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霽舟的笑意愈發意味深長，慢悠悠地反問“是嗎？”
陸枝妤聽著這兩個字，心裡莫名地升起危險的預感。
但，宋霽舟對她的索要，頂多就親親。
就……包括在那種事上，他也隻有半小時。
這不是挺好滿足的嗎？
陸枝妤總感覺不對勁，但她也說不出來。
她結結巴巴的回答“是……是吧。”
宋霽舟指尖劃過她的腰側，笑容浮動著幾絲捉摸不透的玩味。
“好。阿妤說是就是。”
“就是！”
陸枝妤提高聲調，仿佛在為自己打氣，試圖用堅定的語氣來驅散心中的那股不安。
宋霽舟在她的額頭親了親，手臂收緊，兩人嚴實相依，仿佛融為一體。
他拿出手機，點開相冊，“阿妤，剛剛我給你拍了幾張照片，你看看怎麼樣。”
陸枝妤雀躍地接過手機，一張張仔細地翻閱著照片。
“真好看，你真的太會拍了，不愧是找專業的學過的。”
宋霽舟捕捉到她話語中的細節“阿妤，你怎麼知道我找人學過攝影？”
陸枝妤繼續看著照片，同時解釋道“這個是牧追野告訴我的。他之前跟我說，你有一個喜歡了很多年的女孩子，為了她翻垃圾桶，為了她學過拍照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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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霽舟的眼神漸深，他觀察著陸枝妤的表情，“你……當時相信了他的話？”
“我當然沒相信啊。因為他也說不出那個女孩是誰，我就覺得他是在挑撥我們的關係。”
宋霽舟點頭，“就是，他就是想破壞我們的關係。”
陸枝妤“嘖”了一聲，眼神調侃，“你還好意思說‘就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女孩應該是我吧？我那張設計稿，不是你從垃圾桶裡撿出來的？還是說，你的拍照技術是自學成才的，沒有牧追野說的那回事？”
“那不是，牧追野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但他搬出這件事來，就是阿妤說的挑撥離間。”
陸枝妤默默地斜視了他一眼，“對了，牧追野最近應該消停了吧？沒有再跟宋氏搶合作了吧？”
宋霽舟望著她幾秒鐘，語調懶散而隨意地開口“牧追野已經出國了。”
陸枝妤詫異，“啊？這麼快就出國了？”
“是的，牧老把他帶出國了。牧老其實有心臟病，這次牧追野算是乖乖地跟著牧老走了。”
陸枝妤歎了口氣，“希望他能在國外好好做人，彆再惹是生非，讓老人家能夠安心養病，情緒穩定點。”
宋霽舟拍了拍她發頂，散漫地抓起一縷她的頭發，在手中玩弄。
“不提牧追野了。阿妤，餓了嗎？帶你去吃夜宵，吃你最喜歡的牛排。”
陸枝妤誠實地搖了搖頭，又迅速點了點頭“不太餓，但想吃。”
“那就走。”宋霽舟站起身，自然地牽起她的手。
陸枝妤跟著宋霽舟的步伐，聲音軟軟地補充道“我還要牛排配紅酒。”
宋霽舟偏頭想了想，“要不回家？讓王媽安排，我們吃燭光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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