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完劉丹青的講述,李尋清緊緊握住她的手表達謝意,弄的劉丹青有些不好意思,本來早就不氣了,現在更是忘到九霄雲外。
老板思考片刻說道“劉專員,你歸還資料時寫好申請記錄,是我們駐點發現的線索,你在我們的要求下申請查看資料……你聽我說完。”
“這件事很危險,我不知道涉及到多少勢力,但無論如何,風險都遠不是你能承擔的,與其白白平攤風險,不如躲在幕後繼續幫我們搜集線索。”
說完,他笑了笑,伸出手,“希望你能成為周屹之後我們駐點的長期聯絡專員。”
劉丹青猶豫一陣,鄭重握住他的手,點頭答應。
嗡嗡。
褲兜裡傳來手機振動。
劉丹青表達歉意,走到一旁,看到上麵的信息後看向眾人,又轉回頭。
李尋清注意到,主動靠近,眼神詢問,劉丹青隻得說道
“嗯,有個大案子,但現在找人要緊,我轉接給其他駐點。”
李尋清突然抓住她的手,劉丹青嚇了一跳,雖然對方戴了口罩,但那副眼神,讓她好像明白了什麼,仔細想想又什麼都沒明白。
其他人在招呼下圍過來,劉丹青介紹起案件情況“從昨晚開始,市裡出現多起殺人食屍案,截至目前已經出現七起,凶手皆為同居居民,母子,男女朋友,室友之類的關係,凶手之間毫無關聯,目前下河市已經有三個區出現案件,至少是市級的特大靈異案件。”
說完,她注意到眾人表情怪異,念叨著奇奇怪怪的話。
“像。”
“有可能。”
“不會吧?”
“很符合他的追求。”
劉丹青忍不住說道“你們在說什麼啊?”
老板咳嗽兩聲,其他人安靜下來,他說道“我們懷疑他被邪教劫走,可能會被用於某種大型襲擊,你說的這個案子,感覺挺像的,至少可以肯定和他有關聯。”
“哈?”劉丹青難以置信,“寧燁搞出來的?”
“不不不,不是。”老板趕忙擺手,“他肯定是被逼的,或者有其他原因,不是主動的。”
你這不就是說是他搞出來的。
劉丹青心裡腹誹,同時其他人幾乎篤定就是寧燁乾的,見識過他的本事,人被變成大毛斯是可以理解的,吃人也是可以理解的,凶手普遍特征實在有寧燁的特點。
“這案子我們接了。”老板揮手,“魏磊,李尋清,鄧明玉,跟她去現場,我來查藏匿證據的警官。”
與此同時,網上開始流傳一張群聊圖片,下河市第一人民醫院的趙長春醫生宣稱下河市出現鼠疫,儘量待在家裡,保持家裡衛生。
無數微訊群組流傳後,開始出現在媒體平台,並被迅速頂上熱搜,又以同樣的速度消失不見,互聯網一時間陷入沉寂。
咚咚!!
辦公室門像是被人用重錘敲打,趙長春嚇了一跳,抬起頭,辦公室的門被強行打開,一群虎背熊腰的大漢衝門而入,將他包圍起來。
趙長春瑟縮在椅子上,顫顫巍巍道“乾,乾,乾什麼?”
其中一人拿出一張紙,小字看不清,但上方大大的逮捕令趙長春是看清楚了。
“趙長春,你自己清楚犯了什麼事,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犯什麼事了?我沒有!”
無論他如何叫喊,一群大漢置若罔聞,強行抬起他帶走,趙長春注意到,還有其他幾個同事被逮捕了,更是迷茫,自己到底乾什麼了?
坐在網民戲稱的懺悔椅上,逼仄的空間,手腳的鐐銬,視而不見的警官,形成了龐大的心理壓力,趙長春臉色蒼白,渾身軟弱無力,心理防線被完全摧毀,哀求道
“到底什麼事,你們告訴我啊,我到底乾什麼了。”
年輕警官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證據我們已經收集完善,你招不招都不影響,現在看你是什麼態度。”
在趙長春的堅持下,另一名中年警官則向他出示一張紙,上麵隻有兩張截圖。
第一張是趙長春發給家人的短信。
第二張是他在群裡和同事的交流。
不過幾條消息,趙長春反複看了許久,一股難以言喻的荒謬感像是卡住齒輪的鐵棍,他的思維幾乎停滯。
“就,就因為這個?!”
中年警官挑眉,壓下對眼前這人如此坦誠的意外,緊跟著說道“你承認你發布了以下言論?”
趙長春愣愣地回答“對啊,怎麼了?”
中年警官臉色一變,嚴肅道“趙長春!你還不明白狀況?你作為醫生,在網上發布不實信息,營造恐慌氛圍,傳播範圍極廣,影響極其惡劣。”
聽到這些話,趙長春一個激靈,脫口而出道“我不是,我沒有!”
年輕警官嗬嗬笑了一聲,反問他“剛剛不是承認了,現在又反悔?”
趙長春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是,我是發了那些,但……”話說到一半,他突然卡殼,目光失神看向空處。
證明沒造謠,以後就要和醫療領域永彆,承認的話,說不準醫院還會承他一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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