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夢——幻影——重人格。”
夢謹施展夢道手段，定位夢境中方墨的位置……
“這是什麼？”
不解地搖頭，夢謹懷疑自己眼睛花了，看到的全是馬賽克！
現實中，守著三人肉身的醉夢和夢如還正在吃飯呢，突然發現方墨身上綻放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醉夢走上前，扒開黑袍，看到了金光閃閃的牛仔衣！
“哇！好帥！”
“這是黑土天尊的法器？”
夢如還一臉疑惑，為什麼法器突然觸發了？而且沒有靈氣波動？
“哎！現在可是看黑土大人麵容的好時刻！”
“啊？這不好吧，沒經過他同意，萬一事後被發現……”
……
“奇怪了……沒道理啊，老夫得老年癡呆了？”
夢謹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他施展的所有夢道手段全都無效，隻要涉及到探查黑土天尊的，都是一片馬賽克！
這一下，夢謹是真的信了，黑土天尊不是天尊，而是仙人！
不然他的手段不可能全都失效！
“吆～這不夢老頭嗎？”
回身，一個身穿黑色晚禮服的方墨笑吟吟地看著他。
由於夢道手段無法施展，夢謹甚至都無法探查眼前的方墨是哪個人格。
但看到方墨的手中的左輪手槍，他至少可以判斷，這個人格有點危險。
“夢老頭，你希望你的救命恩人變得強大嗎？”
夢謹眉頭一皺，暗中調動體內的夢道法則。
“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意思，殺了負麵人格，留下正麵人格，那最終形成的本體就會變得無比強大！”
“哼！不用妄圖動搖老夫，失去任何一個人格，那都不是真正的本體，人不是動物，更不是正義的化身，本就是有缺陷的生物。
如果失去任何一個人格，他都不是原本的他，更不是真正的他！”
夢謹研究了一輩子夢道，對於人類的心理研究更是了解頗深，自然不會被這種思維乾擾，否則他早就改造自己，走火入魔了。
啪！啪！啪！
方墨用力鼓掌，稱讚夢謹的言語。
“不愧是夢道天尊，這道理就是精辟！可是……你口中的一萬黑土，本就是大人物的掌中玩具，實驗素材罷了。
連自己的命都在彆人手裡，還談什麼完美？還談什麼修仙？不擇手段地強大，奪回自己命運的操控權，才是對的，不是嗎？哈哈哈！”
夢謹麵色大變，在一瞬間，他看到了方墨身上的重影，黑色的一片混沌，還有眼中的病態，不顧一切的瘋狂。
這是瘋狂人格！
“嘭！嘭！嘭！”
子彈射出，順著平滑的軌跡而來，夢謹猛然跺腳，走廊的地形改變，從平坦變成彎曲，擋住了子彈的攻擊！
“嘖，不是實體就是麻煩，一點威能都沒有。”
甩了甩手，方墨一轉身，化作一團黑色的墨水，融入地麵消失。
夢謹恢複地麵，讓走廊變為原樣，但臉上是深深的凝重之色。
“一萬黑土他的命……在大人物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