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第一淵的第一血。
血祖自然有著遠非尋常生靈,乃至是神袛所能比擬的天賦以及實力。
偽至高境界,搭配神器血神刀,可以說至高神下,祂才是真正的無人能敵。
即便是之前的咒,在麵對天然的壓製下,也無法與其匹敵。
更何況,偽至高之力,並非是說上位神袛合力就能抵擋的。
諸神之門是不凡,至高之天是很特殊。
但血淵,血祖,血神刀,同樣不簡單。
當下,咒也清楚,自己即便全力對抗,也是沒有辦法自保。
畢竟,誰讓血祖是能視一切萬物為食的第一淵祖,其不受限製,即便是至高神之血,祂亦可承受接納。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卻又有著一個特殊的癖好。
祂,隻吃天地異物,不是天生地養的,而是機緣巧合下誕生的異靈存在,這才是祂真正的食物。
而咒,便是其中之一,甚至說祂是頂級美味都沒錯,畢竟祂是由至高神之力不經意間凝聚的一種頂級異類。
心魔怨靈,世間萬物心中皆有魔性,亦有怨力,這都是對方的養料。
而深淵之中,便是這一切最好的聚集地。
但這類存在,卻又無法影響血祖這類更加詭異的存在。
同為不同異類,隻不過血祖的位格,比之一切,都帶有一種天然的壓製。
那是來自間的影響,來自血的牽動。
而此刻,血祖單手揮臂,血神刀隨之舞動刀戈之芒,蹭蹭蹭的迸發出純粹的血之神力。
每一道刀芒之中,蘊含的力量,足以湮滅上位神袛之下的一切存在。
偽至高之境,無法想象!
咒也沒有愣著,雙尊自不量力對決罪惡至高神,祂隻能先顧自身。
“負門盾——出!”
咻!
諸神之門震顫,光芒激射,門內衝出一道氣息無比獨特的盾牌。
上方平滑,下麵圓滑,盾麵上有著一層宛若天成的紋路,描繪在一起,就是一道門的形狀。
盾牌飛來,徑直擋在前方,將每一道恐怖刀戈之芒,全都擋下。
轟!轟!轟——————
碰撞之聲不斷響起,但負門盾不曾破碎,亦不曾被擊飛,而是懸立於咒的前方,仿佛置身於不敗之地一樣。
血祖雙眼一眯,祂自然從負門盾身上嗅到了彆樣的氣息,乃至是諸神之門內傳來的更加強烈。
“強製壓迫,極限控製,真是有意思。”
“天理尚且存在,而你等所為,當真是欺天之舉,比之他,更勝一籌。”
血祖作為第一淵,第一間的第一血,自然更加了解其中的一些事情,但是知道歸知道,卻並不會去做什麼。
反正與祂無關,又影響不到祂。
這就是祂,任性隨意,無人可束縛,便是至高,祂也不會低頭聽勸。
說起來,但凡祂願意,當初的至高神大可有四位,甚至是更多!
隻是,自誕生起就不受管束,不聽勸導的祂,又怎麼可能會做得力於他人的事。
要麼滿足祂,要麼讓祂高興,不然一切,都是不可能。
而事實也正如此,曾經的血淵之動,讓祂意識到了有更加不可明,不可猜,不可想的存在降臨。
血淵更是給出了祂一個任務,那是血祖誕生以來,第一次被告知的任務。
要祂沉寂,銷聲匿跡,隱去一切痕跡,深淵,天道,至高,眾神,四方天,破碎萬域。
一切,一切,都無法找到祂的蹤跡。
最後,祂悄悄來到黑暗之城,在此立下了傳承,直到過去千百年。
而今,再度想起,血祖不由得深思了一番,引動血淵的祂本以為是獨占至高的祂,卻發現並不是。
直到注意到陰陽生死劫時,祂才隱隱明悟,並且祂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