。
就在林雲還在看著熱鬨時,旁邊突然冒出一富商“小子,我看你也沒寫詩,我這有十萬兩,你如果沒有這個錢,就給我讓開”。
突然來了個不一樣情節,所有人的目光都一下鎖定在林雲兩人身上,大家好像都忘了這銀子也是做為比賽項目之一的。
“馬五!”林雲隨即喊了一聲他可不想變成眾人圍觀的小醜,馬五立刻向前在懷中取出十萬銀票。
那富商一見此人竟然還把侍從給帶上來了就知道惹到鐵板了,待看到馬五手中銀票之時也是立馬退下,當然邊上這竊竊私語和一些略有顏色的眼光讓這個富商也有點尷尬,一拂袖直接下樓去了。
這時容信突然站了起來各位能否聽我一言,我們再這樣比下去,今日怕是沒有人能夠得到柳姑娘的芳心,不如我提個建議大家各自寫好自己的詩詞,然後讓柳姑娘自己選如何?容信麵帶微笑地說道,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眾人。眾人聞言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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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建議好,我也不想聽什麼雞鴨鵝了!”
“對對對,容才子說得對”。
“既然諸位如此賞臉,那麼是否可以煩勞柳姑娘為大家準備一些紙墨呢?”
柳清婉也是微微一笑,輕聲應道“這自然不成問題。”說罷,她轉身離去,不一會兒便取來了一疊潔白如雪的宣紙和幾支精致的毛筆。
老鴇子此刻也跟了上來,畢竟這些紙張中說不定會有千古名詩出來,那這稿紙隻要裱起來就能給清溪苑帶來莫大的好處。
約莫半個時辰,眾人也都慢慢放下字筆,林雲雖說也寫了一首,隻是這一首算不算名詩他也不知道,反正自己也是圖個樂。
林雲看著林同前麵的紙張隻寫著林同二字,有點奇怪,但又不知道這人打的什麼算盤。
老鴇子把紙張從後麵慢慢的收到前麵,到了林雲三人麵前老鴇子也是微笑說道三位公子,現在隻差你們三人的詩詞了,不知三位可有寫作完成?
容信臉上充滿自信,這詩自己已經琢磨了三月之久,自信能夠奪得柳清婉的芳心。
就在老鴇子拿起林同的紙張的時候,隻看到這兩字也是有些懵,不禁問道林公子您這是?
林同然後緩緩起身站立。他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林某不才,正是吏部尚書之子。在座諸位若是識得我或家父之人,還望能賣在下一個薄麵,將各自所作之詩收回。他日若有緣諸君踏上仕途之路,儘可憑今日之事前來尋我相助。但凡力所能及之處,林某定當全力以赴滿足諸君所願!”
”當然若是諸位僅僅想要獲得柳姑娘的垂青,對官場毫無興趣可言,那倒也無可厚非。要知道,柳姑娘可是被三皇子相中之人,你們若想與她比翼齊飛、共結連理,隻需遠離大夏這片土地便可達成心願。”
話音未落,全場一片嘩然。眾人皆驚,目光紛紛投向這位突然發話的年輕人。就連久經風月場的老鴇此時也不禁麵露難色,而原本端坐於台上的柳清婉,則更是麵色慘白如紙,緊握琵琶弦的手指亦微微顫抖不止。
"林某在此給諸位一盞茶的工夫!"然後慢慢坐了下來,悠然自得地端起茶杯輕啜一口,鎮定自若的神情就好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麵麵相覷之後又看向林同,一時間,原本喧鬨的場麵變得鴉雀無聲,
就在這時,有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這林同究竟想乾什麼?"
然而還沒等那人把話說完,林同突然抬起頭來掃了一眼四周,那淩厲的目光讓在場之人無不心生懼意。
“小生剛才覺得自己的詩詞沒寫好,還請麻麻還於我”說完立馬在老鴇子手裡找尋自己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