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傻眼的看著緊閉的大門,捂著自己的嘴,“嗚嗚嗚,你不是我奶奶,你們給我等著!”
棒梗緩了一會,來到何雨柱這,敲了敲門,何雨柱打開門,一看是棒梗,嘴角還帶著血,直接將門又給關上。
秦淮茹見何雨柱開門又關門,疑惑詢問,“怎麼了,是誰?”
何雨柱看著站起身的秦淮茹,緊張的走上前,小心的攙扶著秦淮茹。
“淮茹,你彆亂動,小心孩子。”
見秦淮茹沒事,何雨柱這才繼續道,“是棒梗,但是他流血了,這大過年的,不吉利,我怕影響到肚子裡的孩子。”
秦淮茹一聽,隨即坐回位置上,“那可彆讓他進來,對了,他…嚴重嗎?”
何雨柱擺擺手,“不嚴重,就是嘴角在流血,可能是掉牙了吧,小孩子換牙很正常。”
秦淮茹一聽,心裡也毫無顧忌,看著桌子上的大魚大肉,可勁動著筷子。
屋外的棒梗哭唧唧,氣呼呼繼續敲門,屋內沒有一點回應,沒一會,秦淮茹抬頭看了看門外,“怎麼沒聲了?”
“興許是敲累了吧!”
“嗯~柱子,你這次可得加把勁,既然有人願意找你,可彆給人擺架子。”
何雨柱低著頭,吃著飯,臉上難看,生硬的回應道,“嗯,我知道!”
何雨柱心裡則是罵娘,“哼,姓李的,讓我沒工作的是你,現在又好心給我介紹工作……
看來秦淮茹肚子裡的孩子,哼!不過既然是在我何家,那這孩子就是我何家的孩子!
瑪德,等到長大,我還有吃你家,用你家的,到時候再找你算賬,我老何家的香火可不能在我這斷嘍。
以後不管是誰來,這孩子就是我何雨柱的孩子,他隻能姓何!”
不得不說,何雨柱真是能人,忍常人所不能忍,簡直就是忍者神龜,又綠,又能忍,曹衛知道都得拍手叫好,直呼佩服!
何雨柱現在被許大茂這樣一搞,這秦淮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他不能生呀!
棒梗看著緊閉的大門,心沉到穀底,眼裡含淚,世間的寒冷,比不上他內心的冰涼。
棒梗走在大街上,一路閒逛,他不能讀書,一天到晚就隻能在巷子裡竄來竄去。
突然,有人來拍了拍棒梗的肩膀,“棒梗兄弟!你這是乾嘛呢?一直低著頭,想哪家姑娘嗎?”
棒梗抬起頭,看著身後人,心情平複,“劉哥,你怎麼在這?”
劉廈木看著棒梗,仔細瞧了瞧,臉上帶著怒意,“是誰敢欺負你?這是不把我劉老大放在眼裡呀!你說說是誰,我幫你收拾他!”
劉廈木,26歲,整個一街頭混混,整天搞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是這一片混混頭子,得益於他居安思危的先知先覺。
他做的事,一般都會留一線,不會趕儘殺絕,所以這也讓他現在混得很瀟灑。
棒梗崇拜的看著劉廈木,“劉哥,謝謝你,但是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劉廈木,大手拍在棒梗的肩頭,“想啥呢?你是我老子的小弟,小弟有難,老大當然要出麵解決,沒有什麼麻不麻煩的!”
棒梗喜出望外,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有靠山是多麼的心安,棒梗重重點頭,“謝謝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