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玘手中拿著兩塊玉兆,那是ta從狐人以及昏倒在不遠處綠桔梗身上摸來的聯絡玉兆。
“你就是魁首大人所說的那塊劣玉?!”
狐人滿眼不敢置信,碎掉的牙齒帶著咳嗽被咳出,染了地麵一片紅。
白玘並未理會他的話,在地上的人愣神之際用繩子將其捆了起來,確定沒有問題後這才回答了他這個很冒犯的問題
“豐饒民的觀念和精神狀態在這寰宇中可謂是數一數二了,你是為了什麼加入藥王秘傳的?”
白玘蹲在地上,用沾著血的錘子百無聊賴的戳著狐人士卒後知後覺紅腫的臉。
“力量、榮譽、權利…這些在藥王秘傳裡好像都不是特彆大…
你用來偽裝的身份是什麼?地衡司司鼎?還是丹鼎司丹士長?啊不對,這是他們魁首的位置。”
聽著麵前器靈自言自語中透露的信息,地上的狐人睜大了眼。
難道這塊劣玉一開始就知道我們的目的?
離開仙舟也隻是為了引蛇出洞?
不…不可能!我們的計劃如此完美,就算ta來了又如何?!還有那位大人的幫助!
狐人一瞬間思考了許多,在白玘淡淡的表情下突然暴起反擊。
體內的月狂經過藥王秘傳的多次誘發甚至可以不借助催化的丹藥,誘發導致的利爪突破原有的皮膚將束縛在身上的繩子直接繃斷,向著麵前器靈命門襲去。
“看起來你確實有天生做豐饒民的資質,那麼就不必再說些什麼了。”
側身躲開利爪的攻擊,器靈喚出秋樨茶一刀砍在了這歪七扭八的豐饒孽物身上,孽物發出一聲吃痛的吼聲,本能驅使著它向後抓去。
後者則是默默抽出環首刀順勢砍在了孽物似人似狼的脖子上,孽物哀嚎一聲沒了聲息。
“……”
看著地上連人樣都快沒了的屍體,白玘歎了口氣。
“這是真給那個丹樞研究出來什麼了嗎?”
說實在ta實在是不想扒拉麵前屍體體內的玉石了,長得太埋汰了…
但俗話說的好
行凶留證據,日後地衡見。
白玘還是將玉石從屍體內挖了出來,至於另一個昏過去的…白玘將手伸進外套。
回到羅浮後,ta便將自己的玉兆單獨放在縫在外套內的口袋裡,畢竟回來了,一些相關的調查還是需要保證玉兆在手邊的。
放方包的話就會有些不方便,那裡頭和玉兆相似手感的小玩意有點多,不好掏。
直到從外套處的那個鋸齒狀破洞看見伸進去的手,白玘不存在的哈特涼了半截。
完蛋,玉兆跑丟了。
白玘木著臉將外套脫下塞回方包內,指定是剛剛那家夥揮爪的時候抓破衣服飛出去的…
直到白玘在這四處翻來覆去找了好幾遍,那個綠桔梗反複被打暈醒來三四次都沒找到。
“……”
欲哭無淚了。
——
素裳,作為一位驍勇善戰的雲騎軍,不久前因羅浮目前的人手不足,曜青的現任將軍將部分的雲騎軍調派至羅浮,這也是她來到羅浮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