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迎著明亮、耀眼的陽光!
麵容堅毅但神態略顯疲憊的男人,身形靈活的走在隱秘的小路上。
他的裡襯是一件印有白色骷髏頭的黑色背心。
而那套在外麵的寬大風衣下,隱隱被風吹勒出各種武器的形狀。
沒多久,這個男人就走進一間破舊的地下室內。
而這個略顯寬敞的地下室沒有太多的裝飾,隻有擺放整齊的槍械與一個工作台。
男人進入自己設置的安全屋,但表情卻並沒有多少放鬆,因為之前留下的示警裝置已經被觸動。
他轉過頭看向角落中的陰影,語氣冷漠而疏離“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弗蘭克!不需要對我抱有這麼大的敵意。”那人邊說著,邊舉著法國軍禮從陰影中走出。
(弗蘭克·卡塞爾,前海軍陸戰隊上尉,因家人被黑道殺害,訴諸法律而無用。
轉而拿起自己熟悉的‘真理’,為了家人向所有遇到的罪犯,揮下名為‘死亡’的懲罰鐵錘。)
看到出現在麵前的獨眼黑鹵蛋,被稱為懲罰者的弗蘭克沒有敘舊的心思。
他冷眼看著不斷走近的尼克·弗瑞,語氣不耐的說道
“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們現在的身份不一樣。”
麵對懲罰者的排斥,弗瑞並沒有在意,而是語氣輕鬆的回答
“我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有一部分是因為你。”
“我?!”懲罰者雙眉一挑,語氣壓抑著憤怒的回道“你是來阻止我的嗎?”
“不,不是這樣的弗蘭克,我需要你的幫助。”
知道這個老朋友是什麼尿性的懲罰者,沒有繼續追問,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他清楚的知道,這個黑鹵蛋的心比他的皮膚還要黑的多。
見懲罰者一副‘你繼續表演、我繼續看,反正與我無關’的神情,弗瑞隻能攤牌
“我遇到了超自然的力量,我需要你的幫助,我的戰友。”
“要不然的話,它會對整個紐約甚至是美利堅,造成極大的危害。”
“作為軍人出身的你,也不希望出現這種情況的吧!”
聽完弗瑞的話,懲罰者幾乎都要被氣笑了“軍人?!什麼軍人!”
“在我需要的時候你們不在,而你們需要的時候,我就要在了嗎?”
懲罰者的聲音變的愈發高昂、尖銳“我的妻孩被那些黑幫殺害,他們卻說那些渣滓無罪。”
“你要我去保護這樣的垃圾,這種話你是怎麼說的出口的。”
麵對因憤怒而雙眼通紅的懲罰者,弗瑞眼底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光芒,但神情看上去卻滿含悲傷。
他用悲痛的語氣,對懲罰者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但我還是要告訴你。
“一旦那股超自然力量擴散,那些蛀蟲不僅不會受到損害,反而會活的很滋潤。”
“真正受到傷害的,就隻有那些循規蹈矩的普通平民。”
在戰爭係統裡待過的懲罰者,自然不會輕易的被這些話術說服。
隻是冷冷的看著這黑心的黑鹵蛋,看他還能說出些什麼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