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貨箱區,來到了較為開闊的位置後,列車組在不遠處發現了一位受重傷倒地的人,走近些才注意到這周圍有許多因戰鬥留下的痕跡,
從傷者的衣裝上來看,應該是官方的武備人員。
“先彆說話,你傷得很重…”
武備身上的傷口淌著血,意識也有些模糊,並未認清來人究竟是誰。
“三月,用六相冰給傷口緊急止血,掌握好尺度,彆凍傷他。”
瓦爾特看向三月七,後者緊張的點頭,上前為武備止血。
待傷口的血止住後,那名武備的眉頭才緩慢舒展開
“不用管我…前麵…有危險…小心…”
將武備扶起靠在路旁的貨箱上,撐著模糊的意識他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讓幾人小心行事。
見武備拒絕了剩下的幫助,列車組三人最終還是向前走去。
走過一處開闊的欄門後,幾人看見了更多穿著相同的武備人員正在相互包紮著身上的傷口。
“為何還有外邦人在此…?”
一位武備立刻便注意到了來到這處地點的三人,但礙於身上的傷口也隻能警惕著。
“那是…蒼瑕大人的玉兆?!”
有眼尖的武備立刻便注意到了穹手中拿著的玉兆,蒼瑕君還未返航仙舟,卻有人帶著ta隨身攜帶的玉兆。
麵前的幾人如果不是與蒼瑕君有聯係…那就一定是敵人!
周邊武備聽到此,立刻警惕了起來,能站起身的都拿起了腰間輕便的武器對準了來此的幾人。
“哎哎哎?!發生什麼事了?!”
三月七舉起雙手慌張的看著這刀劍相向的場麵,穹也慌張的舉起手,但他的兩隻手是平著舉的,手掌攤開露出玉兆。
“我們是受蒼瑕君委托而來協助仙舟的,這是蒼瑕君交由我們的信物。”
冷靜如瓦爾特,他立刻整理了現狀並做出了反應。
看麵前武備的反應,大概率並不知道白玘返回仙舟這件事。可能是羅浮官方的刻意隱瞞,也可能是玉兆被特意放在了那個地方。
從剛剛的列車停靠無人接應,到現在這片港口對民眾的疏散與之前戰鬥的痕跡,瓦爾特更傾向於前者。
當然,為安全起見,他並沒有將白玘回到羅浮這件事擺在明麵上說出來,而是刻意用[委托而來]四字來試探武備的反應。
果然,聽到這些的武備戰都鬆了口氣放下武器,三月七與穹便借著這個時機上前為一些出血量較大的武備止血。
“呼…是這樣就行…我們是在此駐守的雲騎軍,不久前這裡發生了些…小爭執。
等我們調整好就能將你們送至安全位置…咳咳咳…”
作為這個先鋒小隊的隊長,其中一位雲騎上前為幾人解釋,但看他們目前的情況,能夠短時間內離開這片安全區域都是強撐…
“你們現在的狀態並不好,還是不要勉強。接下來的危險我們可以應對。”
雲騎見幾人堅持也未再說些什麼,隻是囑托了句小心行事後便接著去安頓其餘受傷的戰友了。
向著前方的欄門位置走去,三人正好撞見了四處尋找活人的未知生物。
“小心,是沒見過的生物…”
人形的怪物,身上長滿了詭異的金色枝條,這是仙舟人最為熟悉也最不想變成的樣子。像是感受到了活人的氣息,喪失理智的生物立刻向他們衝來。
三人默契反應,躲開了未知生物的攻擊,未知生物的攻擊落在了斜梯上,斜梯堅硬的鐵板便立刻被劃出了道口子,
趁著這個時機,列車組三人立刻做出了相應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