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衛一愣，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有個做夢的係統。
曹衛酒足飯飽後，將玖玖抱回來懷裡，“玖玖，咱媽，到底在哪……”
曹玖玖眼睛起霧，蒙上淚水，倔強仰著頭，“媽媽讓我堅強，不要哭，我不哭。”
好不容易平複心情，剛準備開口，曹玖玖臉頰劃過淚珠，終究……
“哥哥，媽媽在……嗚嗚嗚。”
婁小娥出聲打擾道，“曹衛，我知道，你媽媽在哪裡。”
曹衛盯著婁小娥，“你知道！？”
“嗯，你媽媽被我安排到北京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我在附近赤腳醫生那裡看到你媽媽。
沒人管她，我看她意識渙散，就給托關係安排到大醫院了，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我派了人去給你傳信。”
曹玖玖停止抽噎，愣愣的，“媽媽，媽媽還活著嗎？”
婁小娥搖搖頭，“不確定，我今天看到你媽媽的時候她已經暈過去，你們也彆急，現在過去也沒用，明早一早過去。”
曹衛心情複雜，抱著玖玖，“你為啥離開媽媽？”
“媽媽，讓我來找哥哥，家裡又進不去，我就在外麵等哥哥。”
“委屈你了玖玖。”
“哥，我想媽媽了，我們，去看媽媽好不好。”
看二人非要去，婁小娥也很無奈，“我現在也不知道呀，我家司機送去的，我也在等消息。”
說時遲那時快，95號四合院，一輛小汽車，停在四合院外，司機慌慌下車，走進四合院。
不一會，小汽車帶著曹衛和曹玖玖去往了醫院，婁小娥想跟著去，但是被曹衛製止。
“小娥姐，許大茂等會應該就會回來，你在家等他吧，不能因為我讓你們夫妻不和。”
而另一邊，拉了半天肚子，扶著牆，走出茅廁的賈張氏，看著飛馳而過的小轎車吐了口唾沫，“呸。”
這才走回家，“東旭，東旭，媽回來了。”
賈張氏走進家門，發現家裡隻有光著棒子瑟瑟發抖的棒梗，還有小當在一旁，偷吃事前秦淮茹給棒梗準備的糊糊。
“哎呦，我的乖孫子，你這是咋了，快快快，把衣服套上。”
賈張氏找半天也沒有找到衣服，隻好讓棒梗去床上裹著，“棒梗，你的衣服呢？”
“被曹玖玖的哥哥搶回去了。”
“什麼，我家的衣服他也敢來搶，你爸爸媽媽去找他們了嗎？”
棒梗搖頭，“爸爸被警察抓走了，媽媽也跟著去了。”
賈張氏一愣，“你說什麼？啥時候的事？”
“你上廁所那會，奶奶，我冷。”
賈張氏看向一旁的小當，一把拽過，“奶奶，你脫完衣服乾嘛？”
賈張氏可不會搭理小當的天真無邪，“你個賠錢貨，就知道吃，這衣服給你哥哥穿，你自己去床上。”
棒梗配合穿上，吐槽，“奶奶，小了。”
“彆嚷嚷，先穿著，我也去看看你爸爸。”
小當被冷得大哭，躺在被子裡，賈張氏奪門而出，向附近的派出所走去。
“哥哥，你為什麼要穿我的衣服，小當冷。”
“小當乖，哥哥冷，給哥穿。”
賈家一般都是等到晚上睡覺才燒煤，這時候家裡沒有燒煤，大冬天的，四合院那叫一個透風，冷得很。
全院這個夜晚睡得都不踏實，唯獨閻家，大家聚在桌前，等著閻埠貴分花生瓜子，麵前是一個收音機。
這是他們家必備的環節，到了晚上，必然要聽聽，這可是閻埠貴花大價錢，在回收站掏的二手，不要票。
“解成，你今天在曹衛那裡拿來的一塊拿出來吧。”
閻解成氣鼓鼓的把一塊錢拿出來，“爸，我好不容易拿到的一塊錢，你至於嘛，我可是跑前跑後，忙活了一晚上。”
閻埠貴一把拿過，揣進自己兜裡，從自己的荷包裡掏出三毛，扔給閻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