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線索探尋完畢,緊張的氣氛如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將眾人緊緊裹縛。李董目光堅毅,挺身而出,眼神掃過眾人,字字鏗鏘“各位,康巴洛族古墓線索已得,事不宜遲,即刻啟程前往康巴洛族地區!”
小哥神色沉靜,雙眸宛如深不見底的幽潭,他輕輕點頭,雖未發一言,周身卻自然流露出一種令人心安的強大氣場,仿佛在默默宣告,無論前路荊棘叢生還是危機四伏,他都將以堅毅之軀護眾人周全。
王胖子拍了拍圓滾滾的肚皮,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聲爽朗“李董,你隻管下令,胖爺我早就熱血沸騰,就等著去康巴洛族古墓揭開那些神秘玩意兒的真麵目了!”
吳邪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後的眼眸閃過一抹憂慮,轉瞬又被堅定填滿“李董,‘它’那幫人必定不會善罷甘休,這一路恐怕險象環生,咱們務必步步為營。”
黑瞎子雙手瀟灑地插兜,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容,看似玩世不恭,眼中卻透著銳利鋒芒“怕什麼,有咱們這一眾好漢在,來者若是心懷不軌,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張海杏親昵地依偎在李董身旁,眼中滿是信賴與深情“李董,我與你並肩同行,不管遭遇何種艱難險阻,咱們定能安然抵達。”
霍秀秀眨著靈動的大眼睛,眼神中透著俏皮與自信“放心啦,到了那兒,說不定我這機靈的眼睛能發現關鍵線索,助大家一臂之力呢!”
解雨臣(小花)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語氣沉穩而堅定“此去路途艱險,我們必須提前籌備周全,每個細節都不容有失。”
眾人紛紛點頭,旋即分頭行動。王胖子和黑瞎子負責籌備物資,二人穿梭於附近城鎮的大街小巷,那股子忙碌勁兒,宛如勤勞的工蟻。王胖子抱著沉甸甸的物資,累得氣喘籲籲,嘴裡嘟囔著“這一趟也不知會遇上啥,得多準備些東西,不然到時候抓瞎,可就麻煩大咯。”
黑瞎子在一旁打趣“胖爺,彆抱怨啦,這些可都是保命的寶貝,關鍵時候能發揮大作用。”
與此同時,李董、張海杏和吳邪圍坐在桌前,攤開的地圖上,密密麻麻的線條與標記,好似一幅神秘的迷宮圖。李董手指在地圖上緩緩滑動,目光專注,仔細搜尋著“你們看,走這條路,雖說路程較遠,但隱蔽性極佳,能避開‘它’的眼線。”
張海杏微微俯身,順著李董手指的方向看去,點頭讚同“確實可行,不過此路線會經過複雜地形,我們得提前謀劃應對突發狀況的策略。”
吳邪扶了扶眼鏡,神色凝重“路程拉長,物資消耗必然增多,得讓胖子和黑瞎子再多準備些。”
不遠處,小哥獨坐角落,專心擦拭著黑金古刀,刀刃在他手中閃爍著森冷寒光,每一下擦拭都沉穩有力,仿佛在與刀傾訴往昔那些驚心動魄的戰鬥歲月。
解雨臣(小花)置身於堆滿信件和資料的房間,神色專注,修長的手指在紙張間飛速翻動,不時在本子上記錄關鍵信息“康巴洛族地區多山地,氣候變幻莫測,還有一些神秘傳說……”這些信息,將成為他們此行至關重要的依仗。
霍秀秀在一旁幫忙整理資料,她那靈動的雙眼如探照燈般快速掃視,宛如敏銳的小偵探,時不時提出獨特見解“小花哥,你瞧這條信息,會不會與咱們要找的古墓有關?”
一切準備妥當,眾人踏上前往康巴洛族地區的征程。改裝後的越野車在蜿蜒小道上緩緩前行,車輪碾過地麵,揚起滾滾塵土,恰似一條黃色的巨龍在山間蜿蜒穿梭。
車窗外,景色如畫卷般不斷變換,從熱鬨喧囂的城鎮,到寂靜荒蕪的郊外,再到連綿起伏的山巒。李董坐在駕駛座,雙手穩穩握住方向盤,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緊盯著前方道路,不放過任何一絲異常。
張海杏坐在副駕駛座,身體微微前傾,雙眼警惕地不時看向窗外,留意著路邊的每一處陰影、每一絲動靜。
後方車上,王胖子嘴裡塞著乾糧,腮幫子鼓鼓囊囊,眼睛卻一刻不停地盯著窗外,警惕地說“黑爺,你說‘它’的人會不會就潛伏在附近,等著給咱們來個突然襲擊?”
黑瞎子靠在座椅上,看似慵懶,實則耳朵時刻捕捉著周圍的聲響,笑著回應“胖爺,彆自己嚇自己,真要是來了,咱們就打得他們落花流水。”
吳邪和解雨臣(小花)坐在另一輛車中,低聲交談著。吳邪眉頭緊鎖,神色憂慮“小花,你覺得這一路會遭遇哪些麻煩?”
解雨臣(小花)沉思片刻,眼神透著冷靜與睿智“‘它’的人肯定是一大威脅,再者康巴洛族地區地形複雜,說不定還有未知的危險潛藏,咱們必須時刻保持警覺。”
小哥獨自坐在最後一輛車,望著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色,眼神深邃而堅定,仿佛透過這一切,已然預見即將來臨的重重挑戰。但他心中信念如磐,保護眾人、揭開古墓秘密的使命堅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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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緩緩駛入一條狹窄的山穀,兩側山峰高聳入雲,猶如巨人張開的雙臂,將天空擠壓成一條細長的縫隙。李董通過對講機,聲音低沉而有力“大家注意,前方山穀地形複雜,極有可能有埋伏,務必保持高度警惕!”
眾人聞言,瞬間神經緊繃,紛紛握緊手中武器,眼睛瞪得如同銅鈴,死死盯著山穀兩側。越野車緩緩駛入,山穀中寂靜得令人毛骨悚然,唯有車輪碾壓地麵的沙沙聲,在山穀間回蕩,仿佛是死神在耳畔低語。
突然,一隻飛鳥從山穀中猛地驚起,撲騰著翅膀衝向天空,尖銳的叫聲劃破寂靜。王胖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一哆嗦,手中的槍差點走火。
“胖爺,你悠著點,彆自己嚇破膽咯。”黑瞎子調侃道。
王胖子尷尬地撓撓頭,嘿嘿一笑“這地方太邪乎了,搞得我神經兮兮的。”
車隊小心翼翼地穿過山穀,好在有驚無險。但眾人不敢有絲毫懈怠,深知這僅僅是漫長旅途的開端,更多艱難險阻正隱匿在前方,等待著他們。
深入山區後,天氣猶如孩子的臉,說變就變。方才還是晴空萬裡,陽光明媚,眨眼間,烏雲如墨般迅速聚攏,層層疊疊地壓過來,豆大的雨點劈裡啪啦地砸在車窗上,發出密集而急促的聲響。李董不得不放慢車速,打開雨刮器,雨刮器左右擺動,好似兩隻忙碌的手臂,艱難地清理著車窗上的雨水。
“這鬼天氣,真是搗亂。”李董眉頭緊緊擰成一個“川”字,低聲抱怨道。
張海杏輕輕拍了拍李董的手臂,柔聲安慰“彆擔心,這種天氣對‘它’的人行動也有阻礙,說不定反倒能掩護咱們。”
行駛了一段時間後,前方出現一條漲水的河流。河水洶湧澎湃,渾濁的水流打著巨大的漩渦,猶如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猛獸,正虎視眈眈地準備吞噬一切。
李董緊急刹車,眾人迅速下車查看。王胖子望著洶湧的河水,眉頭緊皺,撓著頭說道“這河看著太凶險了,怎麼過去啊?”
黑瞎子走到河邊,俯身仔細觀察水流和地形,片刻後直起身子,說道“直接開車過去,十有八九會被水流衝走。咱們得找個安全點的地方渡河。”
眾人沿著河岸尋找,終於發現一處水流相對平緩的地段,然而河麵寬闊,想要過河,必須搭建一座簡易橋梁。
說乾就乾,李董和小哥兩人猶如兩棵蒼勁挺拔的鬆樹,穩穩地佇立在兩岸,合力將繩索牢牢固定在粗壯的大樹上。繩索在他們手中繃得緊緊的,仿佛是連接兩岸的希望之橋。王胖子和黑瞎子則像兩位不知疲倦的大力士,一趟趟搬運樹枝,將其整齊地鋪在繩索上。每一根樹枝,都承載著眾人渡河的殷切希望。
吳邪、解雨臣(小花)和霍秀秀在一旁幫忙傳遞工具,三人配合默契,一個眼神交彙,便能心領神會。張海杏則如同一尊警惕的哨兵雕塑,手持武器,在周圍來回巡視,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跡象。
經過一番努力,簡易橋梁搭建完成。眾人小心翼翼地駕駛著越野車,一輛接一輛緩緩通過。車輛行駛在橋上,橋梁微微晃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這段艱難的渡河曆程。當最後一輛車成功抵達對岸,眾人懸著的心才終於落地,長舒了一口氣。
然而,還沒等他們緩過神來,遠處傳來一陣沉悶的轟鳴聲,猶如大地深處傳來的憤怒咆哮。眾人聞聲望去,隻見遠處山體上,大片土石如洶湧的黑色潮水,滾滾而下,形成一場小型泥石流。
“不好,是泥石流!快走!”李董大喊一聲,聲音在山穀間回蕩。眾人如驚弓之鳥,迅速跳上車,李董猛踩油門,越野車如離弦之箭,在崎嶇的道路上瘋狂飛馳。
泥石流在身後緊追不舍,巨大的聲響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震得粉碎。李董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眼睛死死盯著前方,靈活地躲避著路上的石塊和坑窪。每一次躲避,都仿佛是在與死神擦肩而過。
終於,在一番驚心動魄的追逐後,他們成功擺脫了泥石流。眾人停車,望著身後那片狼藉,劫後餘生的慶幸之情湧上心頭。
“這一路太驚險了。”王胖子心有餘悸地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