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主任聞言,也不禁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真沒想到,易中海竟然是這種人。
以前我還覺得他在廠子裡表現挺不錯的,名聲也挺好。”
“豈止是在廠子裡?”李年接話道,“在我們大院裡,他也一直裝得像個老好人一樣,要不也不會在我們那兒做了那麼多年的管事大爺。”
“那這件事證據確鑿了嗎?”劉主任神色凝重地問道,他深知這種事情處理不好可能會引發一係列的問題。
“現在還不好說呢,派出所的警官正在緊鑼密鼓地搜集證據,估計很快就能有結果了。”李年回答道,“一會兒警官就會過來,如果證據確鑿的話,會當場進行抓捕。
我覺得這事不小,所以提前跟您說一聲。”
“李主任,真是太感謝你了!”劉主任感激地說道,“你提前打招呼,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來。”
“嗨,這都不是事,您太客氣了!”李年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輕鬆。
劉主任想了想,然後說道“這樣吧,李主任,咱們現在就去車間吧。
到時候您自己挑個人選,順便我也去看看易中海,彆讓他出什麼亂子。”
“行!您也彆太擔心,易中海還不知道這事呢,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李年安慰道。
“嗯,那就好。”劉主任點了點頭,神色稍微放鬆了一些。
兩人說著,便起身往車間走去。
鉗工一車間是個熱鬨非凡的地方,每個人都在為了生活而忙碌著,手上的錘子與鉗子仿佛是他們與命運抗爭的武器。
在這其中,易中海的老鉗工,他的技藝高超,是眾人公認的八級鉗工大師。
原本,他有機會更上一層樓,去競爭車間副主任的位置,但命運弄人,一場突如其來的牢獄之災讓他失去了這個機會。
如今,坐在副主任位置上的,是一位年輕有為的六級鉗工,還是個大學畢業生,前途無量。
這天,劉主任帶著一位名叫李年的年輕人走進了車間,他們的到來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工人們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好奇地打量著這兩位不速之客。
在車間最深處,秦淮茹正跟著易中海學習鉗工技術。
說是學習,其實秦淮茹的心思根本不在這裡,她總是能找到各種理由來逃避真正的勞動。
她寧願每天吃那些粗糙的窩窩頭,也不願多花一點心思去提升自己的技藝。
在她看來,隻要家裡還有點餘錢,就不用為吃喝發愁,何必那麼拚命呢?
而易中海呢,他似乎對秦淮茹的這種態度習以為常,甚至有點欣賞她的“悠閒”。
不過,這幾天的易中海狀態有些不對,他身上總是散發著一股濃鬱的酒氣,顯然,他每天都在借酒消愁。
這不,今天他又喝多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連劉主任和李年走到他麵前都沒察覺。
秦淮茹一看到李年,心裡就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知道,隻要李年主動找上她,準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