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白虎鎮,又走了天,終於到了青州地界。
坐在樹蔭底下休息吃乾糧時,我翻出包裹裡的銀子數了數,還有七十多兩。
還有這麼多錢,乾嘛著急去投二龍山,過幾天舒服日子不香嗎。
向當地人打聽清楚去青州州府的路,行了兩日,到達青州城下。
老規矩,先看城門上的懸賞告示+海捕文書。
儘管我現在一副行者打扮,但說句心裡話,我心裡還是有點不踏實。要不是這該死的七十多兩銀子,我早就直接投了二龍山,哪會冒險來到這青州城。
同誌們,毛主席說的沒錯,享樂主義害死人。
認真看了好幾遍告示,還好,沒有我的任何東西,不管是趙二還是武鬆,通通木有。
他媽的,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扮什麼行者,整天披頭散發不說,還要戴著一條垂到肚臍眼的佛珠,一走路就晃來晃去的,實在是不方便。
不過這對戒刀我倒是挺喜歡,隻不過如果沒有這身行者打扮,我拎著這玩意衝州撞府,定會引來官府的盤問。
有得必有失,世界上很少兩全其美的好事,我自我安慰道。
過城門的時候,我雙手提著戒刀,守城兵丁隻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沒有任何人過來盤問。
進了城,我找到招牌最大,店麵裝修最豪華的酒樓,進去吃飯。
一個裝著考究,雙手戴著白手套,左手搭著一塊白抹布的店小二迎了上來“canihelpyousir?”
“哦,我親愛的上帝。你說啥呢,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
小二左手反過背去,微微躬著身子,伸出右手對我說“先生,很高興為您效勞!”
我注意到他右手五指並攏,像是隨時準備在指著我。
他手裡藏著暗器?
莫非他想謀財害命?
我這是進了黑店?
我不由得握緊刀把,餘光時刻掃著店小二的右手。
我決定先試探他一下“小二,你這裡有什麼酒菜?”
“對不起先生,這裡沒有小二。您可以叫我aiter,也可以叫我服務生,我們這裡是西餐廳,小二是中餐廳的叫法,謝謝!”
什麼西餐廳中餐廳,aiter服務生,聽都沒聽過。
誒?他叫我什麼?先生?先生是什麼玩意?
“小二,你說我都聽不懂,你也彆給老爺我整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我就問你一句,有酒菜嗎?”
“先生,本店有法蘭西鵝肝,新西蘭牛排,新奧爾良烤翅,堪培拉雞腿堡,德意誌莊園紅酒,請問您需要什麼?”
“有炒菜嗎?”
“對不起,沒有。”
“有米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