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棺之秘似暫得安寧,那邪惡之力仿若被幽囚於黑暗深處。然眾人方得片刻喘息,墓室之中,便有一陣陰森悚然之“沙沙”聲幽幽傳來。此聲恰似幽夜鬼魅,邪風攜沙礫,於殘垣斷壁間肆意摩挲,森寒之意如靈蛇,悄無聲息地順著眾人脊梁蜿蜒攀升,令每一寸肌膚下的肌肉皆本能地緊繃如弦。
“此為何聲?”吳邪警覺立耳,雙眸在幽暗中竭力探尋,其眼神仿若一隻受驚的幼鹿,於密不透風、暗影憧憧的幽林深處,惶惶然尋覓危險之源頭。刹那間,他的心跳仿若脫韁之馬,驟然加急,“怦怦怦”地在胸腔內狂亂跳動,恰似一頭被困於絕境的小獸,正以命相搏,瘋狂地撞擊著牢籠的禁錮。那聲音在死寂的墓室裡回蕩,仿若死神奏響的奪命喪鐘,每一聲都重重地捶打在眾人本就緊繃的心弦之上,令靈魂亦為之震顫。
小哥張起靈仿若一道黑色的驚世閃電,刹那間身姿矯健地躍至眾人身前。其身形之快,如鬼魅夜行,僅留一抹模糊難辨的殘影,令眾人幾乎難以捕捉其軌跡。他那冷峻麵容仿若被千年寒霜封凍,毫無一絲波瀾,然其眼神卻如寒夜孤星,銳利得似能穿透這無儘的黑暗,洞察隱匿於暗處的一切凶險。黑金古刀在他手中緊握,寒光隱現,恰似暗夜中蟄伏的一抹致命殺機,隨時準備出鞘飲血,那冰冷的金屬光澤仿若低吟著一曲死亡的幽咽序曲。
隨著“沙沙”聲漸近,眾人終於看清,一群密密麻麻的屍蟞如洶湧澎湃的黑色潮水,從四麵八方奔騰湧來。它們的外殼在幽藍光芒的映照下,閃爍著令人作嘔的青黑色光澤,仿若被地獄深處邪火淬煉而成的邪惡戰甲,散發著濃烈刺鼻的死亡與腐朽氣息,那股惡臭仿若實質化的陰霾,彌漫開來,似要將這一方空間徹底侵蝕吞噬。每一隻屍蟞的肢體急速而有節奏地劃動,相互碰撞間發出令人膽寒的“哢哢”聲,那聲音仿若死亡的無情倒計時,每一聲都如重錘,狠狠地敲擊在眾人心頭,令眾人的心臟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心驚肉跳,仿若被惡魔的指尖輕輕叩響了靈魂的幽閉之門。
“該死的,又是這些屍蟞!”王胖子怒目圓睜,破口大罵,臉上滿是驚恐與厭惡交織的猙獰神色。他高高舉起手中的工兵鏟,工兵鏟在空中劃過一道決絕的弧線,帶起一陣呼嘯的凜冽風聲,好似戰場上無畏的勇士揮舞的奪命利刃,朝著最先衝將過來的幾隻屍蟞狠狠拍落。工兵鏟落下之處,幾隻屍蟞瞬間被砸得粉碎,綠色的汁液如惡魔之血,飛濺在四周的牆壁之上,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刺鼻惡臭。那味道仿若腐爛了千年的屍體所散發,濃烈得似要將人的嗅覺神經徹底麻痹,眾人忍不住胃中翻江倒海,幾欲作嘔,仿若驚濤駭浪在腹腔內肆意奔騰咆哮。
奈何,屍蟞數量仿若恒河沙數,無窮無儘,前赴後繼地洶湧撲來,如饑餓至極的狼群瞧見了鮮美獵物一般,瘋狂地朝著眾人張牙舞爪。黑瞎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羈與無畏的笑意。他迅速抽出腰間的短刀,短刀在他手中仿若靈動的暗夜精靈,在屍蟞群中上下翻飛,寒光閃爍。他一邊灑脫地揮舞短刀,一邊調侃道“嘿,這些小玩意兒還挺有勁道,看來今日咱有的忙活咯。”其身影在屍蟞群中如鬼魅般快速穿梭,每一次出刀皆能精準無誤地刺中屍蟞要害,動作流暢自如,仿若在死亡的邊緣翩翩起舞,進行一場華麗而又驚心動魄的死亡之舞。他的腳步輕盈得仿若在水麵上蜻蜓點水,身形靈動如風中飄絮,巧妙地避開屍蟞的攻擊,手中短刀寒芒閃爍,似是暗夜流星,一次次無情地收割著屍蟞的生命,令死亡的陰影在屍蟞群中蔓延開來。
李董亦不甘示弱,他從背包裡取出幾包特製的藥粉,藥粉裝在古舊的布包之中,甫一打開,便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他眼疾手快,迅速撕開布包,朝著屍蟞群用力灑去。藥粉如細密的煙霧,彌漫開來,所到之處,屍蟞的行動仿若被施了遲緩咒,變得遲緩呆滯,肢體開始顫抖,仿若被抽走了靈魂一般,原本瘋狂的攻擊也變得軟弱無力。“此藥粉能暫阻它們片刻,眾兄台速想突圍之策!”李董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然與緊迫,眼神堅定如炬,仿若在這彌漫的藥粉煙霧中望見了一絲生機,那眼神仿若穿透迷霧的巍峨燈塔,為眾人指引著求生的方向。
眾人背靠背,緊密相依,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防禦圈,手中武器如狂風暴雨般不斷揮舞,抵禦著屍蟞的瘋狂攻擊。吳三省在一旁冷靜沉著地觀察墓室環境,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深邃的思索與精準的判斷。突然,他雙眸一亮,仿若暗夜中覓得曙光,發現墓室一角有一個通風口,那通風口雖狹小逼仄,但此刻似乎是眾人唯一的逃生之路。“往那邊撤!”吳三省指著通風口喊道,聲音堅定而果斷,仿若在生死攸關之際尋得一線生機,那聲音仿若洪鐘大呂,在眾人耳畔轟然作響,驅散了些許心頭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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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聞言,邊戰邊朝著通風口艱難退去。小哥手持黑金古刀,如戰神臨世,在前方奮勇開路,他的每一次揮刀皆能在屍蟞群中開辟出一條短暫的通道,那通道仿若黑暗中乍現的一道曙光,雖轉瞬即逝,卻給眾人帶來了希望的曙光。他的身影堅定而孤獨,仿若一位在黑暗深淵中獨自前行的無畏勇士,無畏地麵對著無儘的危險。他的每一步都沉穩有力,似踏在大地的脈搏之上,每一次揮刀都帶著千鈞之力,仿若能開天辟地,黑金古刀在他手中仿若化為一條墨色蛟龍,在屍蟞群中肆意翻騰,掀起陣陣腥風血雨,令屍蟞群望而生畏。吳邪緊緊跟在後麵,手中的電筒雖光線微弱,卻如黑暗中的一點星火,能在一定程度上為眾人照亮前行之路。他的眼神中雖還有一絲恐懼的陰霾,但更多的是對生存的熾熱渴望和對夥伴們的堅定信任,他深知,在這生死存亡的時刻,唯有大家團結一心,方能有一線生機。他的手心滿是汗水,電筒在手中微微顫抖,那微弱的光線也隨之晃動,似是在黑暗中艱難喘息的生命之火,隨時可能熄滅。
就在眾人即將抵達通風口時,一隻體型巨大的屍蟞王仿若惡魔現世,突然從屍蟞群中迅猛竄出。其身體比普通屍蟞大了數倍,外殼堅硬如玄鐵,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若用惡魔的鱗片精心打造而成。它的鉗子鋒利無比,好似兩把巨大的剪刀,在空中揮舞,發出令人膽寒的呼嘯聲,那聲音仿若來自地獄的猙獰咆哮,讓人不寒而栗。屍蟞王朝著小哥猛撲過去,速度之快,猶如炮彈脫膛而出,帶著一股強大的衝擊力,仿若要將小哥一口吞下,使其屍骨無存。
小哥眼神一凜,毫無退縮之意,仿若一座巍峨高山,屹立不倒。他雙腳微微分開,穩穩地站於地上,身體重心下沉,如同一棵紮根大地的蒼鬆,堅韌而不可動搖。他雙手緊握黑金古刀,高高舉起,迎著屍蟞王的攻擊,決然用力劈下。黑金古刀與屍蟞王的鉗子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金屬撞擊聲,那聲音在墓室中回蕩,仿若雷神在敲響戰鼓,火花四濺,仿若夜空綻放的煙火。小哥借著撞擊的反作用力,身體迅速向後一躍,在空中一個瀟灑轉身,再次揮刀朝著屍蟞王的腹部刺去。屍蟞王靈活扭動身體,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但小哥的攻擊也讓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它變得更加瘋狂,不斷發動攻擊,每一次攻擊皆帶著強大的力量,仿若要將小哥徹底擊敗,以泄心頭之恨。小哥身姿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似是夜空中矯健翱翔的雄鷹,他的眼神始終如炬,鎖定屍蟞王的一舉一動,黑金古刀在他手中仿若有了生命,一次次與屍蟞王展開驚心動魄、險象環生的交鋒。
眾人見小哥陷入苦戰,紛紛欲上前幫忙,然周圍屍蟞如潮水般洶湧不絕,令他們難以脫身。王胖子心急如焚,仿若熱鍋上的螞蟻,他大喝一聲,使出全身的力氣揮舞工兵鏟,朝著周圍屍蟞猛砸過去,試圖為小哥減輕壓力。“小哥,堅持住!”王胖子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與關切,他的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與彌漫的藥粉和屍蟞的汁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泥濘不堪的狼藉。他的每一次揮舞都虎虎生風,工兵鏟好似他的手臂延長,帶著他的憤怒與決心,狠狠地砸向屍蟞,似要將它們砸成齏粉。
黑瞎子趁著屍蟞被王胖子吸引的瞬間,如獵豹撲食般一個箭步衝向屍蟞王。他手中短刀閃爍著寒光,如同一道黑色閃電,朝著屍蟞王的眼睛刺去。屍蟞王似察覺到危險臨近,迅速將頭部轉向黑瞎子,鉗子朝著黑瞎子夾去。黑瞎子身形一閃,靈活避開屍蟞王攻擊,他的身體在空中扭曲,如同一條靈動的蛇,再次出刀,此次成功劃傷屍蟞王的一隻眼睛。屍蟞王發出一聲痛苦的咆哮,那聲音在墓室中回蕩,讓人頭皮發麻,仿若惡魔的哀號。它的攻擊變得更加混亂,但也更加凶猛,它瘋狂地揮舞著鉗子,朝著眾人亂撲亂咬,仿若要將心中的憤怒和痛苦發泄在眾人身上,令眾人陷入一片混亂與危險之中。黑瞎子動作敏捷得仿若狸貓,在屍蟞王攻擊間隙中穿梭自如,短刀似是他的獠牙,不斷地給予屍蟞王致命傷害,使其逐漸露出頹勢。
李董趁機從背包裡拿出一枚自製炸彈,炸彈外形略顯粗糙,卻蘊含著強大的威力,仿若一顆沉睡的惡魔之心。他小心翼翼地拉掉引線,朝著屍蟞王扔了過去。炸彈在空中劃過一道決絕的弧線,精準地落在屍蟞王身邊。“轟”的一聲巨響,炸彈爆炸了,強大的衝擊力仿若洶湧的海嘯,將周圍屍蟞紛紛掀飛出去,屍蟞王亦被爆炸威力震得連連後退。煙霧彌漫中,眾人趁機衝向通風口,一個接一個地爬了進去。炸彈爆炸瞬間,火光衝天,熱浪滾滾,仿若一顆小型太陽在墓室中爆裂開來,那光芒將眾人身影映照得格外清晰,他們的臉上滿是疲憊與慶幸交織的複雜神情,仿若曆經一場生死浩劫後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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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最後一個進入通風口,在他進入瞬間,他回頭看了一眼被炸彈炸得一片狼藉的墓室,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神色,既有對危險暫時解除的慶幸,亦有對這古墓中隱藏未知危險的擔憂。他深吸一口氣,仿若要將這墓室中的陰霾與危險氣息一並吸入肺腑,然後迅速鑽進通風口,跟著眾人一起逃離了這個充滿危險的地方。他的背影在通風口黑暗中漸漸消失,仿若融入無儘黑暗之中,隻留下那一絲淡淡氣息,證明他曾來過這死亡之地,與危險擦肩而過。
通風口內狹窄而陰暗,彌漫著一股陳腐氣息,仿若是千年古墓沉重而壓抑的呼吸。眾人隻能匍匐前進,身體與通風管壁不斷摩擦,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那聲音在寂靜通風管道裡格外清晰,仿若是他們在這黑暗中掙紮的微弱喘息聲。吳邪在前麵小心翼翼地爬著,手中電筒照亮著前方道路,他的眼神專注而緊張,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掉進某個陷阱或者遇到其他危險。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每一寸肌肉都緊繃著,似是在與這黑暗通風管道進行一場無聲較量,一場關乎生死的博弈。
“不知這通風口通向哪裡,但願能儘快尋得出口。”吳邪小聲說道,聲音在通風管道中回蕩,帶著一絲擔憂與期待。他的心跳還未完全恢複平靜,剛才與屍蟞的戰鬥讓他心有餘悸,此刻在這狹窄黑暗通風口中,他的內心更加不安,但他知曉,不能表現出來,否則會影響大家的士氣。他的聲音微弱得仿若蚊蠅嗡嗡聲,在這寂靜管道裡卻清晰可聞,似是在黑暗中獨自呢喃的祈禱,祈求上蒼眷顧,讓他們能平安脫離這險境。
李董在後麵回應道“無論通向何方,總好過滯留原地被屍蟞圍攻。諸位務必小心,這通風口說不定亦暗藏機關。”他的聲音沉穩而冷靜,試圖給大家帶來一絲安慰和信心。他的眼神在黑暗中閃爍著堅定光芒,雖身體疲憊不堪,但精神卻高度集中,時刻警惕著可能出現的危險。他的目光仿若能穿透這黑暗通風管道,提前預知危險來臨,那堅定神情仿若一座巍峨山峰,給眾人帶來安心與依靠,仿若在這黑暗絕境中點亮一盞希望之燈。
眾人沿著通風口緩緩爬行,心中滿是未知與不安。他們不知這條通風口會將他們帶到哪裡,是古墓另一安全區域,還是另一個充滿危險的陷阱。但他們彆無選擇,隻能繼續前進,在這黑暗古墓中,尋找著那一絲生存希望。他們的身影在通風管道中緩緩前行,仿若一群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螻蟻,渺小卻又堅韌,在這充滿未知與危險的古墓世界裡,為了生存而努力掙紮著,仿若在與命運進行一場無聲的抗爭,雖渺小卻不屈不撓。
繼續在通風管道中爬行,那股壓抑的氛圍如影隨形,仿佛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每個人的心。吳邪手中的電筒光線愈發微弱,好似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將他們徹底拋入無儘的黑暗之中。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在這狹窄的空間裡回蕩,像是敲響的沉悶鼓點,一下一下地撞擊著眾人的耳膜。
“這通風口怎麼如此漫長,會不會是條絕路啊?”王胖子忍不住抱怨道,聲音裡帶著一絲煩躁與不安。他的身軀在通風管道裡顯得格外臃腫,每挪動一下都極為艱難,手臂和膝蓋因為與管壁的摩擦,已經隱隱作痛,但他也隻能咬牙堅持。
小哥沒有回應,隻是專注地留意著四周的動靜。他的耳朵微微顫動,似乎在捕捉著任何一絲可能預示危險的細微聲響。在這黑暗寂靜的環境裡,他的感官被無限放大,哪怕是最微小的氣流變化,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突然,通風管道中傳來一陣輕微的“滴答”聲,那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突兀,好似死神悄然靠近的腳步聲。小哥眼神一凝,低聲道“小心,有狀況。”
眾人聞言,立刻緊張起來。吳邪將電筒的光線儘量調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然而,除了那無儘的黑暗和管壁上隱隱約約的濕氣,什麼也看不到。那“滴答”聲越來越密集,仿佛一場即將來臨的暴雨,正迅速地朝著他們逼近。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一隻巨大的蜘蛛從通風口的上方緩緩爬了下來。它的身體足有磨盤大小,毛茸茸的長腿在管壁上劃過,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聲。那蜘蛛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紅光,好似兩團燃燒在黑暗中的幽火,死死地盯著眾人,仿佛在打量著自己的獵物。
“我去,這是何方妖孽!”王胖子驚呼一聲,差點失手將工兵鏟掉落。他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身體本能地向後縮去,卻因空間狹小而動彈不得。
黑瞎子卻鎮定許多,他輕輕一笑,說道“不過是隻大蜘蛛而已,莫怕,且看我如何收拾它。”說罷,他握緊短刀,小心翼翼地朝著蜘蛛靠近。
蜘蛛似乎察覺到了黑瞎子的敵意,突然張開血盆大口,露出一排尖銳的獠牙,向著黑瞎子撲了過來。黑瞎子身形一閃,敏捷地避開了蜘蛛的攻擊,然後順勢將短刀刺向蜘蛛的腹部。蜘蛛吃痛,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叫,那聲音在通風管道裡回蕩,讓人頭皮發麻。它的長腿瘋狂地舞動著,試圖抓住黑瞎子,卻總是差之毫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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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董在一旁觀察著,他發現這隻蜘蛛的行動似乎有著某種規律。它每次攻擊之後,都會短暫地停頓一下,調整自己的位置,然後再次發動攻擊。“它攻擊有間隙,諸位抓緊時機。”李董喊道。
小哥趁著蜘蛛攻擊黑瞎子的空當,迅速出手,黑金古刀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精準地斬斷了蜘蛛的一條長腿。蜘蛛失去平衡,身體搖晃了幾下,攻擊的節奏也被打亂。
吳邪也鼓起勇氣,他拿起身邊的一塊石頭,朝著蜘蛛用力砸去。雖然石頭的力量有限,但也成功地吸引了蜘蛛的注意力,讓它暫時分神。
眾人齊心協力,與蜘蛛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在眾人的攻擊下,蜘蛛的身體漸漸布滿了傷口,綠色的血液流淌在通風管道的管壁上,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它的攻擊也越來越無力,最終,在小哥的一記致命一擊下,蜘蛛轟然倒下,龐大的身軀堵住了一部分通風管道。
“總算是搞定了,這玩意兒可真難對付。”王胖子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讓他感到十分難受。
然而,還未等眾人從與蜘蛛的惡戰中緩過神來,通風管道中又傳來一陣低沉的“嗡嗡”聲。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惡魔咆哮,充滿了憤怒與邪惡,令眾人剛剛放下的心又瞬間懸了起來。
“又是什麼妖魔鬼怪?”吳邪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古墓之中,似乎永遠都隱藏著無儘的危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仿若一個永遠無法掙脫的死亡詛咒。
隨著“嗡嗡”聲越來越近,一群形似蜜蜂,但體型卻比普通蜜蜂大上數倍的昆蟲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它們的身體呈黑色,尾部的毒刺閃爍著幽藍色的光芒,仿佛是淬了劇毒的利刃,在黑暗中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是毒蜂,大家千萬莫要被它們蟄到!”吳三省大聲提醒道。他深知這些毒蜂的厲害,一旦被蟄中,恐怕會有性命之憂,那劇毒或許會如惡魔的觸手,迅速蔓延至全身,將生命一點點吞噬。
眾人紛紛用衣服或者背包遮擋住自己的頭部和身體,儘量減少暴露在外的皮膚麵積,仿若一群在暴風雨中尋求庇護的難民。但毒蜂的數量實在太多,它們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瞬間便將眾人包圍,那密密麻麻的景象,好似一片黑色的死亡烏雲,籠罩在眾人頭頂。
幾隻毒蜂瞅準機會,如黑色的利箭般朝著王胖子飛了過去。王胖子揮舞著工兵鏟,試圖驅趕它們,那工兵鏟在空中呼呼作響,似是他最後的防線。然而毒蜂靈活地避開了他的攻擊,其中一隻成功地蟄在了他的手臂上。
“啊!”王胖子慘叫一聲,手臂瞬間紅腫起來,疼痛難忍。他感覺一股灼熱的劇痛從手臂傳遍全身,仿佛有一團烈火在體內熊熊燃燒,又似無數根燒紅的鋼針在肌肉中肆意穿梭。
黑瞎子見狀,連忙從背包裡拿出一瓶解毒藥粉,動作迅速而敏捷,仿佛與時間在賽跑。他將藥粉灑在王胖子的傷口上,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與焦急。“胖子,堅持住!”他喊道。
小哥則揮舞著黑金古刀,在眾人周圍形成了一道屏障,刀光如銀蛇亂舞,儘量將毒蜂阻擋在外。他的動作快如疾風,每一次揮刀都帶起一陣輕微的呼嘯聲,刀光閃爍間,一隻隻毒蜂紛紛墜落,仿若被收割的黑色死神,但更多的毒蜂卻源源不斷地湧來,似是無窮無儘。
吳邪在一旁焦急地尋找著應對毒蜂的方法。他突然想起曾經在古籍上看到過關於某種植物可以驅趕毒蜂的記載,於是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之光,如同黑暗中的星辰。他開始在通風管道的管壁上仔細尋找起來,眼神專注而急切,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大家瞧瞧周圍有沒有一種散發著清香的植物,那可能是驅趕毒蜂的關鍵所在。”吳邪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與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